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還有,他叫韋斯萊,你幹嘛叫他喂死雞。”
“既然不是,他看到我們又怎麼樣?”
“你說呢?”莉娜眯起眼睛看着德拉科,就好像德拉科是個白癡一樣,“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和羅恩他們的關系有多麼差勁兒了吧?”
德拉科不屑地笑了一下,“你覺得我會怕他?怕那個純血叛徒——”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現在隻有一條胳膊可以活動,”莉娜說,“似乎不占優勢,對不對?”
“那你說去哪裡?”德拉科不耐煩地問。
“嗯——豬頭酒吧?”
“你想都别想,那裡髒得要死。”
“是嗎?我不知道,我隻是以前聽海格提起過——”莉娜停下來思索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昨晚拉文德提到一個帕笛芙夫人茶館,她告訴我那裡的玫瑰黃油餅幹很好吃——我們去那兒吧?”
德拉科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你确定要去那裡?”
“怎麼了?那裡該不會也很髒吧?”
“那倒不是——”
“那就行了,快走吧。”莉娜提着袋子催促着。
很快,他們就到了拉文德提到的那個帕笛芙茶館。
莉娜推開門走進去,她看到塞德裡克站在櫃台邊,手裡提着一個盒子。
“塞德裡克!”莉娜朝塞德裡克打了一聲招呼。
“哦,莉娜!”塞德裡克朝莉娜笑了一下。
“你一個人?”
“是啊,我來幫我們學院那些不能出來的女生帶一些東西,她們想要這裡的蛋糕。”塞德裡克看到了莉娜身後的德拉科,“你——你們在約會?”
“不是,我們——”
德拉科打斷了莉娜的話,他又露出了平時那種傲慢地表情,朝塞德裡克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是不是?赫奇帕奇。”
莉娜對塞德裡克小聲說,“你别理他,他被鷹頭馬身有翼獸抓到了胳膊,傷到腦子了。”
“抓到胳膊……所以傷到腦子……”塞德裡克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我該走了。下次再聊,莉娜。”
“嗯,再見。”
塞德裡克走後,莉娜和德拉科在僅剩的一張圓桌旁坐下,挨着窗戶。圓桌用褶邊和蝴蝶結裝飾着。
接着,莉娜發現屋裡全是是一對一對的情侶,他們全都手拉着手。
“兩位要點什麼?”帕笛芙夫人問,她身材肥胖,梳着光亮的黑發髻。
“咖啡。”德拉科說。
“水果茶,謝謝。”
“再要一份玫瑰黃油餅幹。”德拉科補充道。
“馬上就來。”帕笛芙夫人離開了。
“好了,現在可以說布萊克的事了吧?”
“不說!”德拉科惱火地說。
“喂!你又發什麼脾氣?”莉娜一頭霧水。
“很好,好極了,”德拉科咬牙切齒地說,“你叫那個赫奇帕奇塞德裡克,卻叫我馬爾福。”
“你在說什麼瘋話?你不也德思禮德思禮的叫我嗎?”
德拉科别過頭,看着窗外不說話了。
這時,莉娜發現旁邊那桌的情侶開始接吻了,她連忙把頭轉過來也看着窗外。可是窗戶玻璃卻倒映出那對情侶的臉,他們的嘴好像粘在了一起似的。
莉娜感到非常不自在,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呃——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為什麼?”德拉科看了莉娜一眼,然後帶着嘲笑地口吻說,“剛剛點的東西還沒上來呢。”
“那你就快說布萊克的事。”莉娜着急地說,“你不覺得這裡很——呃——很熱嗎?”
“是嗎?我不覺得。”德拉科還在笑。
“你不說我走了……”旁邊的情侶愈演愈烈,莉娜感到坐立不安。
“行了,不逗你了,”德拉科壓低聲音說道,“讓我想想……哦,對了,布萊克是波特的教父。”
“什麼!”莉娜驚訝地捂住了嘴,“可……為什麼?”
“因為布萊克年輕的時候和波特的爸爸是好朋友,他們形影不離。”德拉科小聲說。
這時,帕笛芙夫人把東西端了上來。可莉娜沒心思吃東西,她催促着德拉科繼續往下說。
“不過後來,布萊克背叛了波特的爸爸……神秘人追殺波特一家時,布萊克把波特家的地址透露給了神秘人,之後發生的事,你肯定也知道了。”
莉娜聽完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喂!德思禮,你傻了?”德拉科抓着莉娜的肩膀晃了一下。
“你……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莉娜回過神來。
“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我,我想回去了。”莉娜覺得自己就像掉進了冰冷的池子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