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從鐵籠裡看到了樸寒星,她用焦灼的眼神看向她。樸寒星搖搖頭。
不等衆女的反應,鄭明義就拉着樸寒星的手,進了最裡面那間。這間房間的正中間擺了一張不鏽鋼床,牆上挂滿了各種刑具,桌子上是各種奇怪的藥物。
見樸寒星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鄭明義反倒來了興趣:“寒星不害怕對嗎?我就知道你是與衆不同的。相信歐巴的技術吧,歐巴肯定不會弄疼寒星的。”
樸寒星從牆上取下一個鋒利的小彎刀:“你平時就這麼蹂躏外面的女人的嗎?”
“蹂躏,怎麼會!她們是自願獻身給主。”
“是嗎?那我也來試試吧。”
鄭明義聽到這話,眼睛幾乎冒出紅色血絲。迫不及待:“你把衣服脫了,不,歐巴幫你脫。躺倒床上來。”
樸寒星一個閃步就從房間的一頭到了他面前,用小彎刀抵着他的喉嚨:“你把衣服脫了,躺上來。”
鄭明義對她的速度一愣,他驚訝地看着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沒等他想明白,他的身體卻開始脫衣服,他驚恐地發現,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等到他脫光躺在不鏽鋼床上,鄭明義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樸寒星嫌惡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半個老廢物,怪不得喜歡性虐。”
鄭明義憤怒,想要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樸寒星戴好手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他說:“我去多叫幾個人進來,好好跟你玩。”
鄭明義激烈地扭動身軀,眼睛盯着一處紅點。樸寒星順着他的視線望去,伸出手指一點,那紅點就消失了。“我把這裡所有的攝像頭都關掉了,你不介意吧。”
走出密室的門,鐵籠裡的女人都驚訝地看着她。她們不明白為什麼她可以安然無事地走出那間房。
樸寒星打開江清的鐵籠:“這裡有誰是不可信的?”
江清馬上走過去指了指幾個女人,那幾個女人下意識就要喊門外的警衛。
樸寒星掏出一根電擊棍把她們電暈。剩下的女人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麼。
在打開剩下鐵籠門的時候,一個女人說出:“我不出去,沒用的,逃不出去的,被抓回來會更慘。”
江清還要勸,樸寒星上前替她把門再次鎖上。問其他人:“還有誰要待在籠子裡的,”
又有兩個人舉手,樸寒星再次把她們的鐵門鎖上。
剩下六個,樸寒星問她們:“敢跟我進來嗎?”
六個人對視一眼,還是那個滿身傷痕的小姑娘率先跟着她進了密室,其他人才跟上。進來發現鄭明義一動不動躺在那張摧殘過她們的床上,個個都神色複雜,情緒激動。
有人壯着膽子問:“他怎麼了?”
樸寒星:“快死了。”其他人聽完一臉不可置信,“所以,在他死之前,有誰想出氣的可以盡管動手。”
女人們聽完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
“我隻給你們一次機會,這也是你們唯一可以給自己報仇的機會。如果覺得自己做不到,可以現在就出去。”
汪清哆嗦着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錐子,“他當時就是用這個紮我的。”
樸寒星:“那你就紮回去。”
鄭明義嗓子裡吼吼地極速喘息,睚眦欲裂地瞪着舉着錐子的汪清。
汪清渾身發抖面色慘白,但還是一步步走過去。舉起錐子刺向他的大腿根,手軟腳軟的她刺歪了,鄭明義隻是傷了一點皮毛。
但是汪清的舉動明顯鼓舞了其他人,那個渾身是傷的小姑娘,木愣愣地拿起一把剪刀,竟然直接開始剪鄭明義的下身爛肉。
床上的鄭明義臉上露出痛苦的慘痛,渾身哆嗦。小姑娘邊剪邊問:“爽嗎?你喜歡嗎?不會痛的吧?”
