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方我看了一下,如果隻是一般的腹瀉疫症,方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次是有人故意投毒并非是真正的疫症,而在這些方子裡面有一味藥材,雖說是止瀉的良藥,但卻會加速中毒的病情,所以有些體弱的老人家和孩童才會承受不住藥力而死亡。顯然這下毒之人也是算準了你們會用什麼方法診治的。”龍丘羽分析道。
“那不知凰羽姑娘可有何解決之道?”隻當是普通的疫症,沒想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白石賀着急的詢問着龍丘羽。
“腹瀉之毒倒是易解,隻不過這‘毒蟲卵’之毒就比較麻煩了,不過族長也大可不必擔心,我已差人去取藥了,不日即可趕回。”
“好,好,隻要有解決之道就好,實在是太感謝凰羽姑娘了。”白石賀止不住地連連道謝。
“族長不必如此客氣,我記得百巳是火葬逝去者的對吧?”
“沒錯,我族信奉火神,相信逝去的族人都會去到火神身邊侍奉,所以都是火葬。”
“那就沒問題了,中這種毒去世的人,一定要火葬,否則殺不死毒蟲。還有以後告誡族内衆人盡量飲用煮沸的水,不要在喝生水了,這次如果不是你們喜歡飲用生水,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是,是,是,我們以後會注意的,這次過後我一定囑咐族人不要在飲用生水了。”這種事不能在發生了,否則他真是愧對族人了,白石賀心中很是懊惱。
肚子好餓,龍丘羽有點沒力氣了。
“她”餓了。夜墨玄看見龍丘羽的小手揉着肚子。
“白石族長,介意我們先用膳在談嗎?”夜墨玄自己餓兩頓倒是不打緊,但看到龍丘羽餓了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于是便提醒白石賀已經到了用膳的時辰。
“失禮,失禮。看我這記性,都忘了晚膳了。”白石賀連忙賠着禮。
“晚膳已經備好了,方才光顧着說話,結果把用膳給忘了,兩位快請随我來。”白石賀招呼着夜墨玄和龍丘羽向着飯廳走去。
待他二人都入座後,白石賀客氣的說道。
“小地方也沒什麼好招待兩位的,今天就請嘗嘗我們這裡山中的的特色吧。”
“無礙,入鄉随俗,倒是給族長添麻煩了。”
終于可以吃飯了,騎了一下午馬,然後又在部落裡跑來跑去的,自己早就快餓暈了,還好夜墨玄提醒了白石賀,龍丘羽向夜墨玄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夜莊主說的哪裡的話,怎麼能說是添麻煩呢,在下感激都來不及,如若不是凰羽姑娘和夜莊主的到來,我們都不知道有心懷叵測的人給我們下毒,到時候就真是本族的滅頂之災了。”
“隻是區區的粗茶淡飯,我都不好意思,不過這是我們自己釀的果酒,味道可是一絕,凰羽姑娘和夜莊主今日一定要多飲幾杯。”白石賀說罷,便端起桌上的酒杯,向着龍丘羽和夜墨玄舉杯敬酒。
“兩位,抱歉,我是不能飲酒的,兩位不用顧慮我,您二位自便。”龍丘羽歉意的說道。
“小酌兩杯不妨事的吧?”白石賀殷勤的勸說道。
“多謝族長的美意,這美酒凰羽還真是無福消受,因我的身體不便飲酒,您二位别和我客氣,我飲茶吃菜即可。”龍丘羽推辭道。
其實不是龍丘羽不能喝酒,而是除了家人和五司的姐姐們,她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飲酒的。隻因為她的身體異于常人,飲過酒後,哪怕隻是小小的一杯,即便不醉,她體溫也會升高,然後身上與衆不同的地方就會顯現出來,而那是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這樣啊!那凰羽姑娘多吃點菜,我同夜莊主共飲。”
“夜莊主,請。”白石賀拿着酒杯敬向夜墨玄。
“族長,請。”
一頓晚膳的時間,夜墨玄與白石賀基本都是在喝酒,真正吃飯的就龍丘羽。雖說已經見識過了龍丘羽吃飯的功力,但是每每都可以驚訝到夜墨玄。
她不但吃得多,還吃的快。看來她的輕功不止腳上練了,估計手上也練了。倒不是說她的吃相有多難看,其實她的吃相還是挺優雅秀氣的,一點都不難看。夜墨玄一直就好奇,那麼多東西她都吃到哪裡去了。偷偷用眼睛瞄了瞄龍丘羽的肚子,還是平的。
夜墨玄這個家夥,不好好的吃飯,怎麼總是盯着看她,不過自己實在是太餓了,沒力氣理他,算了,随他看吧,反正自己也不會少塊肉。
喝酒的喝酒,吃飯的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衆人就又回到了前廳,繼續着之前的話題。
“白石族長,關于之前我們說的,明日要來買藥的北墨國官員,你可知道他們要買的是什麼藥?”夜墨玄繼續着之前的話題。
“不滿夜莊主,今日裡你曾問過我,是否與人結怨。”
“不錯,夜某問過。”
“白石自诩不曾與人結怨,但經夜莊主的提醒,在結合部族最近所發生的事情,也許白石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與人結怨了也很難講。
“族長何出此言?”
“是這樣的,其實一個月前,他們就曾派人來詢問過,但是被我給回絕了,不過他們倒是說過容我考慮一個月,也就是明日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