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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管這叫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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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時可梨是三年級的時候插班進來的吧,闆着臉好像在裝酷一樣。”

談話突然靜了下來,柯南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糟糕,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剛剛可梨提到帝丹小學,又一臉懷念的樣子,搞得他也跟着回憶了起來,當天的事情又确實很難忘,他可是差點被擠死,感覺進了一趟鬼門關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轉學那天的事?”可梨目光中帶走審視紮在柯南身上。

“對啊,柯南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開始心虛假笑,眼睛往左上方瞧努力思考。

“是新一告訴你的對吧!他是不是有在背後吐槽我!!!”可梨激動下直接捏癟了手中喝的空易拉罐瓶子,“居然說我在裝酷,他才是愛裝酷的大偵探吧。”

柯南擦擦流下來的冷汗,“怎麼會呢,新一哥哥才不會背後說人壞話呢。我是有和他提前可梨姐姐,新一哥哥很懷念的提起過。”

“真的嗎——”

“嗯嗯,真的。”柯南重重點頭。

“好吧,先信你了。”

可梨終于不再糾結于這件事,柯南松了一口氣,可真是半點不能大意啊。

“哦!對哦,你們在念小學。”可梨後知後覺的才想到今天是上學日,幾個人不該出現在這裡,疑問道:“今天不是要上學嗎?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呢?”

光彥回答她,“因為今天是學校組織的課外鑒賞日,是老師組織我們一起來看這邊的美術展覽館。”

元太把嘴塞的滿滿的,含含糊糊的問道:“大姐姐你不也是一樣沒有上學去嗎?”

“我是因為請假啦。”不要把她說的好像逃課的不良少女一樣。

“唉——為什麼呢?”步美向她投來擔心的目光,“可梨姐姐你生病了嗎?”

“不是啦,隻是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才請假的。”比如睡覺和吃東西。

“那就好。”步美看起來像是了一口氣,随即又不說話了。

小孩子的話題多,又天馬行空,幾個小孩子吃着蛋糕話匣子就打開了,三個男生聊的有說有笑的,柯南在這個時候也展現出來他孩子氣的一面,但是人不知道因為什麼,自從提到“生病”這件事,步美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差了,連吃蛋糕的樣子都變得神色恹恹的。

可梨不由得往她那邊看了好幾眼,因為步美一直在愣神發呆,而可梨往那邊看過去的樣子又太過明顯。

就這樣不隻是可梨連光彥和柯南都注意到了步美的異常,隻有元太的注意力仍然停留在美食上。

“怎麼了步美?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光彥擔憂的開口問道。

“是啊,從剛才開始就不說話,也不吃東西。”柯南也随之附和。

“步美怎麼了?”元太終于從蛋糕前擡起頭,嘴角還沾着白白的奶油,他看着好像步美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思考了一下,“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開口問道:“步美,你是吃撐了嗎?”

“怎麼可能啦元太!”光彥無語道:“步美又不是你。”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可梨看步美臉色不好,不會吃壞了吧,她也沒吃啥啊。

“不是這樣的。”步美低着頭,聲音有些哽咽,“不是我身體難受。”

當步美再擡起頭的時候,眼框濕潤,眼底有淚光一閃而過,“是我們家樓下的永田哥哥。”

“永田哥哥?”

“對,他是住我們家樓下的一個哥哥,他和可梨姐姐一樣也在念高中,我很喜歡樓下的永田阿姨,她經常和我媽媽一起買菜,上料理課,也經常會做好吃的點心和零食送給我,每次提到永田哥哥的時候,阿姨都會露出很欣慰的笑容,她說永田哥哥的成績很好,馬上就要進行共通考試了,要為了永田哥哥考出一個好成績,給他做出最好吃的料理。”

步美了擦一下眼角的淚水,接着說下去,“永田哥哥的家離他在念的高中要坐半個小時的公交。原本我每天早上去上學的時候。都能看到永田哥哥等公交的身影,但是最近兩周我都沒有見過他,我在問過媽媽之後才知道,原來永田哥哥因為生病住院了,我知道之後還和媽媽一起做了慰問的點心送過去,但是在我昨天又問起媽媽永田哥哥的病怎麼樣了?媽媽告訴我,永田哥哥已經在前幾天去世了。”

濕漉漉的目光轉向可梨,“所以我剛剛才會擔心可梨姐的身體的,因為永田哥哥原本的身體也很健康,還參加過學校的遊泳部,但是聽媽媽說身體突然就出現了問題。”

原來是這樣啊,可梨伸手摸摸步美的頭,步美真的是很善良的小孩子呢,可梨在心裡感歎,“你放心吧,姐姐的身體很好,不會出現問題的。”

柯南:“對啊,步美你放心吧,可梨姐姐的飯量能吃垮三個相撲大力士的,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啊?這麼安慰人。

步美擦幹眼淚,終于調理好了心情,她拿起小叉子吃了一口蛋糕,對可梨甜甜一笑,“我也相信可梨姐姐不會像永田哥哥一樣,突然就昏迷不醒的。”

昏迷不醒???

