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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缺氧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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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和後怕讓杏眼裡的水漬徹底湧出,“如果,如果我們沒來······艾拉她———”

西弗勒斯來回在這兩張被夜風吹得蒼白的臉上掃過,“得送她去醫療翼,我不認為那幫赫奇帕奇們能看住她。”

紅發小女巫将埃拉納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正準備一鼓作氣地直起身,就瞥見挺直的黑袍鋪在了地上。

西弗勒斯并不怎麼寬闊的後背朝向兩個姑娘,“把她放上來吧,我來背她。”

莉莉小心翼翼地将埃拉納半扶半抱的靠在他身上,仔細地确認過那兩條細瘦的手臂,繞過了西弗勒斯的肩膀。

在西弗勒斯起身前,莉莉還攏了把女孩飄逸的裙擺,将柔軟的布料放到他手裡。

男孩步伐穩健,也不知道是他體力方面有什麼未發掘出的天賦,還是背上的姑娘輕到不可思議。

仿佛确認過應接不暇的小巫師們不會傷害它們,先前奔逃的螢火蟲重新聚集。

靜谧的黑夜裡燃起了幽綠色‘焰火’,雖然微弱,卻也為他們點亮了必經之路。

影綽跳躍的光暈尋覓着栖息地,念舊的幾隻螢火蟲飛到了裙擺的繡線上,卻被西弗勒斯手臂上托的動作驚擾,匆忙躲遠了些。

被迫挪動身體的女孩,卻沒有被打擾到的迹象,依舊在西弗勒斯的背上睡得安穩。

輕微晃動的發絲,此刻倒成了螢火蟲們最舒适的搖籃,蜜棕色的頭發沒有燈的折射,但卻真真正正的散發着光華。

它們一直安憩在柔軟的發絲裡,直到不得不告别的時候。

螢火蟲們溫柔的目送着他們進入城堡,再也望不見三人的影子,才返回神秘奇詭的禁林,那兒才是它們的家。

至于被‘護送’的三人,他們暫時還不能回霍格沃茨裡屬于他們的‘家’。

他們必須得把埃拉納送去醫療翼,她需要接受治療。

或者說是他們認為她得接受治療,無論身體,還是心理。

“你們是說,特納小姐差一點就跳進了黑湖?”

绛紅色衣袍的校醫,往手推車上摔藥瓶的動作滞了滞,生怕會吵醒病床上的脆弱女孩。

“是這樣的,龐弗雷女士。她之前都好好的······完全看不出來艾拉會———”莉莉說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又有些酸澀。

原本龐弗雷女士隻是當作不省心的孩子們偷跑去夜遊,順應了這波感冒的潮流,卻沒想到情況比她預想的要嚴重得多。

她當機立斷下了逐客令,“這裡交給我,你們最好每個人喝一支提神劑,然後蓋着被子睡一晚上。”

其貌不揚的藥瓶,被校醫強硬地塞進了手裡。

西弗勒斯可沒有設想過這一批的基礎魔藥,會由自己先試用。

在女人灼灼的目光下,西弗勒斯拿起它一飲而盡,耳邊傳來道迫切的詢問,“那我們明天能來看她嗎?我們真的很擔心艾拉———拜托您!”

龐弗雷女士繃緊的神情緩和了下,看向那雙充滿焦急的翠綠色,又掃向經常見到的漆黑,“明天等特納小姐清醒過來,如果她身體條件允許的話。”

“但現在,你們該回寝室了。伊萬斯小姐,還有斯内普先生。”

陳舊厚重的木門被人從裡合上,阻隔了門外的憂心與關切,也封存了屋内恬靜均勻的呼吸聲。

埃拉納是被映射在眼皮上的陽光攪醒的。

她偏頭想要躲避刺目的光線,頭發磨蹭枕面的窸窣動靜,也讓時刻注意着她的校醫察覺到了。

“特納小姐,感覺怎麼樣?”

龐弗雷女士特意放柔了聲線,像是怕給這個脆弱的姑娘,心裡再添上什麼傷口。

“謝謝您,龐弗雷女士。”埃拉納在被單下的手腕動了動,又試探地蜷了蜷腳趾,驚喜地發現她能自己控制肢體了。

她恢複‘正常’了,感謝梅林!

