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她與遊迎早有交集,但他們二人分别接近不同的任務目标,所以哪怕身處同一個社團,二人竟然沒有接觸過半分。
‘怪不得和興能這麼快地倒下,師父和這個聶sir當年早就布下好獵殺之局……’金永曦心中暗忖道。
但是她遠走國外,而遊迎看起來在解決完第一個任務後,就馬不停蹄地執行第二個任務——進入東和社,成為堂主許聲旗下夜場的員工。
同一時間,夢境在思考的過程中更疊。
關于“她”在和興的日子,夢境隻以碎片式的片段滑過,确實如金永曦所想,遊迎的工作目标與她是一緻的,都是收集和興社的犯罪證據。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聯絡人不同,她當年是跟師父葉森,但是遊迎跟的是聶榮。
‘但現在遊迎對接的人,明明是師父啊?聶榮為什麼不繼續對接工作了?’
金永曦心底不禁飄起這個疑問。
而這個疑問飄起來的瞬間,夢境的切換告訴了她答案:
隻見新的夢境中,林天坐在一間茶餐廳裡,他身處最後的卡座,一邊舉起報紙擋住自己大半邊臉,僅露出一雙眼睛慢悠悠地看,一邊抿了口茶。
他對面坐着看起來無意來拼座的“金永曦”。
“聶sir出了些事,金薔薇的事日後你都要跟我對接。”
“金永曦”緊張地擡起眼,低聲問:“他出了什麼事?”
“渎職,職務解除。”
“金永曦”怔愣在原位,報紙擋住林天的臉,僅露出清正平和的眼睛,令“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正的金永曦旁觀至此,卻是心驚——所以,師父是最近才接觸回遊迎的嗎?
這件額外的事情,讓金永曦留了心。
……
而夢境迅速切換,來到音樂聲巨大的酒吧裡。
“金永曦”被困在包廂裡,幾十号人圍堵着癱倒在地上的他。
“她”的手臂被敲斷,無力地垂落着,“金永曦”睜開腫脹的眼皮,喘着粗氣望向沙發上坐着的海冬。
海冬冷笑一聲,将一顆耳釘,抛到“她”面前,還拿起一些燒毀的黑色設備,用力地扔在玻璃桌上。
“怪不得這麼勤快地接近我,原來是想打聽情報。”
“聽說你槍法很好,我看你現在雙手都斷了,還能握得起槍嗎?”
“來人,扣開他的嘴巴,灌他喝下這個……”
海冬當着“金永曦”的面,将白色藥丸擲入酒中,搖晃加速融解。
“媽的,叫你裝gay,今晚我就把你玩到死!”
“金永曦”拼命搖頭後退,可怎麼努力也掙紮不了身後者的圍堵。
……
“姐姐,姐姐!”傻飛的聲音焦急地在身旁響起。
他擔心地望着金永曦,急得眼淚都掉下來。
“姐姐,你應飛仔一聲好嗎?飛仔好怕……”
睡夢中掙紮的金永曦蓦地緊緊抓住傻飛的手,随之,她睜開眼睛,面帶餘悸地看着他。
金永曦坐起來,下意識摟緊害怕得流淚的弟弟。
“飛仔不要怕,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