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楚江天順着台階下,“前輩這果子有我的份嗎?”
江林就是在等這句話,聞言笑吟吟的把手上另一份煎餅果子遞了過去,這邊其樂融融,那邊薇薇安還在門口沒有動作。
穆清喊了她的名字:“安安,要喝花茶還是紅茶?進來坐坐吧,外面風大。”
薇薇安的神色有些難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像是有什麼神奇魔力一樣,自從薇薇安坐在這裡,剛剛還歡快的氛圍一下子就沉寂了,隻剩下楚江天和江林咬薄脆的清脆聲音。
實在是有點太尴尬了,穆清和甯菁把飯碗端下去扔洗衣機之後,穆清還是開玩笑的問道:“江老師,為什麼您這煎餅果子不放果子放馃箅兒?”
“說的還挺标準的。”江林有點意外的看向穆清,咧嘴笑着指了指楚江天,“因為這小子昨天說不喜歡吃。”
穆清愣了下,合着這倆人昨天就沒做飯吃。
“哎,這小子快氣死我,”江林像是想起了些痛苦曆史,表情都變得猙獰,“非要在裡面加生菜。”
楚江天辯解:“我家那邊大餅卷一切。”
所有人都恍然,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啊你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啊】
【穆清的馃箅兒一說出來我都笑擁了】
【T市人大滿足】
【雖然但是這家的果子看起來不是綠豆面的,不好次】
【可是我家還可以卷辣條和雞柳】
【雞柳滾出煎餅果子我沒開玩笑】
【?】
穆清笑夠了,直起身子卻看見趙春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院子裡,身後還有一大堆工作人員浩浩蕩蕩。
“很好,都會預判了。”趙春生看了看在座的幾人,點了點頭,“那準備準備吧,我把其他人叫來咱們就開始。”
穆清:“啊?”
甯菁問:“趙導,開始什麼啊?”
就見趙春生眨了眨眼,無辜道:“狼人殺啊,昨天沒說嗎?”
空氣很安靜,趙春生隻能看見一幫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頭。
甯菁:“啊???我還沒學呢!”
楚江天點頭如搗蒜:“我也不太會。”
趙春生倒是笑的猖狂:“問題不大,就是不會才開始,會了就沒意思了。”
穆清:“?您講道理嗎?”
——
一群人排排坐,穆清左手邊是甯箐,右手邊是沈梓雯,圍成了一個大圈,趙春生在一邊公布規則。
“咱十個人是吧,正好咱玩一種很新的狼人殺。”
鄭隽棟:“很幽默?”
趙春生沒理會他,繼續說:“沒其他規則的改變,隻是神職的分配變動一下。”
“咱們在預言家,獵人,白癡,守衛和女巫中随機抽選三個。怎麼樣?”
穆清:“……不怎麼樣。”好多人都不會玩呢,隔這兒玩什麼花樣呢?
趙春生:“穆清你說什麼?”
穆清趕緊改口:“不是,我問是屠邊就赢了麼?”
“對,屠邊就赢了。”
穆清又舉手提問:“警徽流?”
趙春生點了點頭。
甯箐面色難看,伸手拉了拉穆清的袖子,“穆清姐,什麼意思?”
“屠邊是指狼人打敗所有平民,或者所有有特殊職業的人就算赢,警徽流就是……”穆清梗了一下,卻感覺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隻能道:“一會玩兩把你就懂了。”
【科普一下,誰有警徽,在放逐投票時就有一點五票。】
【一般都是預言家拿警徽啦!】
【上面的正确的,警徽流一般是預言家要查驗的順序】
【感謝前面的姐妹,大恩不言謝,好人一生平安】
【完蛋已經不是菁菁會不會的問題了,我都不會】
【前面不會的+1】
【沒事兒看着看着就會了】
趙春生哪裡管這群人會不會玩,就是不會玩才有節目效果,于是他大手一揮,直接開始遊戲。
工作人員遞給每人身份卡。
穆清沖着自己的攝像老師翻開紙片,上面寫着兩個綠字——“守衛”。
十人場的守衛……穆清似乎已經想象到了一會兒的艱辛,于是她朝着鏡頭挑釁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