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又再次掃過夜墨玄,相對于夏侯曜毅,夜墨玄給人的感覺很神秘,看不透,也說不清,感覺身上好像有很多謎團,讓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到他的身上。
太沒天理了,怎麼這麼帥啊!!她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可以長得這麼“好看”的。不!隻是“好看”這類的形容詞都無法貼切地傳達出他的非凡氣質與迷人的風采。龍丘羽越是看越移不開眼睛。
“兩位莊主請用茶。失禮了,由于某些原因,我不方便直接面見二位莊主,還望見諒。”岚司影用手拍了拍看呆的龍丘羽,而回過神的龍丘羽看着岚司影淘氣地吐了吐舌頭。
這茶!看着手中茶盞中的茶,夜墨玄眼底掠過一絲犀利之光。
“不知二位莊主可還飲用的慣這茶?”
“這茶!”夏侯曜毅看了看杯中之茶,擡眼又看了一眼夜墨玄,看樣子大哥也察覺出了什麼。
“這茶雖說不是什麼名茶,但産于北墨的高山寒地,雖說入口有些微苦,可是後甘十足,也算是一味好茶。”
“尚可。”夜墨玄飲下一口茶水,處變不驚地答道。
“那便好,否則豈不是聽風閣待客不周了。”
“哪裡,是我二人唐突了。這次前來主要是有事要勞煩閣主。”夏侯曜毅接口說道。
“夏侯莊主客氣了,聽風閣本就是開門做生意的,來者都是客。來人,把東西拿去與兩位莊主呈上。”岚司影吩咐着守在屏風旁的侍女。
“是。”一個侍女将屏風一側矮桌上放置的裝有“認賭服輸,但求一見”字條的托盤,端到了夜墨玄與夏侯曜毅的面前。
“敢問二位莊主,此為何意?”屏風後的岚司影問道。
“閣主不知我們委托留字的意思?”夜墨玄若有所思的問着。屏風後面那名女子的聲音不像是那夜所遇到的黑衣女子。
“知與不知有何區别?”
“如若知道,那我們才有談下去的必要。如若不知,又何須聽風閣的‘閣主’親自出面。畢竟‘中川’還有一位‘中川’分閣主。此次既然是閣主親自邀約,由此可見閣主必定是知道些什麼才是,夜某所猜不錯吧?”
“那依夜莊主的意思是?”
“誠意是需要雙方的,如若聽風閣沒那個誠意,就恕我二人打擾了。”夜墨玄冷冷的說着。
果然是冬日茅坑的石頭,又冷,又臭,又硬的,和他說話不被凍死也會被氣死。龍丘羽翻着眼睛,白瞎長的那麼帥了。
“好,誠如夜莊主所言,既然夜莊主委托的留言是認賭服輸,那麼夜莊主就沒資格要求我們做什麼了,不是嗎?”岚司影也不客氣的回怼了一句。
“我既然說了認賭服輸,你們要我做的事,我必然會做到。”
“夜莊主的口氣,可并不像是認賭服輸呐。”
“閣主請見諒,我大哥這個人不太會說話,但絕無惡意。”夏侯曜毅聽着二人略帶火藥味的對話連忙把話題接了過來。
“無礙,既然是我邀約的兩位莊主,兩位姑且先說說你們來此的目地。”
“不瞞閣主,這次我們來的主要目地,是想知道南朱國的姬雷給趙枭擎的密函裡都說了些什麼?”
“不知夏侯莊主憑什麼覺得我們會知道?”
“實不相瞞,昨夜我們曾夜探趙府,我大哥在趙枭擎的書房外偶遇了一名黑衣女子,并定下了一個賭約。”
“哦?”
“昨夜與我定下賭約的人說過,密函如果不在趙府的暗格裡,她可以找到密函送給我,但是如果密函還在暗格裡,我就必須答應她做一件事。”答話之人還是一貫的冷。
岚司影看了看龍丘羽,而龍丘羽确定的點了點頭。
“不過從目前的種種迹象來看,我應該是赢不了的。”
“輸。”隻是一個必然的結果。”夜墨玄若有所指的說道。
“但是換個角度想,如果是我赢,你們就必須告訴我密函的内容,所以我敢肯定,關于密函,你們是一定知道其中内情的。”夜墨玄看了看屏風的方向,語氣中卻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夜莊主又憑什麼認為和你定下賭約的人就是我聽風閣的?”此時的岚司影對夜墨玄還真是有點好奇了。
“趙枭擎雖為此地的富紳,但畢竟也是(天)朝的綠林出身,在江湖上也頗有些名氣,趙府的護院也不似一般人家的看家護院,個個都是習武之人,武功自是不弱。所以能在‘趙府’悄無聲息,來去自如的,并且還能在夜某面前全身而退的,在中川隻有‘聽風閣’有這個本事吧?”
“謝夜莊主擡舉,但這中川城中龍蛇混雜,有能力之人也不乏少數,夜莊主僅憑猜測就妄下定論,是否過于片面了?”
“據聞‘聽風閣’輕功了得的密探不少,尤其是閣主的輕功,在這四方之國也是排的上号的。所以除了你們‘聽風閣’,這中川之中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在‘趙府’來去自如的?”夜墨玄犀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