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鸾震驚,随即滿臉問号。
???
她在說什麼?
她勾搭别人的老公?誰啊?
言殊掙開那人的手,然後走到冉卉身邊,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可言殊這一舉動像是激怒了她,隻見她吼叫着沖過來就要打冉卉,“你個賤人狐狸精不要臉,我打死你。”
言殊見狀帶着冉卉往旁邊一閃躲開了。
冉卉感到莫名其妙。
她沒打到冉卉,随即用一種及其哀怨的眼神看向言殊:“你怎麼能幫着她呢?老公。”
她這一叫給冉卉叫得更懵了。
她怎麼叫言殊“老公”?
那人還在說着,委屈的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落淚了,“你明明說過會一直愛我的,可現在你怎麼能被這個狐狸精給勾搭走了,你不要我了嗎?”她指着言殊旁邊的冉卉道。
言殊皺着眉,“别亂叫,我不是你老公,我都不認識你。”
其他人聽見後也是議論紛紛。
冉卉:“你肯定認錯人了。”
聽見冉卉說話,她再次暴躁起來,“誰讓你說話的,你破壞了别人的家庭還好意思說話!”
然後她轉而看向言殊,聲音又變得溫柔可人起來,“老公?你真的不要我了?可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對我很好的,怎麼可能呢?”
她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再次瞪着冉卉:“我知道,都是她的錯,都是因為她對不對?都是她勾引你的。”說着又要撲過來打冉卉,被言殊鉗住了手動不了。
人群中似乎有人認出了她,說了一句:“她是不是習念啊?”
又有一人反應過來,“哦對,她是習念,以前好像就坐在冉卉後邊兒吧。”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以前班上是有這麼個人了。”
言殊制住了她,然後轉向冉卉,問:“怎麼樣?還好吧?”
冉卉搖搖頭,“我沒事。”
言殊:“卓桓。”
卓桓聽到言殊叫他之後從人群中走出來,言殊把鉗制那人的手遞給卓桓,“交給你了。”
她叫喊着:“不要!老公不要啊!”
言殊并沒有理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吝啬給她。
卓桓順着言殊的手鉗制住了她。
随後言殊帶着冉卉往後退開遠離了她一些。
剛才人群中那幾人說的話冉卉也聽到了。
原來她叫習念啊,而且她們以前還是一個班的同學,她甚至還坐在她後面,就是今天言殊坐過的那個位置。
習念一直在奮力掙紮想掙脫束縛,“放開我!”
“你别再想着随便打人我就放開你。”卓桓說。
習念一邊掙紮一邊看向冉卉,“賤人!狐狸精!她搶了我老公,我為什麼不能打她?放開我!!”
卓桓對她道:“你肯定是認錯人了,言殊是冉卉的丈夫,不是你的。”
聽到這話她更加瘋狂了,卓桓險些都要制不住她了,“不是!不是!言殊是我老公,他是我丈夫!”
言殊一臉沉靜,“我不認識你。”
“不可能!不可能!”習念喊道,“不會的,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
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她不是瘋了吧?”
另一人附和道:“看這樣子,肯定是了。”
習念叫喊了幾聲,面色逐漸漲紅,情緒很不穩定,果然……
下一秒,她突然就暈倒了。
卓桓拉了她一把讓她不至于倒在地上,但他也沒有過于親近。
卓桓:“她怎麼突然暈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你們可都看見了。”然後他轉去看了看習念,拍了拍她,“喂,醒醒啊。”
可習念好像是真的暈倒了。
“快送醫院吧。”有人說了一句。
言殊對卓桓道:“你把她送到醫院去。”
卓桓不敢相信,“我?”
言殊點頭,“對。”然後他看向人群中,“你們有誰認識她的家人的,聯系一下?”
然後……
沒有人說話。
他又轉頭看向卓桓,“那你把她送到醫院就行,其他的不用管了,醫院應該會聯系她的家人的。”
卓桓:“哦。”
于是卓桓帶着習念去了醫院。
他們走後,冉卉看向言殊,問他:“你認識她嗎?習念?”
言殊:“本來沒想起來,聽到他們說名字就想起來了,她以前坐你後面。”
冉卉嘀咕一句:“你還記得這個呢?”
言殊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什麼?”
“沒什麼?”冉卉說,“我是說,她為什麼叫你老公,還說那些話?”
言殊也很無語,“我不知道。”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女生,是剛才一直坐在冉卉旁邊的那一個,好像叫秦妍。
她拉了拉冉卉,“别聽習念說什麼,她本來就是個瘋子,瘋子說的話怎麼能聽呢?”
聽秦妍的意思,她是知道點什麼的。
“發生了什麼?”冉卉問。
她都不記得習念是坐在她後桌的人,更别提會記得她的什麼事了。
秦妍道:“她啊,以前就挺不喜歡說話的,整個人又膽小又敏感,所以班上的同學都不喜歡她,後來……”
講到這裡她突然壓低了聲音,“我聽說她有一次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給堵在了路上,然後差點被侵犯了。”
冉卉皺了一下眉,秦妍繼續道:“從那以後她精神就不太正常了,後來不是言殊把那群小混混給送進警局去的嘛,估計啊,她以為言殊是為了她才那麼做的。”
又有一個女生走過來參與對話,“對啊,那段時間班上的人對她不太友好,估計她腦子就出問題了,還有啊,我還記得那時候言殊經常來班上找你,每次就站在外面走廊上看你,她不是坐在你後面嗎?你們倆離得近,估計以為言殊是在看她呢?真好笑。”
人群中又有人說:“她現在怎麼瘋成這樣了?還說一大堆瘋言瘋語,居然把言殊當成她丈夫了。”
“嘿,你們說,該不會在她那個瘋子的世界裡,她早就和言殊在一起還結婚了吧?”
“可能吧,反正她本來精神就不正常。”
見冉卉臉色不太好,大家以為她介意剛才習念說的那些話。
于是秦妍安慰她道:“别多想,那個瘋子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冉卉聽後看向言殊,發現他也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