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被這話給迷了心神,手在暗中摩挲,正要伸出去時及時刹車,轉身,堅定地回道:“不行!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來的!”
江池瞧她這幅模樣,又想逗她,彎腰湊到她耳邊,幫人回憶起她之前說過的話:“可甜甜,你自己不也說了,我們不就應該親親密密的嗎?”
話說得缱绻,讓人分辨不出真假,連阮甜都差點信以為真,疑惑道:“我真說過這句話?”
“嗯。”江池點頭附和道。
“可我怎麼沒這印象了?”阮甜不自信地問道。
人靠得極近,幾乎一隻手就可以把她給攬在自己懷裡,江池眯眼想着。
不等人說話,江池就無奈歎氣道:“唉,誰家有這麼忘性大的小姑娘啊,當真是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完就直起了身,繞過阮甜,擡腳往裡走,一點也不管她。
望着那背影,阮甜不知該怎麼接這話,就好像她真是這樣的人。
無奈,她跟着歎氣,伸手拽住還在亂走的男人,沒等人開口,就主動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慢慢地,越來越下,快要可以看到腹肌時,阮甜的手頓住了,可這男人還不忘催促她:“快點啊,我可是要去洗澡背劇本了,别耽誤我時間。”
又是一記冷眼,阮甜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把這件襯衫給完全脫了下來,再是讓人轉了個身,将後背的傷疤面對着她。
确實是已經上了一回藥的,阮甜松了口氣,又聽得眼前之人問道:“怎樣,如何?”
“不如何,就該疼死你。”阮甜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
這一下力道不大,卻是打在了江池的傷疤上,疼的男人發出了聲音:“甜甜,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胡說八道,你哪是我的親夫。”
說完,不管這一驚一乍的男人,擡腳往自己房間走,關門,将男人拒之門外。
江池聽着這話,在心中想着:好像自從兩人和居以來,還真的沒有領證,所以他剛才沒能硬氣地回她。
這麼想着,江池有個想法蠢蠢欲動,接着,他開始聯系自己的經紀人,旁敲側擊地詢問近日的行程。
這個想法,可以開始實施了。
房間内,阮甜剛從浴室出來,身上穿着俏皮的睡裙,懶散地窩在電腦椅上,看着手機裡的消息。
自從那次比賽方回過話後,就沒再出面了,連那件事也沒能給個回應。
這麼拖拉,阮甜不得不多了個心思,戳開比賽方的聊天框,問道:【您好,那件事如何處理?】
對面不知是過了多久才看到這條消息,忙給她緻歉:【不好意思,這邊查到的結果是,您确實沒有參加這次比賽。】
看到這兒,阮甜眨了眨眼,打字回複:【為什麼,我明明那天去了現場的,不能為我調出監控嗎?】
比賽方又過了一小會兒,把阮甜所要的監控鍊接發給了她:【阮小姐,監控已發到您這裡,您可以自行查看,若是對此不服,請把證據發到我們公司負責人的郵箱,屆時會有人看的。】
阮甜看完,點開監控鍊接,仔細地把這視頻給看完。
前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直到張敏出現,她又把時間條挪到前面去,還是沒能看見自己的身影。
可,那會兒張敏明明是和自己說過話的,不至于就直接到她了的,這是為何?
阮甜反反複複地看了幾遍,還是沒能找到自己在哪兒。
但是她又不甘心,自己花了這麼幾天時間做成這個成品,最後卻沒能進入到網友的視野裡,這不就白白地浪費了這一片苦心嗎?
阮甜看得粗糙,且一心隻關注自己,并沒能看到張敏在監控盡頭暗暗勾了下唇。
對此,阮甜還是得把人給喊出來,之前的談話,因着她暈倒,被迫停止,也隻能問出一點點事情來。
阮甜把之前那個錄音打開,張敏的聲音清晰傳了出來,卻是沒點用的東西。
女孩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手機,眼神狠厲,在心中默念張敏的名字,暗自說道:張敏,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新仇舊恨全部都給算上,讓你後半生都渾渾噩噩地度過!
這麼想着,阮甜身子微顫,深呼吸平複這暴躁的心情,給人再次發了消息:【您好,還能抽空出來聊聊嗎?上回是我的錯,彼此不能聊得盡興,這回不會了。】
對面也許在忙,好一會兒才回道:【好啊,可以。】
阮甜忙打字過去:【還是老地方。】
得到人的回複,阮甜關了手機和大燈,躺在床上,慢慢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