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為你做什麼嗎?”
伏爾泰摸到春啟明的體溫又升高了,每次他想要勉強自己的時候,都會出現生病的症狀。
“殺了國王,讓他們知道國王也僅僅是人而已。”春啟明感覺頭疼,“就算是神,我也能殺給你看。”
伏爾泰對于春啟明後面一句夢話,處于信和不信的中間,說不定呢。
“法蘭西真的要和全世界為敵嗎?”伏爾泰也感覺到頭疼,在他們的曆史上是王室破産被資産階級趕下台,倒是沒有大革命的事情。
“我們做好準備了嗎?”伏爾泰幾乎要為那位大使歎聲氣了,拉扯了這麼久,兩國還是要撕毀協議。
“反正我已經讓他們吃飽了肚子,該實現我的願望了。”
銀發魔女終于難以忍耐自己的願望,付出代價便要收回報酬,這是魔女的不平等契約。
殺死國王,進軍莫斯科。
……
被保養得當的戰争機器終于上好了發條,踩碎叫嚣的盟友,撕毀協議,遠在孤島的抗議也盡數消散于巨艦的炮火中。
除我之外,皆是敵人。
因為執政官前期的準備,動蕩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魔女們已經喂飽了此前國内嗷嗷待哺的人們。
但是,這樣的滿足隻是一時的。
“你認為這樣好嗎?”伏爾泰看着變成國家機器中一顆顆零件的人們,他們推動着國家前進。
“抱歉,甘迪德先生,您是在和我說話嗎?”冉阿讓又升職了,他現在負責一個區的商品流通。
“我倒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好多了,沒有人會去搶一塊面包,隻為了活下去。”冉阿讓發自内心地微笑,這讓這個前半生過得不盡人意的男人看上去和藹可親極了。
“如果活下去的代價隻是給安娜閣下工作,僅此而已的話,我願意繼續這樣生活。”冉阿讓所求不多,他隻是想要普通的生活。
伏爾泰:即使是被稱為法國人最後的良心,但是他現在真的好想記錄下說自己隻想過普通生活的雨果,等他醒了之後放給他看。
對,伏爾泰已經在巴黎發現了很多自己的同事,還有其他國家的超越者們。
“清醒有時候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呢。”一時之間,伏爾泰語氣幽幽地說。
“會嗎?清醒地活着不好嗎?”冉阿讓疑惑,現在社會變得幼有所養,老有所依,他覺得好得不能再好了。
悲慘世界已經不再悲慘。
特異點的基點開始動搖。
銀發魔女默默加快步伐。
……
銀發的魔女趕赴領地的最東端,距離莫斯科隻有一步之遙。
“安娜,好久不見。”夏爾聽說春啟明來到陣營前線,便歡快跑去找魔女玩了。
夏爾馬上就來了一個舉高高,做出了一個芭蕾舞中托舉女舞伴的動作,抱着春啟明轉了一圈。
大明:???
大明:你在幹什麼啊你!瞳孔地震.jpg
“在我們學習的社交禮儀裡應該沒有這個動作才對。”好不容易被放下來的春啟明感覺自己剛剛腦子都在飛。
貞德扶住春啟明,忍不住瞪了夏爾一眼,這人是怎麼回事?
“我加上去的,斯拉夫人跳得芭蕾确實漂亮。”他學得也不差,夏爾得意地說,他伸手,“請,讓鄙人帶領我們的執政官好好參觀一下軍營。”
“你要在這裡待多久?莫斯科的冬天不好受,我們必須要在第一場雪下之前,攻破他們的城市。”夏爾看見貞德和伏爾泰也跟來了,真是稀奇,看上去要停留好一陣的意思。
“當然是看着你們勝利。”春啟明理所應當地說,“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夠獲得勝利。”
“是,整個歐洲都會匍匐在您的腳下。”夏爾毫不猶豫地說。
聽到波德萊爾這麼說的伏爾泰饒是多麼的沉穩鎮定的人,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等到你醒了,你就知道這話有多尴尬了。
“哈哈哈,那還真是令人愉快的景象。”春啟明笑着說。
“俄國人認為他們有冬将軍的庇佑,你們自然也有冬之王女的賜福,戰勝嚴寒。”
大軍開拔,一往無前,行軍的腳步聲就足以震撼人心。
……
現實,某兩國邊境
“動了,動了!風團開始移動了,白色風團正在朝着黑河邊境移動!”
“風團已經到達江邊,水面已經完全凍結!風團即将過河!”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必須要派人去查看!”
“我去!我的異能和水系相關。”
……
“哦,來自東方的遊吟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