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不是隻有早早嗎?莫非流兒之死娘也知道?
白舒娴心中滿是疑惑,“那流兒呢?”
姚氏脫口而出“死了就是過去了,娴兒你怎麼就不懂呢!”
“娘知道流兒死了,那娘告訴女兒她是怎麼死的好不好?”
“誤食鶴頂紅暴斃而亡!”
白舒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切從地上爬起來看着姚氏眼睛,想要從她眼中看出一絲她在說謊的痕迹,可她沒有。
“娘這話什麼意思,流兒的死……”
白舒娴不敢把接下來的話問出口,姚氏卻主動接過話,“是,是我命人做的!”
“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的任性妄為隻會害了身邊人,之前放了佩兒她們一命,這流兒就沒那麼好運了!”
“娘!嗚……嗚……”白舒娴抱住腦袋癱坐地上,不敢相信流兒是因為自己才被殺害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害了她們嗎?那早早呢,也是嗎!
“你别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的手還沒有長到可以伸到司家去,處理那丫頭隻是想給你個教訓!”
戚嬷嬷欲言又止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姚氏起身意有所指道:“娴兒,聽娘話好不好,莫要拘泥于過去,該向前看了!”
可白舒娴根本聽不進去,嘴裡自顧呢喃:“可是娘,她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我做不到!”
姚氏緩緩走向白舒娴,蹲下心疼地将白舒娴攬入懷中似安撫又似告誡:“那就不要再任性下去,這樣才能護住更多人!”
白舒娴痛苦閉上眼,古人能随意杖殺下人,可她是來自2024的現代人,她做不到有人因她死而無動于衷。
白舒娴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自己院子,心情也愈發郁悶難以疏解。
“娴兒,聽娘說你又病了,身子可好些了?”白舒蘭望着白舒娴心中滿是疼惜。
“我沒事的大姐姐,害你擔心了還特意從書院回來看我!”
白舒蘭嗔怪:“你這丫頭,怎麼跟姐姐還這般客氣,病了還害怕姐姐擔心,你就不知道姐姐知道你病時有多心急嘛,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被大姐姐這麼一訓斥,白舒娴心中萬般委屈此刻化作淚水,像不要錢似的開始不停掉落。
白舒蘭被吓到了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好了好了,姐姐不罵你了,别哭了好不好,都怪姐姐不好!”
白舒娴卻哭的更加厲害了。
白舒蘭實在不知道怎麼辦,隻能任由她發洩。
半晌後白舒娴才止住,窘迫地從姐姐懷中抽出。
不敢想象若是在現代,她個二十多的女人抱着十多歲的小女孩哭訴心中委屈是何種模樣。
“姐、姐”白舒娴尴尬出聲,之前一直叫大姐姐隻覺是一直代稱,可喚姐姐,确實身份上的稱呼。
“嗯?可是哪又不舒服了?”白舒蘭并未發覺白舒娴的稱呼變化,隻關心她可有哪裡不舒服。
白舒娴搖頭,狠狠哭過後反而覺得内心沒有那麼壓抑了,反而輕松了許多。
“姐姐什麼時候回書院?”
“怎麼?舍不得姐姐走啊?”
白舒娴難為情地點點頭,“我想姐姐多陪我幾天”
白舒蘭笑嗔:“這麼大人了還跟姐姐撒嬌!”
不待白舒娴解釋又爽快道:“那姐姐就多陪娴兒幾日再回書院!”
“那姐姐帶我出去逛逛好不好?”
白舒蘭再次打量眼前的妹妹,眼神中透露着無盡凄涼,好像一碰既碎,讓她想要将人圈起來保護又擔心她悶壞。
想到娘親說的,妹妹的病是郁結于心藥石難醫,是該多出去走走才對,這樣才不會憋壞她的妹妹!
忘了娘親别帶妹妹出府的囑托,白舒蘭點頭應好,帶着喬裝打扮成丫鬟的白舒娴出了府。
不再被關在府中,白舒娴隻覺身上的病已經好了大半,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跟着姐姐一路從城西逛到了城東,從城北吃到了城南。
‘咕噜咕噜’白舒蘭肚子叫喚幾聲,暗道不好,兩人相視一笑立馬開始尋茅廁。
好在在即将憋不住之前找到一家客棧,白舒蘭交代幾句後就沖進後院,留白舒娴一人在外等候。
閑着無聊白舒娴交代小二自己去隔壁鋪子逛逛等後出了客棧。
沒進到隔壁鋪子卻被對面首飾鋪子外地展示的四葉草手鍊吸引住了。
按理說這個世界是很少會有手鍊這種飾品的,更何況是四葉草,一個在她的世界裡極具特色的首飾。
望着四葉草手鍊白舒娴不知不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