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漸漸适應了他這步伐,對人問道:“江池!你要帶我去哪裡!”
面前的男人沒回話,直到兩個停在他開來的車子前才說道:“你不是說要喝酒?”
“那這也不是你臨時出來的理由啊,不然那些人會怎麼看你。”阮甜擔憂道。
“笨蛋,你老公可是影帝,誰敢說什麼。”
江池給人開副駕駛的車門,還給人系上安全帶,撤回時迅速揉了一把她的頭發才走近駕駛位,車門打開又合上。
等人發車時,阮甜拽着安全帶,扭頭問男人:“你家真的有酒啊?好喝的我才喝,不好喝的話,我可是會掉頭走人的。”
“放心,都是我爸寄過來的好酒。”江池邊發車邊回她。
車子在往外行駛,阮甜也不講話,讓人集中注意力,靠着車門看窗外早快速倒退的景色。
不一會兒,兩人停在了他家門口。
阮甜下車,看着前邊的建築,心中多有感慨。
之前失憶時跟他回家,那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這時再次進他家,不管怎樣,都不能讓自己喝醉了去,給人有乘之機。
江池把車鎖好,慢悠悠走到阮甜身邊,看着她一臉的凝重不由得好笑,随口問道:“在想什麼呢?”
“在想,該怎樣防着你。”
女孩邊低頭跟着往前走邊回道,沒能想到前邊這人會突然停下來,猛地撞上了他的後背。
“那你還願意跟我來這裡喝酒?你就這麼相信你的酒量?”
“應該......喝幾杯是不成問題的吧?”阮甜不确定地說道。
聽得這話,江池笑了下,轉過身來,看着她問道:“那若是我喝了酒之後幹了什麼事,你也願意跟我進來?”
“我覺得,你不會。”阮甜肯定道。
“就這麼相信我啊?”江池伸手敲了下她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是怎麼向别人介紹你的?”
“老婆.......”
“那既然是老婆,我又怎麼會願意做一個正人君子呢?”
幾番問話下來,阮甜想喝酒的心思徹底沒了,腳轉了個方向隻想趕緊溜掉,被人抓着肩膀給掉了回來。
江池好笑地看着想要逃跑的人,一字一句道:“你以為,我這裡是想來就來的地兒?”
說完,不顧人姑娘的意願,強行帶着人進了家裡。
阮甜還想作此掙紮,朝外大喊道:“非禮啊!有人非禮啊!”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徹底隔絕了她這吼聲。
被人帶進玄關處,在人注視下換了家居鞋。
然後,阮甜穩了穩心神,對他問道:“酒呢?”
最後一字落下,男人就牽着她的手,朝着裡邊走去。
最後停在一儲物間門口,這門大敞着,阮甜很順利地看見了裡面都有些什麼——酒,櫃子,衣服......
看到那些衣服時,她轉頭,看向江池,指着衣服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它們放這裡?為什麼不能丢了?”
“這些衣服都是很貴的,丢了很可惜的。”男人面不改色道。
聽完這話,阮甜很是不信,自己都有如此身份了,還會在乎這些錢?
但也容不得她去多想,自己就被帶着停在了專門放酒的架子前邊。
一眼望去,滿架子都是酒,各色各樣,看的她眼花缭亂。
“随便選一個。”
“隻能選一個嗎?”她還都想要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江池狠心拒絕:“想都别想,這些酒全是成年老酒,度數雖不高,但後勁很大,怕你吃不消。”
到了後面,江池低聲跟人姑娘解釋。
阮甜看着這麼多的酒,有很多都是自己不認識的,又不想去問這男人,就随手指了一瓶樣貌不錯的酒瓶子:“就它了。”
看着人姑娘指着那瓶酒,江池定定地看了會兒,随後笑着問道:“确定了?”
聽人還有禮貌地問話,阮甜以為是在另相地勸着自己,可她就是一反骨心理,點頭應道:“确定了,就它了。”
“好。”
江池笑着把那瓶酒給拿了下來,帶着人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