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概念行為藝術。

【穆清】：吱吱什麼反應。

【祁】：……他似乎看不起我，但是這次能走動了。

穆清笑了，感覺單手打字有點不爽，她放下了那罐可樂，狼狽的把嘴裡的可樂咽下去。

【穆清】：自信點，把似乎去掉。

【祁】：？

【祁】：……也不至于吧。

穆清眼睜睜看着他在句末嚴謹的打上了“。”，笑的更肆意了。

【穆清】：狗是狗，邊牧是邊牧。

兩個吃飯的人自然比兩個喝酒的人來的快，兩個人很快吃完了飯，坐在桌子邊看另外三個人侃天侃地侃空氣，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穆清實在受不了沉悶的氣氛，問道：“之前你說的真心話對象，是我吧。”

這次可以在路澤明的臉上很明顯的看出“錯愕”這一行形容詞了，他似乎并不太想在這種情況下被談及這個問題，于是有點畏頭畏尾的環顧四周。

“額……”穆清找補了下，“要是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

路澤明沉默着搖了搖頭，道：“你的話沒問題。”

穆清被突如其來的特殊對待驚到了，但是也沒說什麼别的，隻是看這裡路澤明。

他面上帶了些不自然，道：“的确是。”

哦呦，有新聞。穆清下意識看向路澤明的眼睛，卻見對方小心翼翼擡起眼簾，和自己四目相對一瞬，又慌慌張張離開。

“……我沒這麼吓人吧。”

“不是害怕，”路澤明用最僵硬的語氣說最直率的話，“……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我很久沒這樣推心置腹。”

我草……這麼坦誠啊這孩子，穆清嘴角扭曲了兩下，可惡這樣的話非常想逗逗啊。天人交戰了一番，穆清還是感覺不要随意逗孩子玩，于是勉強的把那些調侃的話語咽到了肚子裡。

“你告訴我真相，我自然感激你。”

真相，自然就是小說的事情，但是其實還有一件事兒穆清很在意，“所以當時咱們的交易……”

路澤明這句話倒是回答的流暢迅速：“我已經證實了你說的話，我現在相信你，所以我當你的小弟。”

穆清：？

穆清用來交易的條件居然是讓路澤明給自己當小弟嗎……感覺自己對穆清的印象在一些方向破滅掉了，但是在另一些方向又和自己的吻合了。

畢竟在這種大環境下，作為一個邪教教主（？），自然是要快速收服小弟，逐漸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因為“咱們其實在一本書裡”這樣的話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反動言論啦。

穆清聞言笑着打趣道，“好，那我是老大，你就是老二。”

“我不能當老大嗎？”

穆清：“？你這麼快就要篡位了，不是吧。”

路澤明搖頭，“你是教主的話，我是第一個歸順你的，自然是老大。”

穆清倒是沒想到路澤明對這個一二三的順序這麼較真，隻好笑着點了點頭，“好好好，那你是老大。”大型過家家，但是路澤明看起來很喜歡玩。

路澤明眼睛亮了亮，這就打算開始建功立業了，看着穆清，聲音沒什麼起伏：“教主，我想為咱們教會做點貢獻。”

“貢獻？你有什麼才能，說說看？”

路澤明想了想，得出結論：“我有很多錢。”

穆清：？

“您是不是最近很缺錢？”

穆清面上平靜，但是心中的虛拟小人下巴都要驚掉了，不是……這個小弟是真的懂得讨好老大啊，倒不是自己多喜歡錢……好吧就是喜歡錢。這麼長時間，自己一直以為路澤明沉默是有城府，但是現在看來這孩子似乎隻是有點呆呆的，呆呆帥哥，自己憐愛。

……和楚江天一個型号的，隻是這個是沉默冷靜版本。穆清缺錢是真的，但是坑騙單純小弟倒也還不至于，于是穆清笑着拒絕了他的提議。

三個人喝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期間穆清還出門去了就近的藥店和超市買了點應急藥品和零食糖果。

穆清和路澤明剛從外面進到房間，蔣之就黏糊糊的沾到了穆清身上，一邊黏糊糊的汲取着穆清從外面帶回來的冷氣，一邊笑嘻嘻的從穆清手裡接過那兩袋糖果。

下一瞬就被穆清搶走，換成了一闆醒酒藥。

穆清擡頭，就和不遠處的攝像機四目相對，于是穆清下意識看向在那邊四處找水要吃藥的蔣之，打趣道：“蔣之你知不知道你ooc了？”

後者雖然看起來走路都走不明白了，但是似乎思維還比較正常，她停下了動作，真的非常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一字一句道：“這叫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