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義沒有好氣:“我看到了。”他輕輕啜了一口紅酒:“這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倔強。不過,她長大了好多,也更美了。”
最後一句話裡潛藏着深不見底的邪惡。
說完,冷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想辦法把她帶到我的床上。”
“是,請給我一點時間。”
鄭明義歎息:“好吧,你先去女教徒裡挑一個給我将就用用吧。”
“是,我現在就去。”
終于離開了教堂區域的樸寒星,吐出一口惡氣:“原來不是為了金美蘭,是為了我。”
系統:“他的地下室裡囚禁着五六個跟你有幾分相似的女信徒。”
樸寒星:“囚禁?我以為他的洗腦功力一絕。”
系統:“逃跑的女人下場很慘的,每天都會被虐打。等她們活下來,就會從一個受害者變成另一個加害者。”
樸寒星:“加害者?”
系統:“她們會幫他挑選祭品。”
樸寒星:“然後從心理上反複淩遲這些受害人,最終讓她們心理垮塌。從而達到最高級的控制。”
系統:“沒錯,鄭明義的目标是睡一萬個少女。”
樸寒星:“就他那副腎虧老□□的樣子?”
系統:“越是身體不行的男人,越會通過淩虐毆打侮辱女性的方法得到滿足。”
樸寒星:“那得好好廢掉他才行呢。”
又是百無聊賴地等了幾天,樸寒星竟然在另一個小縣城發現了鄭明義的人,在大街上發傳單。
樸寒星:“他們手伸這麼長的嗎?當地政府也不管?”
系統:“宗教自由嘛,想廢掉也得有理由。”
樸寒星逛了一圈,發現了不對勁,原來發傳單的人不見了。卻多了好幾個男教徒匆匆而過。
樸寒星:“去查查他們來這裡究竟是幹嘛?”
系統:“有女教徒出逃,他們是來抓人的。”
“哦?”
深夜,有一個女人在鄉下的出租院子裡被虐打。
“竟敢逃跑,想死我們成全你。”
“你應該知道背叛的下場。”
“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又沒讓你幹嘛,不就是帶幾個女同學過來嘛,到底有什麼難的。”
樸寒星穿着一身黑色,貼着牆壁,聽到院子裡女人痛苦的哀嚎,聽到骨頭斷掉的聲音。
但那個女人還是說:“我自己蠢害自己就夠了,我不能害别人。”
“……好了,就到這裡吧。”樸寒星圍上面具。她翻牆而入,在那幾個打手回過神的時候,用棒球棍狠狠擊中他們的頭部。幾個人倒地不起。
絕對的力量加上娴熟的技巧,樸寒星喜歡這種感覺。
然後,她回頭看到了那個已經完全看不出樣子的女人,腿詭異地外翻着。
樸寒星先幫她正了骨,然後背起她去了當地的一家黑診所。拿着錢和刀讓醫生給這個女人做了醫治。
“不要讓别人知道她在這裡,過幾天我來接她。”樸寒星道。
第二天,樸寒星捧着金美蘭的骨灰盒,請人開了她女兒的棺材。
最後一步,工人詢問:“現在就打開嗎?”
樸寒星捧着骨灰盒,點了點頭。
兩個工人,一邊一個撬開了棺材,看了一眼裡面,卻臉色突變。
樸寒星發覺不對,走進往裡面一看,沉默了好幾秒,然後不可遏制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得肚子都抽痛了。
棺材裡哪裡還有金美蘭女兒的屍骨,那副棺材裡隻有一個幹癟的蘿蔔。她心心念念的女兒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偷去配冥婚了呢。
這狗比的世界,毀滅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