捕捉到了這幾個關鍵詞,可梨表情有一瞬間變得很嚴肅,下意識就開口問道:“什麼昏迷不醒?”

她問完這句話後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最近真是疑心太重了,不會要得疑心病了吧?

一朝被蛇咬10年怕數據線,這件事隻不過就是步美身邊發生的普通事件而已,自己語氣這麼嚴肅幹嘛,怕不是會吓到小女孩。

可梨張嘴,剛打算和步美說不用放在心上,她隻是随便一問而已,但步美的回答先一步到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步美咽下一口蛋糕,回憶起來,“嗯……媽媽跟我說,是很突然的暈倒,明明身體檢查檢查不出一點問題,但就是昏迷不醒。”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醫生也查不出任何症狀,聽說永田阿姨還找了專門的檢測員到家裡檢查空氣質量有沒有問題,包括這幾天吃的東西全都找了專業人員化驗,但是都檢測不出來有任何問題,可是永田哥哥就是這樣昏迷不醒,過了幾周之後就…………

“就算是現在的醫療水準,也會有許多檢測不出來的疑難雜症吧。”柯南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症狀,甚至聞所未聞,雖然唏噓,但是也沒有多想,可他不經意地往旁邊一撇,就看見可梨正神色深沉的垂眸沉思。

可梨在想什麼?

說來也奇怪,當他有這個這個想法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可梨手上關于藥物的搜索頁面。沒有任何理由。可梨手機上的内容格外清晰的烙印在他腦海中,标題上鮮明的幾個大字。

———日本近年來的藥物緻死事件有哪些?

可梨……你,不會吧。

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好像隻有問出那一句話,才能讓它平息。

江戶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起初并沒有把可梨在搜索的東西和那個組織聯系起來,但是當他往這個方向思考時卻發現思路是如此的清晰,一切都有了解釋。

在可梨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經消失過半年的時間,沒有任何消息,沒有人見過她,不管是她本人,還是手機上的任何聯系,一個都沒有……

小蘭數次撥打過去的電話都顯示對方并不在服務區内,整整半年發送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該死,柯南在心底暗罵一聲,他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可梨當時的狀态簡直和他現在一模一樣。

可梨,你是不是也被那個組織喂過那種藥,那個改變他原本生活,讓他變成這幅小學生樣子的——aptx4869。

可梨沒有繼續順着永田生病的事情繼續問下去,也是顧慮到步美的心情,不打算刨根問底,但是她已經自然的将話題,轉到步美媽媽經常去的料理班在哪裡,一般像步美媽媽這樣,又要去上班工作要兼顧家庭的媽媽,就算為了提高料理水平上料理課,恐怕也不會去報離家太遠的料理班,所以可莉想步美的媽媽,大概也是這樣的。

可梨雖然想去拜訪那個永田家,但是要是直接問家庭住址,實在是毫無理由,步美恐怕認為她是什麼奇怪的姐姐,隻好以這種方法旁敲側擊,果然步美對此沒有什麼戒備心,和她想得一樣很回答可莉。

“就是我們家裡旁邊的料理學習班哦,是叫這個名字……”

步美用手指沾了點水,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字,“其實我媽媽報的是中華特色的料理補習班,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念,但是我會寫哦。”

可梨記下那家店的名字,“謝謝你步美,我有時間會去那家料理店裡面看看的。”

“不用客氣啦,我才要謝謝可梨姐你請我們吃這麼好吃的蛋糕,今天你破費了。”小動物一樣幹淨的眼睛看着她,語氣率真可愛,步美的樣貌和她的内心一樣,一看就是善良柔軟的好孩子。

哇,她好可愛哦。

看到這麼可愛的步美,可梨的心都放松了許多,要是所有人類幼仔都像步美一樣可愛就好啦。

“原來你們在這裡呀。”店門被推開,一個戴着眼鏡,穿着運動制服,留着齊耳短發,身材嬌小的女性走了進來。

幾個小孩瞬間猶如被大貓逮的小貓咪,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齊齊立正稍息站好。

“小,小林老師好。”

被孩子們叫做小林老師的女性走過來,語氣嚴厲喝道:“你們怎麼可以瞎跑呢?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們多久,在這種地方随意亂跑的話,要是被人拐走怎麼辦啊?”

