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老的幫助下,江池很快适應了制作陶瓷,速度也能和阮甜不相上下。
兩人利用這幾天的時間,緊急趕制出來一個較好的陶瓷成品。
在這期間,導演想借給節目制作些素材,帶着攝影組的人來這裡拍攝,卻被不認識且也沒收到通知的保安給攔在了門外。
這裡屬于江池個人名下的産業,自然,這些保安隻聽命于他。
導演見到這陣仗,先是被吓到,然後很快反應過來,給江池撥了個電話過去,讓他通融一下。
得到主人命令的保安,下一秒就放人進去。
導演對此啧啧稱贊,不由得在心底感慨:他知道江大影帝有錢,但從來不用自家産業,這次怎麼破例了?
揣着這個疑惑,導演一行人往裡走。見到裡頭的景象,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巴。
這些設備,論他個人出資買,都買不到這麼好的器具,更何況這裡頭全是亮閃閃的,拿起來還有點重量,估摸着花了不少錢。
意識到這一點,導演也隻敢伸手摸摸,完全不敢拿起來。
一扭頭看到有莽莽撞撞的人拿了起來,他忙喊住人,讓人放下來。
随後,才見到正主兩人。
隻是,這倆正主好像沒有意識到他們來拍攝,呈現的自然的狀态。
導演沒出聲,和攝像組的人對了個視線,攝像組的立即打開機子,調整距離,對着那邊拍。
江池并沒有把導演來了的事告訴阮甜,讓她能更好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拍出來的效果也會很好。
可,阮甜做着做着就很容易忘記手上沾了水泥,老是不小心把它蹭到臉上。
江池無奈歎氣,先是拿了濕紙巾給自己擦手,再拿幹淨的濕紙巾出來,起身給阮甜擦臉。
女孩還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感受到旁邊人站起來,奇怪地看向他:“怎麼了?”
江池沒說話,對着她臉上的水泥輕輕地擦掉:“都粘你臉上了,再不注意都要變成小花貓了。”
然而,女孩卻不甚在意,對着他笑了下:“這不是有你在這兒嗎。”
有着多年綜藝經驗的攝像組快速地抓拍這一幕,隻是導演忍不住,略微激動地拍了下自己的腳,吸引了阮甜的注意。
阮甜聽到聲音,懵逼地轉頭,和這些人來了個對視。
誰能來告訴她,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看着他們啊喂!
導演呵呵笑了下,試圖緩解這份尴尬:“你們好,不用管我們,我們就是來拍個素材,可以把我們當空氣。”
話雖是這麼說,阮甜第一次面對鏡頭,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因着緊張,手裡的陶瓷開始變了樣,西倒東歪的,有點不成樣子。
恰好,這一個被休息好的張老看見,被他輕輕呵斥,讓她坐到一旁休息,調整自己的心态。
阮甜從來沒有有過這種情況,失落地垂着頭,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還在原地的江池略帶擔心地望着她,怕人産生負面情緒,也跟張老示意,自己陪着她休息。
在休息的這段時間,江池摸了摸她的腦袋:“别想太多,你就當沒有這些鏡頭,之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也能做的很好?”
“可是,我做不到……”阮甜喃喃道。
道理她都懂,就是怕自己會出錯,被網友給嘲笑。
“沒事,有我帶着你,這些你都不用管,隻要做你喜歡的事情就好了。”江池鼓勵道。
聽着這句話,阮甜怔愣着看向他。
這人好像從來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高中時不會做的數學題,他也是這麼說的。
為了不耽誤進程,阮甜閉了閉眼,在心底反複告訴自己,這些人都是大白菜,都是她喜歡吃的食物。
許是有着男人的鼓勵和對自己的暗示,阮甜漸漸恢複了狀态,起身對張老說道:“張老,我可以了。”
張老沒多說什麼,隻向她點點頭:“去吧。”
經過剛才的調整,阮甜迅速進入了狀态,拍攝順利進行。
導演也不隻拍他們兩個,拍了一兩天就去拍别的組了,隻是留下來的攝影組比其他組的要多些。
他敢保證,有着剛才那一幕,收視率肯定會大爆。
最後一天,所有嘉賓都帶着自己做好的盒子來到指定地點,盒子裡頭裝的都是每個人制作的陶瓷,聽着導演的下一個規則。
導演看着每個嘉賓臉上或多或少都沾了點水泥,一看就是還利用了今天的時間進行最後的完善。
他滿意地點點頭,随後拿起喇叭公布下一規則:“接下來,你們就組來進行擺攤,地點不固定,不會有攝像大哥跟着,但需要帶隐形攝像頭,将這次的視頻發到網上,誰的獲贊量最高誰就是第一名。”
之後,導演就揮手趕他們離開,自行去找地點。
江池和阮甜等這幾人離開,也不走,依舊站在原地。
導演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兩人笑看着對方,回答導演的話:“我們就選在這裡。”
“可你們不是要向别人推銷自己的陶瓷嗎?在這裡,也不會有人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