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門的那一刹那,江池朝身後看了一眼,剛好和賀言對上視線。
忽而,他不屑地嗤了一聲,把還在絮絮叨叨的某人給拉了回來:“怎麼了?”
江池搖頭,和她說道:“剛看到了一個不要臉的人。”
“他,為什麼不要臉啊?”阮甜疑惑道。
江池邊帶人往自己車那邊走邊對賀言無理由的貶低:“就是玩弄别人的感情,腳踏兩隻船的人。”
“是啊,這種人真的好可惡的。”阮甜跟着他發表自己的看法:“既然在一起了,為什麼就不能長長久久呢?”
忽而,她扭頭看向江池,一臉期待地問道:“老公,你說我們會長久嗎?”
半晌,她都沒等到身邊男人的回應,耷拉着腦袋,松開他的手,徑直往車後座走。
見狀,江池趕緊追了上去,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應該會。”
聽到這個答案,阮甜心裡并沒有很開心,隻是點頭應道:“好。”
說完,不顧身後人的拉扯,打開後座車門,“砰”地關了門,讓身後人差點撞上鼻子。
江池無奈,隻好摸了摸鼻子,轉身往駕駛上走,開門關門啟動車子一氣呵成。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講話,回了家阮甜更是先他一步進了房門。
進去後,阮甜走到自己的卧室,調整心情,打開手機微博,看到有一個比賽的信息,她眼睛一亮,點了進去。
上下浏覽了比賽方發來的信息鍊接,阮甜謹慎問道:【你好,這邊的話是想要從陶瓷身上做創新,發表作品,讓網友來投票選擇進入決賽的作品嗎?】
對面的人很快回了她信息:【是的,我們看了阮小姐以前發的微博,也希望能更好地傳播陶瓷文化,誠摯邀請您來參加這一次的比賽。】
阮甜對此很是動心,仔細思考了下回道:【好的,那這初賽的截止時間是多少?】
【是八月二十号。】
阮甜複又點開日曆,看了下今天的時間,發現離初賽時間也不久了,得要在這十天之内趕完一個作品。
但是,她要想再次複出,就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可以,我參加。】
随後,比賽方把相關信息發來,還發了參加申請表也給發來:【請務必認真填好信息。】
【好。】
阮甜依據表上的内容,依次填好自己的信息,又發了過去:【已填好,請查收。】
【行,我們收到了。】
然後比賽方沒有任何得回信,阮甜撤出微博,點開微信想和人分享現在的喜悅。
她又下意識地戳到了江池的對話框,上邊還是前幾秒的對話。
可他剛才還惹了自己不開心,到底要不要和他說這件事啊?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對面的人發來消息:【什麼時候出來?】
阮甜:【?怎麼了?】
老公:【給你買了東西。】
阮甜:【為何無緣無故給我買東西啊?】
老公:【給你賠罪。】
看到這句話,阮甜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她裝傻地問道:【你錯哪了,就給我賠罪。】
老公:【惹你不開心了,就是我的錯。】
阮甜:【好,我馬上出來。】
打完這幾個字,阮甜迫不及待地開了門,走出去。
一出去,她看到伫立在客廳的男人,正低頭擺弄着手裡的項鍊。
項鍊……?!
阮甜不可置信地走了過去,而那端的人像是有感應一般地轉身,朝她笑了下。
看到江池臉上的笑,無端地給他增添了美感,阮甜自覺地放輕步伐,不想把這美好的畫面給破壞。
可那邊的人卻不這麼認為,張口破壞氣氛地道:“你怎麼走的這麼慢?”
不知道他嘟囔了什麼,阮甜看到原本站着的人朝她一步一步走過來,站定在她面前,露出他手裡的項鍊,向他問道:“怎樣,好看嗎?我親自給你選的。”
阮甜伸手接過這個項鍊:“我說你怎麼不來哄我,原來是去買這個了。”
在阮甜的生活裡,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麼貴重的禮物。
她隻有對别人羨慕的份兒,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看着在自己手心裡閃閃發光的銀項鍊,阮甜不合時宜地問道:“這東西,應該很貴吧?”
“給你買東西,管它貴不貴,隻要能哄你開心。”江池輕拍着她的腦袋回道。
他自是看到了她眼裡的淚花,雖然不知道了她搬出去發生了什麼,但能感覺到,她過的并不好。
既然被迫擔了老公的名号,就應該對人家無條件的好,來彌補她之前的不好。
“回個話,到底怎樣?”
“很好,我很喜歡。”阮甜把它收攏,笑着回答江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