“對不起,那小林老師。”幾個小孩子意識到錯誤,低頭認錯。

小林老師看向一邊的可梨對她點頭緻謝,“真是麻煩你照顧這幾個孩子了?”

“沒有啦,我也隻是請他們吃了點東西而已。”

“好啦,我們現在要離開了。”小林老師對幾個小朋友說道:“跟這位姐姐說再見吧。……

“可梨姐姐,再見。”

小朋友們對着可梨揮手告别,可梨也對她們搖搖手,看了一眼站在小朋友身邊的那個老師,想着現在的老師真奇怪,明明心裡慌得要死,但是面上還要裝成那麼嚴厲,其實她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人吧。

看着他們走遠了,可梨在手機上的地圖軟件搜索剛剛步美寫給她的料理補習班的名字,手機上搜索進度條不停的向前推進。

……………………

柯南剛剛跟着小林老師的指揮走到大部隊裡,和其他小朋友排隊站好,他想着剛剛可梨的神情和她追問步美家旁邊料理店的樣子,還有那個生病的永田哥哥……

啧,不能再猶豫了,馬上轉身跑回去。

小林老師隻感覺一道小小的身影從她旁邊掠過,她一擡頭,原來是柯南,“柯南,你要幹什麼!快點回來,我們要離開了。”

“抱歉啊,小林老師。”柯南頭也不回地回答小林老師,“剛才阿笠博士給我打電話,說他有事找我,現在在地鐵站那邊等我,他到時候會送我回家的。”

“我沒有收到阿笠博士的電話呀。”小林老師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柯南一邊跑,一邊拿起一直系在領子上的蝴蝶結變聲器,調到阿笠博士的聲音,給小林老師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你好啊,小林老師啊,是我,我是阿笠博士。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突然路過這裡,又正好有事找柯南,就幹脆就先把他帶走了,不好意思沒有提前通知你,我也有和毛利先生他們說過的,放心吧,我會送他回家的,那好了,就這樣我先挂了,真是麻煩你了。”

可梨你在哪裡呢?可梨?

柯南的在路上的人群裡尋找可梨的身影,距離他離開那裡也不過5分鐘,可莉會從往邊走呢,是地鐵站嗎?柯南朝着那個方向狂奔而去。

他跑到地鐵站,氣喘籲籲,卻沒有看到可莉的身影,距離上一班地鐵已經過去了1分鐘,可梨已經離開了吧,柯南擡腿想坐下一班車往步美家去,可梨不知道步美家的具體位置,眼下沒找到,他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和可莉彙合。

結果剛擡腿,就看到了正在地鐵站反方向的路上,往偏僻小巷裡走的可梨,可梨往那邊走幹什麼?

“可梨姐姐!!!”

正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用咒力跑到步美家附近的可梨被吓得一嘚瑟,她回過頭,看到來人懷疑人生,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吧,怎麼又是你呀,柯南君?

柯南走過來,對她嘻嘻一笑,露出标準的八顆牙齒,“可梨姐姐,你要去哪裡呀?”

可梨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蹲下努力保持微笑柯南和柯南對視,“柯南?你怎麼過來了呀,不是要跟小林老師回家去嗎?”

“嗯,本來是要回去的,可是我更想跟可梨姐姐一起玩呀。”

“想玩什麼呢?可梨姐姐沒有什麼好帶你玩的呀。”

“玩可梨姐姐的偵探遊戲呀,可梨姐姐不是要去步美家調查嗎?調查關于永田哥哥突然得的怪病的事情。

他這句話說的無比肯定,說完這句又話語一頓,然後可梨驚恐地發現柯南的眼鏡突然開啟反光模式,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他的眼鏡吓人,但他說的話更吓人,“就是可梨姐姐剛剛在手機搜查的那個藥物對不對?可梨姐姐在找一種藥,讓永田哥哥突然昏迷,又無法讓人找到任何線索的那種藥。”

啊啊啊啊啊啊!!!你個小學生,怎麼說話這麼吓人啊!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看過劇本啊!!!還是你是重生過來的!?

可梨在心裡呐喊,面上卻不能顯露一分。

可梨假笑道: “什麼藥物啊?才沒有呢,可莉姐姐現在是要回學校去了哦。”

“可是可梨姐姐今天不是請假了嗎?而且回學校應該要做地鐵站吧,你為什麼要往小巷裡走呢?”這句話是真實的疑問,柯南也不懂她往這犄角旮旯跑幹嘛。

這小鬼……

可莉被他一問一個不吱聲,幹脆裝作聽不見,就是不回答。然後就在可梨的沉默中,柯南放下了他的小滑闆,總要有個人給台階下。

“我帶你一起去吧,可梨姐姐我,知道步美家在哪裡?快上滑闆吧。”

滑闆?咩?

