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要哄你,不然你跑了怎麼辦?”
阮甜再也繃不住了,徹底地哭了出來。
本是想把這個當作喜事跟他分享,哪知道,又被反過來安慰了一番。
她自己心裡也沒底,對于這些比賽,好像在她的腦海裡未曾出現過,不知是在逃避什麼;而當她真正做了這事之後,才知道原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那之前的比賽,又為何一次都沒有參加?
這些是在江池回來一直盤旋在她腦海裡的,揮之不去,攪得人心煩。
正在安慰人的江池,自是不知道阮甜此刻的想法,隻是按着别人教他的哄人手段在輕拍她的後背。
之前說的那些話,有一些是好友教他,有一些是發自内心。
在他的認知裡,阮甜一直都是陽光向上的女孩,從來沒有這些負面情緒。離開他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她不說,那他會自己去找到答案。
兩個心思各異的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因着共同的事互相鼓勵着。
在這一刻,好似什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迎刃而解。
直到江池感受到淚水快沾到皮膚,才把懷裡的人給拉開。
在人疑惑時緊急開口解釋:“是衣服濕了,黏在身上難受,我先去洗澡,你自己在這裡玩會兒。”
“好。”
得到回答,江池邁開步子,走向浴室。
阮甜則是回房,拿出手機看下微博的實時信息。
剛把做出來的瓷燒窯,就迫不及待地聯系比賽方,看他們要如何做。
不一會兒,比賽方就發來消息:【阮小姐,請您明天來把作品帶到現場,我們會拍照上傳,讓網友來定奪,也會自己決定誰才是第一名。】
阮甜看完後立即打字:【好。】
發完她出了門,準備去找江池,要他明早給自己開車。
這次開門,就沒看到江池本人了。她轉了一圈,還是沒看見人。
于是,阮甜拿手機出來,低頭,微信上也沒有消息發來,應該是走的急,沒及時給她發。
沒事,就讓她來做這溫柔妻子:【老公,你是有急事嗎?】
對面回是回了,隻是這語氣不是江池本人:【你好,女士,阿池他被導演喊去談話了,是有事嗎?】
看着這話,阮甜改了溫柔形象,框框打字:【這位女士,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還是喜歡随便拿别人的東西,要是哪一天你因此被抓了,請一定要記得告訴我一聲,謝謝!】
說完,阮甜還準備接着輸出,下一秒,那邊發了消息:【怎麼了?】
好的,看到這個,阮甜又變了:【老公,剛才有人拿你手機!】
【嗯,我讓她幫忙保管的,但是我不知道她會發消息,抱歉。】
【沒事。】阮甜頓了下,說回正事上來:【明天你有空嗎?】
對面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阮甜不再拉扯,開門見山地說道:【就我這邊,明天要早上趕去那個地方,怕到時候趕不到,能不能麻煩你……】
話沒說完,對面直接發來兩字:【可以。】
阮甜還沒抛開那件事,繼續追問:【老公,你可不要到處沾花惹草哦。】
【?】
【就,剛那個女人啊……】
不知道對面在幹什麼,發了句:【好,我知道了。】
又接着補充道:【你也是。】
看到這句,阮甜眨巴眨巴着眼,疑惑地問道:【我哪有了啊。】
【呵。】
一看這語氣,阮甜覺得對面的人應該是生氣了,但不知道是生的哪門子氣。
阮甜抓耳撓腮地想着,這要是沒哄好,他明天還會不會願意送我啊?
到了晚上,也沒見江池發表态度,阮甜惴惴不安的。
直到外邊的門被打開,阮甜一個箭步跑過去,收拾了下臉上表情,對着來人甜甜地笑着說:“老公,你回來了啊!”
開門的江池乍然看到這麼乖巧的人,挑了挑眉,沒說話,就這麼看着她。
人沒接話,阮甜也拿不準他的心思,用特别親切的語氣說:“老公,你辛苦了,我來幫你拿外套~”
說着,就要上手替人拿外套。手還沒碰到外套,外套反倒還離她遠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