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和他沒什麼關系,應下老師的囑托便抱着作業本走了。
等上課的時候,阿梨還有點緊張,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當老師,但她還是第一次僞裝松陽教這麼多學生。
好在學生們沒發現什麼端倪,阿梨抱着書在黑闆上寫寫畫畫,把松陽準備說的重點都講了一遍,也算是平安度過了。
中途看見一隻黑貓不動聲色的跳上教室的窗台,阿梨看到了也沒過多注意,繼續上課。
一下課,阿梨回到辦公室,她接下來沒課了,坐在辦公椅上像是在等什麼人。
很快,一隻黑色貓咪跳上辦公桌,一雙銀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阿梨試探道:“松陽?”
貓咪腦袋上下搖晃,算是點頭承認了。
阿梨又道:“你不能說話嗎?”
貓貓望着阿梨,黑色的貓瞳裡滿是無語。
問出口的時候,阿梨又覺得自己多言了,松陽都變成貓了,又怎麼會說人話。
想了想,松陽就在這裡,也省的她去找了,當即施展靈魂轉換之術将自己與松陽換回來。
隻是這一換,阿梨發現松陽的靈魂狀态有些不對。
——他的靈魂是殘缺的。
過去阿梨沒有随時随地觀看别人靈魂的習慣,所以從未發現,如今隻覺得震驚,對自己多年修行的術法産生了一絲絲懷疑。
不是說不完整就會癡傻短命嗎?銀時也是你也是,你們師徒倆咋回事?不完整還能活到現在,多少有點逆天吧?
阿梨覺得自己夠逆天的了,沒想到這師徒倆更逆天。
當即望向回到自己身體的松陽,阿梨變回人身問道:“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對自己的身體适應良好,松陽有些疑惑阿梨為什麼這麼問:“沒啊,怎麼了?”怕阿梨不放心,他給阿梨來了個原地後空翻。
總感覺阿梨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阿梨:“……”
阿梨扭回腦袋:“…沒事。”
既然松陽回來了,那她先前的打算就用不上了,于是她也不管松陽了。
“我去找爸爸,拜拜。”
“等等我也一起——”
阿梨開任意門回真選組,松陽跟着一起。
隻是他們沒在真選組找到人,于是又去萬事屋,但萬事屋也沒人。
最後,他們在歌舞伎町外的一座橋上看到了土方和銀時,還有圍在他們身邊一圈的……
粑粑人?
阿梨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那些身上裹着黃金螺旋三層屎的衆人,有些懷疑自己真的還在自己的時空嗎?别不是又穿了吧?
還是粑粑人中有發現阿梨和松陽過來的,伸手和他們打招呼。
阿梨聽聲音才發現喊她的人是山崎。
“你們……”
這是發生什麼了?一個個都變成了粑粑?
阿梨走近時終于聞到那股若有若無的臭味,果斷收回腳步,松陽到沒有嫌棄,淡然走入“屎堆”去看望自己的弟子。
“啊,是阿梨啊,總算是回來了。”土方看到完好無損的阿梨,露出一個欣慰的笑,上前摸了摸阿梨的腦袋。
“爸爸……”阿梨被摸着腦袋,擡頭望向土方,感覺爸爸知道點什麼,下一秒,土方就自主解釋。
“我發現銀時瞞着我你失蹤的時候我大概就猜到你受到了我們的波及。
“抱歉,阿梨,是爸爸沒保護好你。”
看到土方眼底的愧疚,阿梨有些慌張:“不是爸爸的錯,這種事會發生也隻是陰差陽錯而已,爸爸不要自責,我很好,真的!”
為了證明自很好,阿梨想了想,學着松陽之前的樣子也原地來了個後空翻。
土方失笑,眼裡的愧疚被阿梨的舉動打散了不少。
“喂!你們能不能好好想想怎麼把我們變回來啊——”
身上裹了一層粑粑+嘔吐物的神樂受不了導緻他們變成這樣的兩個罪魁禍首和自己的家人/師傅相親相愛。
她可是美少女啊!瞧瞧她都被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是啊是啊!十四快想想辦法啊!”近藤不滿,這副樣子怎麼見阿妙小姐啊——
源外老爺子的轉換機真是的,怎麼把人和粑粑合體了啊。
“那個……我可能有辦法。”
阿梨從土方身後探出腦袋,成功得到一衆粑粑人瞬間凝視,被盯的渾身不自在,阿梨眨巴了兩下眼睛,縮回腦袋。
隻是她剛縮回去就和土方被粑粑人包圍了。
“阿梨既然有辦法,那就快快施展吧!我已經受不了當人外了!”
“是啊是啊,和粑粑與嘔吐物合體,怎麼想都很惡心啊……”
“就是就是。”
阿梨略微思索,聞到惡臭不由擡起衣領子捂住鼻子:“我們可能需要找個公共廁所,不然分離出來的東西沒地方放。”
總不能放大街上,對吧?
戴着防毒面具,阿梨花了一下午成功在公共廁所用術法做完人屎分離的“手術”,衆人一個個神清氣爽的離開廁所,準備回去拿洗護用品和換洗衣物,打算一起去澡堂子泡澡。
最後和土方結伴出來的阿梨摘下防毒面具,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覺得自己被這些人熏入味了,三步并作兩步趕上神樂,準備和他們一起去泡澡。
土方準備和近藤銀時一起去蒸桑拿,一路上有說有笑。
靈魂互換的意外事件在黃昏映照的影子裡落下了尾聲。
萬幸,大家除了被迫和粑粑合體的精神傷害之外沒有受到任何物理意義上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