…………

“哇——”可梨第一次在滑闆上感受到了風馳電掣的感覺,她的聲音因為道路颠簸變得像是加了電音一樣。

實在太有趣了,她忍不住開始一直“哇啊———”起來,本來一個小孩帶着一個大人滑滑闆的樣子,就很引人注目,現在還配上了可梨的音效,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拿出手機對他們拍照,如果不是要保持平衡,柯南真想捂住臉,做最後的形象管理,但是可梨卻絲毫不在意,開心的飛起。

柯南在前面露出無奈地半月眼,算了,他自己非要跟過來的,多少苦都往肚子裡咽吧。

兩個人大概花了十幾分鐘就到了步美家,有柯南這個小導航在,根本就不需要再根據中華料理特訓班的位置,推測步美家在哪裡了,他直接就把可梨帶到了步美家在樓下。

在拜訪永田家前,可莉還在樓下買了一束白色菊花,和一個果籃,兩人上樓,按下樓層,找到“永田”家的門牌,就是這裡了。

“咚咚咚。”

可莉敲敲門,等了一會兒,門裡似乎沒有什麼聲音。房間裡流露出的悲傷多到都可以從門縫中洩露出來了,房間裡有人,雖然屋子裡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開門,此時也沒有接待客人的心情,但可梨還是十分不看不懂空氣的再次敲上房門。

“咚咚咚。”

柯南:“沒有人在嗎?”

不對,屋裡了分明是有人的,雖然聲音細微但是毫無疑問裡面有人在朝門口走過來,因為聲音太小,柯南沒有聽見,但是可梨卻聽的清楚,她甚至還知道這種聲音是有人才光着腳,踮起腳尖走在地面上才能發出的聲音,一般人會這麼走路嗎?

她看着房門的目光帶着幾分審視,仔細留着着裡面的聲音,她聽到走路聲音停下,接着響起衣服摩擦聲音,可梨知道這時候她已經站在了門口,正打算通過貓眼看看來客是誰。

卡着這個時機,可梨又擡手敲了三下門。

“咚咚咚——”

這次裡面依然沒有人回話,隻有“當啷”一聲,似乎是什麼落在了地上,這樣一來,裡面的人再也沒法裝作沒人在家了。

大門被打開,永田夫人起初隻把房門開了一個小縫,看到她們兩人之後才松了一口氣,把門開的又大了幾分。

“請問你們是?”她開口的聲音嘶啞,似乎是因為流淚鼻塞導緻的。

“你好,永田阿姨。”可梨對永田阿姨微微鞠躬,擡手舉起手中的果籃和白色菊花,“我是永田同學的同班同學,今天來這裡也是因為班級裡的同學都很擔心阿姨你的身體狀态,所以特意推選了一個班級代表來慰問您。”

“啊,是這樣啊。”永田夫人的精神狀态顯然十分糟糕,沒一個動作都因為她的精神恍惚慢吞吞的。

但是聽到可梨的回答之後,永田阿姨的精神狀态到是好了一點,她像是回歸神一樣,讓出半個身子,讓可梨和柯南進來,“直接穿鞋進來就行,家裡已經很多天沒有打掃過了。”

可梨進來之後,發現永田家裡的家具大部分都蓋上了一層白布。雖然永田阿姨說,屋子很已經很多天沒有收拾過了,但是地面卻一塵不染,裡裡外外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永田阿姨請問這是……”

永田阿姨像是剛從夢裡驚醒,回過神來之後才意識到家裡這樣子有些奇怪,而她現在的樣子對着客人實在是不禮貌,就一邊紮着頭發,一邊向兩人解釋,“因為發生這件事情,我們都怕睹物思人,在這裡每一處都有彥人生活過的痕迹,我和先生也沒法就這麼繼續工作下去,就打算先搬回老家住一段時間,已經開始收拾屋子了。”

她掀開一沙發上的白布,讓可梨和柯南坐下,然後轉身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拿着兩杯水,放到茶幾上。

“謝謝阿姨。”

“不用客氣,謝謝你們來看我,這是你的弟弟嗎?”

“是我親戚家的小孩。”

“阿姨好。”

柯南乖乖的向永田阿姨微笑,永田阿姨因為柯南的樣子想到了永田彥人小時候的樣子,她笑了笑神情落寞,但是動作間明顯放松下來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可梨覺得帶柯南來還是有必要的,一般有小孩子在總會讓人放松警惕,更容易敞開心扉。

可梨也開始暗自努力了。

柯南動了動鼻子,好奇怪,空氣中怎麼突然有一股檀香味兒,這股味道聞起來讓人莫名有一種沖動,讓人很想原地打坐,吐露心聲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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