紀念:“同學們,我今天不太舒服,說話聲音有點小,這課在高考中占比比較大,各位認真聽,我們來講第九課‘資産階級革命與資本主義制度的确立’……”
講到一半,紀念覺得頭暈,看什麼都是重影的。
“沙皇俄國廢除農奴制改革……”她真的講不下去了,小腹的疼痛讓她覺得随時能喪命,就連頭上也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紀念的聲音一停,學生們齊刷刷望向她,紀念雙手拄着講台,低頭試圖緩解疼痛,但發現毛用沒有。
紀念:“你們先自習吧,這節課老師講不下去了,班長過來看自習吧。”
這種事不用告訴梁靜,紀念沒有想請假的意思,但她發現自己走不動了,需要人扶着,江漫在上課,她就叫來了辛曉琳。辛曉琳到班級的時候紀念已經痛到站不起來了,但是為了保持她的高冷人設,她還是走到了班級門口才倒在辛曉琳懷裡的,辛曉琳就這樣攙扶她回了辦公室,等江漫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第五節課了,江漫在學生口中得知了紀念生病且很嚴重的消息。
江漫上完課回班級發現班長在上面看自習,就問班長;什麼情況,班長說紀念不舒服就先回辦公室了,江漫沒覺得什麼,有一些愛扯閑的學生就開始說:“老師你是不知道,紀老師上一上課臉就白了,讓我們上自習之後就趴在講台上,而且好像站不起來了,還是隔壁班的曆史老師辛老師扶着她回的辦公室……”江漫慌了,啥也沒說就跑到了三樓,一開門就看見了可憐兮兮的紀念睡着了,辛曉琳給她沖了紅糖水,她第五節有課,白茵茵和沈楹去吃飯了,紀念就這麼孤零零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縮着,江漫的心揪着疼,她蹲下來摸她的手,涼的,紀念醒了,發現江漫直勾勾看着她,但自己沒力氣幹什麼,就問她:“你怎麼來了?”
江漫揉着她的小肚子說:“聽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下午回家吧,好好睡一覺。”
紀念:“嗯……”她現在這樣在學校呆着也沒什麼意義了,江漫給梁靜發了消息,又扶着紀念起來,她身上軟軟的沒什麼力氣,但在學校她不好抱着紀念下樓,就扶着紀念一點一點去停車場,然後開車給她送回家。
中午學生們午睡不用她管,下午第一節課17班又是體育課,江漫隻要在兩點之前趕回去就行。
到了家,江漫先給紀念換上睡衣,又做了點疙瘩湯,一口一口喂給她喝,看她吃藥。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會格外的脆弱,藥效沒起作用前,紀念難受睡不着,委屈的在江漫懷裡直掉眼淚,江漫于心不忍,把紀念抱在懷裡在客廳有陽光的地方哄着她,時不時在她眼角,鼻梁,嘴唇上來一個吻。
江漫唱着東北傳統的民謠,是老人家哄小孩睡覺經常唱的:“月兒明,風兒清,樹葉遮窗棂……”
紀念:“這不是我外婆那一輩專門哄小孩唱的嗎?怎麼用來哄我。”
江漫:“不行嗎,你不是我的寶寶嗎?”
紀念:“是,但是好羞恥啊……”她害羞了。
江漫:“大中午,在客廳陽台上,抱着你,唱東北民謠,你覺得這不羞恥?還疼嗎?”
紀念:“有點……”
江漫接着哄她睡覺。
又哄了幾分鐘,紀念睡着了,江漫把她放回卧室,然後把她換下來的内褲洗了,把保溫杯和藥都放在了紀念的床頭才走,,回到學校一點半,她沖了杯咖啡開始備課。
紀念醒的時候江漫已經回來了,一看時間四點四十了,暖暖去上課外班還沒回來。疼痛感緩解了不少,江漫給她吃的是布洛芬,她最近胃病沒犯,但這東西還是要少吃,又下單了止疼藥。這次的量大,一個午覺之後紀念又蹭床上了,江漫見紀念醒了,又看見了床上的一抹鮮豔的紅色,很平靜的讓她換好衣服去洗手間,之後去沙發上,這些東西她來處理。洗好床單,換好四件套,出來看紀念又在躺着,看樣子是真的很難受,江漫坐到她旁邊抱住她說:“我的崽崽這回真是遭罪了,沒事,你第四天幾乎就不疼了,我這回也是疏忽,忘記你吃的藥沒有了,我已經買好了,你别擔心了,床單我也換好了,肚子還疼不疼?我給你暖一暖。”
紀念:“要親親,不要你暖。”
江漫:“好。”
江漫扣住紀念的脖子開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