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踢到重途派這,重途派領頭的莫巴看了看挽風派,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烏牯會意的拍拍他的肩膀,順便把自己門派的名冊交給負責的修士。
“咱們是好兄弟,有話都在心裡了。”
烏牯摸了下脖子,青色的光芒閃雖然微弱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才十六歲就四階了。
莫巴肩膀上的亮斑隐隐作痛,是烏牯剛才拍的。
青色,三階。
賽場前就在相互試探虛實了。
烏牯挑眉笑了笑:“各位,明天賽場見,最好祈禱别碰到我哦。”
狠話放完,烏牿悠哉悠哉的領着人回客棧。
其實沒有門派裡領頭的看着,大家還是挺友好的。一路上就沒停過打招呼,左擁右抱,沒她不認識的人。
羽輪本來跟她一起回客棧,看她被圍的走不動路就自己先回來了。
“你别摸脖子了,都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啃你。”烏牿炫耀了一路還沒夠,羽輪受不了把她推進客棧,“快點吧少掌門,甄清柏在裡邊等你半天了!”
客棧設了屏障,外邊聽不見裡邊的聲。
烏牿一進去差點被聲浪掀翻了。
甄清柏被各組組長圍在中間動也動不了。
弟子們都興奮的夠嗆,烏牿喊了兩聲他們注意到她來了,趕緊讓開了條路。
“都往前趕什麼呢?擠到甄醫修了沒看見?”烏牿把幾個熱情過頭的弟子揪着領子往一邊拽,跟老母雞護崽一樣,站甄清柏身前。
烏牿看他身上外袍都被扯松了,這再晚來一步得成什麼樣!
烏牿盡力不往他領口瞟,幫他收了收衣裳正經問:“沒被擠着吧?你幹什麼了他們這麼激動。”
甄清柏合了合衣裳,撿起地上掉的藥袋:“是這個掉了,他們在幫我找。”
“哦,是你做的醫療儲備包吧。”
“這可不是一般的醫療儲備包!”鄭貼發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整個人黑裡透紅,站在甄清柏旁邊臉上難得透出一絲嬌羞。
“蓮夢派擅長用毒,這是清柏師弟針對他們的慣用手段做的預防措施,你看看連面罩鼻塞都準備了,多全乎!多貼心!你說說你從哪撿回來個寶貝醫修。”
這個她倒是不知道。
烏牿拿過一翻,看見這裡邊還放了手套和各類藥物使用說明。
這要費好多功夫吧,她還以為就是一些治療傷寒頭暈的藥物。
“确實很寶貝。但你怎麼不叫我幫你一起,怪不得我看你瘦了。”
甄清柏耳朵發熱,含混道:“你最近總出門,我怕你沒時間。”
烏牿總覺得這話聽着怪怪的。
鄭貼發俨然成為甄清柏的好師兄,在一邊幫腔:“小師妹,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清柏師弟是你帶進來的,你不負責到底半路就跑去跟别人約會,實在是太不合适了啊。”
“這要是擱書裡叫……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什麼呀,我今天看見他倆在牆角可親密了……他們還牽手了!”
“還親嘴了!你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
“啊啊啊啊甄醫修掐腰紅眼了麼!少掌門的腰可細了,我偷偷摸的時候一手就攬過來了!”
“啊啊啊他們好配,能不能當着我的面再親一口!信女願掉十斤肉來換!”
烏牿、甄清柏:“……”
甄清柏連手都不讓牽,怎麼會讓她親。
編故事一定要立足于現實好麼。
“你要是說的是實話我還能繞你,光在這給我造夢能成功麼?整天修煉這功夫都修到嘴上了是不是。”烏牿訓了他們一頓,讓甄清柏繼續把剩下的事情介紹完就轟着他們回屋休息了。
烏牿單獨留下來給甄清柏開小竈。
主要還是他普及一下各種設備的用法和賽場潛規則。
“初賽是尋找通向第二關的門票。往年什麼樣的門票都有,蟲子、野草、星辰等等全都被論了個遍。開場之前監委會會把門票的樣式投射一次,隻要看清楚然後找就可以了。”
“一定要記住财不外露,找到票了也當沒找到,别讓人看出來。”烏牿小聲跟他嘀咕,“你知道的,有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門派對找東西沒什麼本事,但是對搶東西可是大行家。”
指向性很明顯,甄清柏順着她說:“重劍派?”
“聰明,”烏牿正好把賽時用的聯絡儀調試好了遞給他,“賽場内會屏蔽通訊設備,隻能用他們發的這個,我已經把我的聯絡儀号碼輸進去了,你有事随時找我。”
“我還有什麼沒說到的嗎?”
烏牿想了半天,倒是甄清柏從懷裡拿出一個藥包,猶豫着放到桌上,“别的别人都挑完了,還有這一個你要麼?”
“當然。哇,這個這麼沉,”烏牿掂掂分量,打開翻看,“果然我的運氣不錯,剩了一個還能挑到這麼好的。”
他在懷裡一直抱着,當然沒人拿。
窗外的嬉笑聲和歡呼聲徒然增大,烏牿順着看過去,正好和蓮夢派的聖女對上眼。
怪不得。
那可是光憑容貌就能讓人陷入幻境的絕世美女,多少人為了看她一眼千裡迢迢跑到蓮夢派去。
往常烏牿跟她沒什麼私交,就是路過的時候會感歎:怎麼能有人生的這麼完美!高鼻梁大眼睛頭發還是棕色卷卷的,膚白勝雪的行走代表人物。
烏牿警鈴狂響。
甄清柏說過他喜歡特别漂亮的女生!
烏牿搶先一步咣當一聲關上窗戶。
“怎麼了?”
烏牿關上一扇窗戶,結果旁邊還有一扇。甄清柏看倒有人從街上過去,好像還在往這邊看:“你認識她還是她得罪過你?”
“都沒有……就是,甄醫修你覺得我好看嗎?”
甄清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