小姑娘剪下那塊爛肉,丢在腳下又哭又笑。門外的女人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都蜷縮着身子。這種聲音,讓她們痛苦。
樸寒星冷酷地吩咐:“把他的爛肉塞到他嘴裡去。”
其他人也都找了各種刑具,千百般花樣朝着鄭明義身上使。不一會兒,鄭明義已經是個血窟窿了。
在他斷氣之前,樸寒星攔住她們:“可以了,現在都出去吧。”
江清問:“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們?”
樸寒星:“今晚過後,她們會忘記我和這裡的一切。她們會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的。”
江清:“請不要讓我忘記,請讓我跟着你。”
系統:收下她,沒有她的信仰之力,你今晚什麼都做不了。
“你确定嗎?”樸寒星還是問她。
江清點頭。
“好吧,那麼你就跟我來看場好戲吧。”
布置一新的教堂裡,台上的巨幕正在播放鄭明義創建宗教JMS的紀錄片,鏡頭裡的鄭明義意氣風發,左右簇擁。
此時正好播放到鄭明義演講說道:“我是神在人間的兒子,我是永生的,我會為愛我的教徒們承受苦難,最終死而複生,我是永生之主。”台下的教徒們看得如癡如醉。
突然,“滋滋滋”強烈的電流聲劃過擴音器。衆人剛捂住耳朵,卻發現頭頂的燈管全部滅掉,隻剩下台上的那個還亮着。
“出什麼事了?”
“怎麼了?”
樸寒星穿着那套誇張的六翼大天使服,戴着面具走上了台。坐在旁邊的樸蘿拉感覺不對,她想讓人去阻止,卻發現自己不但動不了,也開不了口。
樸寒星伸手一指,所有的門窗都關了起來。人群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她是誰,是神還是魔鬼。教徒們互相交換着眼神。
她對着滿滿幾百人的教堂說道:“紀錄片大家看了很多遍,今天不如就讓我們聽創始人說說,這個JMS到底是幹什麼的吧。第一位有請樸蘿拉女士,哦,不,是樸金花女士。”
樸金花驚恐地發現她正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上台,拿起話筒開始宣講,講鄭明義因為貪污被原來教會除名跑來中國,講他是如何從教徒身上詐騙錢财,講他如何賤□□教徒,講他如何選妃,還講她自己如何從教會轉移财産。說完,跪倒在台上。
台下已經一片嗡嗡聲。
“肅靜!”樸寒星打了一個響指:“下一個。”
又走上來一個男人兩個男人三個男人,大家隻要拿起話筒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幹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跪在台上。
此時台上已經跪了一排。而台下的教徒,還能思考的早已經目瞪口呆。不能思考的也淚流滿面。
“都聽到了吧。”樸寒星舉着話筒:“不過,我猜肯定有人不相信,沒關系,我們一起來看看神的兒子鄭明義,到底能不能永生?”
她的話音剛落,頭頂就傳來繩子劃過房梁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然後,突然從房梁上掉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他的脖子吊在繩子上,正奄奄一息地掙紮着。
教徒們膽大地往房梁看去,卻發現那吊着的人竟然是鄭明義。教堂裡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沒一會兒,鄭明義便吊死在房梁上。底下的教徒哆嗦成一團。
“看樣子,是死了呢?”樸寒星看了一眼跪在台上的四個主腦,一想到他們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樸寒星就一絲憐憫也無。“你們呢?有誰是神的兒子嗎?我們來試驗一下。”
一招手,四個人就被麻繩吊到房梁上高高地挂起來。眼睜睜地看着原來不可一世的宗教頭領死去,對底下的教徒的沖擊已經不是一般大了。有一些膽子小的,甚至已經失禁。
樸寒星等到首腦都死幹淨了,才打開教堂的大門,“現在,滾回家去,不然,就留下來陪葬吧。”
停滞了幾秒,當教徒們發現自己可以自由行動後,無不是鬼哭狼嚎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你是誰?”黑暗的大堂裡,傳來驚惶的聲音。
“魔女莉莉絲!來自地獄的魔鬼。”樸寒星應道,她的聲音經過麥克風傳到了很遠的地方。“所有欺辱女人的人,都要受到懲罰。這是……我的天谕。”
“你是神嗎?”
“哈哈,你非這麼想,也不是不可以吧。”
樸寒星心想,真是無可救藥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