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順着回憶,慢悠悠道:“就隻知道我有一個喜歡的人,但是卻被人家拒絕了。”
她語氣很平靜的說完這句話,仿佛不是講的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起伏。
江池定定地看了一會兒,見人神色異常,松了口氣,伸手摸她的頭安慰道:“那就是個無恥小人,甜甜,把他忘了吧,對自己再好一點。”
阮甜懵懂地點了下頭,扯着他的袖子道:“那老公,你還走嗎?”
“不走了,我就坐在這裡陪你。”
聽到這句話,阮甜才對着他笑了下,想到什麼,輕拍了下他的手臂:“老公,你後背還沒換藥呢,我給你把護士喊來。”
說着,阮甜就伸手去按床頭的鈴,很快就有一名護士匆匆趕來,正要問話,阮甜手一指他,對着護士道:“麻煩你幫他換下藥。”
江池本是不願意,在阮甜的多次“警告威懾”下乖乖躺在了病床上。
阮甜主動下床,給人上來,一眨不眨地看着被護士脫了衣服,露出傷疤的人。
之前換了一次藥,有些傷疤很快就結了一層,卻還是看着滲人。
阮甜看着護士輕柔地給人換藥,還不忘問些注意事項,記在手機備忘錄裡,以便給忙忘了。
大約十分鐘後,護士關上藥箱,出門前還對着江池調侃道:“你女朋友可真貼心。”
“不是女朋友。”阮甜直言打斷她。
護士以為又給人亂搞關系,忙道歉,就聽見阮甜笑着說道:“是老婆。”
一聽這話,護士捂着嘴偷笑,對着兩人連連恭喜才出了門。
就剛才阮甜的反駁,江池都要心生不悅,卻又聽到人姑娘說的那兩字,被哄得心花怒放。
沒什麼大事,阮甜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和張敏聊了起來:【您好,定在這家咖啡館如何?】【圖片.jpg】
咖啡館還是上次阮甜去過的,覺着這裡環境不錯,很适合過來品嘗一下。
張大神:【可以。】
阮甜看着這兩字,這人好像無論怎麼問,都是答應的姿态,像是有很大把握的赢家一般。
這麼想着,阮甜又點開了微博,熱搜還是關于她的抄襲,遲遲沒有降下去。
有着這樣的實力,并不是她這一個隻在漫畫圈所能擁有的。
那麼,又會是誰,有這樣的實力,還與她有愁呢?
阮甜細細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有一模糊的想法,不能很好的确定。
床上的人也沒再發聲,阮甜抱着自己的想法看了過去。
人早已閉眼睡着,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眉宇間盡是憂愁。
阮甜放下手機,起身湊到他面前,伸手輕輕撫平了緊皺的雙眉。
本要從他身上下來,一個不察,腰間被人箍住,動彈不得。
阮甜不用看也知道人醒了,羞澀道:“老公松手,我要下去。”
“不。”
說着,他還真就越來越緊了。
阮甜拿他沒轍,手撐在他胸膛,擡頭和他對視幾眼,在人眨眼的時候把唇送了過去,稍縱即逝。
男人傻了眼,一愣一愣的,還沒能反應過來。
阮甜瞧着,當然是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快速地滑了下來。
落到地上後,懷裡一空,男人才回神,傻傻道:“你,剛親了我?”
男人的這番問話,阮甜點頭應了下來,随後問道:“怎麼,難道不能親嗎?”
說完,江池無話可說,緩慢的吞了下口水,對着阮甜道:“你知道親吻,意味着什麼嗎?”
“知道啊。”
“那你說說看。”
哪會想到男人真要她說出來,阮甜這次就不再說話了,望着四周白色的牆壁,等着人說話。
江池也沒想惹人生氣,看人還不知其中後果,就想多加提醒。
無奈,他歎氣道:“算了,我對你負責就是了。”
雖說她一直喊自己老公,可兩人連證也沒有領,自是不用去承擔對方的責任。
但,這姑娘剛才親了自己,性質也就完全不一樣了,作為男人,是要負責的。
盡管人家是無心之舉,也不能平白讓人家失了清白。
這話說得小聲,阮甜沒能聽清,開口問道:“老公,你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男人恢複神色,淡淡道。
江池撇頭看向窗外,瞧着夜色漸黑,時間已不早,催促道:“睡覺。”
“哦。”
說着,阮甜自顧自地動身,要往床這邊來。
“你幹什麼?”江池緊緊攥着被子問道。
“睡覺啊。”阮甜手指着房間内僅有的一張床:“這不就隻有一張床,我不睡這,還能睡哪?”
話說完,江池也才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