龐弗雷女士用關切的眼神望着她,好像她是丁點風浪就會夭折的雛鳥,“先把它喝了,你昨晚睡得太熟,我沒能叫醒你。”

埃拉納實在太想享受,這種身體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感覺了。哪怕魔藥的口感真的算不上好,她也沒半分猶豫地灌下這瓶藥水。

殊不知她這樣的果斷,讓龐弗雷女士更憂心了。

兩位探望者來的時候,埃拉納的耳朵還在滑稽的往外冒着蒸汽。

“艾拉,我太粗心了,”莉莉愧疚又心疼的看着她,抛棄了床邊的凳子,隻想離埃拉納更近些。

她半強迫地把埃拉納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子,“我應該早點發現的———那樣你就不會······”

埃拉納一頭霧水地對上那雙杏眼,裡面是不作僞的自責和擔心,“我沒事了,莉莉。昨天還好你們來了,要不我肯定得去跟湖底生物做伴了———”

她有意的逗笑紅發姑娘,“也不知道巨烏賊介不介意跟我分享地盤······”

“它連動都懶得動一下,不像你身手矯健。”西弗勒斯沒有忘記昨晚她那堪稱迅疾的步伐,沒有一點磕絆。

“西弗!”莉莉急忙制止,如果再有哪句話傷害到埃拉納,她根本不敢想艾拉還會做出什麼傻事。

“艾拉,你有什麼難過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們是朋友啊,别一個人硬扛着———”

埃拉納來回掃過二人,一個是顯而易見的憂心,另一個從進門開始,就在不着痕迹地觀察她。

她再遲鈍也猜出來了昨晚自己的異常舉動,在他們眼裡大概是一場未遂的自殺行為。

埃拉納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唇邊的笑容還有加大的趨勢。

莉莉表情看着卻有些絕望,埃拉納努力地斂着笑,解釋道:“我沒想要自殺,事實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腦子是清醒的,但身體動不了。我這麼說,你們能理解嗎?”

不同于紅發姑娘進一步加深的灰心,西弗勒斯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求證實的看向那雙融于晨曦的眼眸。

“感覺有另外一種指令在控制我的身體,我嘗試過很多遍跟它對抗,但都沒有辦法。”

埃拉納與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對視,知道他也猜出了她異常舉動的原因,“像是奪魂咒,但又不完全類似,起碼我腦筋是清楚的———施咒的人看來有夠恨我。”

“讓我頭腦清醒地奔赴死亡,”那雙甘醇的琥珀酒般的眼眸冷了冷,随後又寬慰的朝兩人笑了下,“我看上去是那種脆弱到想不開往湖裡跳的人嗎?”

莉莉被說動了,聽到面前的女孩調笑似的反問,總算放下了大半的心,

“那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來你對自己這張臉蛋,還是沒有個清楚的認知啊!”

“我們要透過表象看本質,沒辦法啊我媽媽就給了我這麼張可憐巴巴的臉。有時候路過穿衣鏡,自己都會産生保護欲的那種———”

埃拉納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那還能怎麼辦呢?隻能勉強接受咯,順便鍛煉出個強大的内核,讓人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莉莉就算知道了昨晚的真相,也還是不準備放過那隻手,再次把露出被面的手塞回去。

“那會是誰給你施的咒語呢?還是不可饒恕咒———特拉弗斯嗎?”

西弗勒斯回想起手腕上傷口縱橫交錯的落湯雞男生,“他沒那個本事。”病床上的女孩率先說出口。

“被一群二年級小姑娘教訓,毫無招架之力的蠢貨。你還指望他能開竅,研究出這麼惡毒的魔咒嗎?”

埃拉納唇角勾起輕蔑的弧度,搖了搖頭。

要她相信小特拉弗斯後天的努力,能彌補先天缺陷。還不如祈禱魔藥考試的時候,小教授能分到自己一組。

“那會是誰呢?你那麼好,是誰想出這麼邪惡的手段來害你———”

那雙翠綠色杏眼裡的擔憂被掃得一幹二淨,隻剩下忿忿不平的氣惱。

埃拉納寬慰似的拍了拍她,又被後者抓住手塞進被單裡,“我沒事啦,放心吧!昨天真的,還好你們出現了———謝謝莉莉,謝謝西弗勒斯!”

甘醇如琥珀酒般的眼眸盈着笑意,分别看向她的救命恩人,裡面真摯得像是泡了一汪甜蜜糖漿。

“在找到兇手以前,你都不要單獨走了,我們會看着你的———”莉莉再三囑咐道,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面容嚴肅的龐弗雷女士打斷。

“伊萬斯小姐,斯内普先生。你們必須離開了!特納小姐需要休息!”

埃拉納被紅發姑娘勾着手,依依不舍地分别,就好像資深校醫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要拆散她倆似的,

“那我們下課了再來看你,艾拉,你蓋好被子啊———”

莫名被當作不省心幼崽的埃拉納連連點頭,目送着撞色兜帽被無情地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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