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先生,這是帶給您的蛋糕。”
亂步的眼睛蹭的亮了,飛快的跑到累的面前接過蛋糕,“唔,這個蛋糕很好吃呀,你很不錯允許你做名偵探的小弟。”
累見亂步先生吃的很開心,小心翼翼的問:“那……亂步先生不怪我了吧。”
“嗯?什麼事?我為什麼要怪你?”亂步才沒有跟他計較呢,他的眼裡隻有蛋糕。
累松了一口氣看了看織田作哥哥,見到哥哥正欣慰的看着他笑,這才徹底放心。
“你手裡還有,給我!”亂步眼尖的看到累手裡更多的點心,雙手蠢蠢欲動的要去搶。
累把點心藏到身後,“不可以,這是給家裡小孩帶的,亂步先生要是喜歡,我下次再給您帶。”
亂步鼓了鼓臉,他是一個成熟的名偵探,跟那麼小的孩子搶吃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下次還要給名偵探帶。”
國木田獨步忍了半天還是說:“咳,亂步先生,社長才剛說過,您的零食要限量。”
亂步聽後蹲在地上像一株小蘑菇,郁悶的說:“知道啦!别告訴社長。”說完他悄悄的沖着累眨眨眼,累瞬間明白回了一個眼神。
國木田假裝沒看見他們的互動,繼續處理文件,整個偵探社除了社長以外,正常人就他一個,心累。
“唔,太宰先生呢?”以往太宰先生總是和織田作哥哥在一起,今天居然沒看到,還真是稀奇。
織田作之助接過累手裡的球拍和蛋糕,“太宰剛才說要去廁所,一直沒有回來。我看你今天有點累了,我們先走吧。”
累歎了口氣,去廁所需要跑出去嗎?不會又跑到什麼地方自殺或者去找人殉情了吧。
“嗨,Chuuya!你怎麼來找我了,是不是對我這個主人十分想念?”
中原中也沖着他一腳踢過去,“混蛋!什麼主人!你這個叛徒,如果不是首領讓我找你,我肯定一見面就把你殺了。”
太宰治靈活的躲開,“森先生?切,他找我幹什麼?”
中原中也拿出累的照片,“酒廠你知道吧,他們最近和港口Mafia有合作,負責人員是一個代号名為琴酒的人,他拜托我調查這個人。”
太宰看着照片上的人皺了皺眉,那個組織他也知道,累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系?他記得那個組織似乎很熱衷于人體實驗,難道?
太宰收斂了笑意,嚴肅的看着中原中也:“森先生讓你來找我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賣你們個人情而已。”
“呵。”沒什麼目的?他可不相信就這麼簡單。
“算了,即使有什麼目的,中也這個笨蛋也不會知道。”太宰治擺擺手,又恢複了那副不正經的樣子。
“切,你這混蛋!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太宰沒有回答中也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們為什麼會跟他們合作?”
中也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叛逃了,這種事我會告訴你?”
“那好吧,這事兒我知道了,謝啦。”太宰也沒有勉強中也,擺擺手轉身離開。
中也正要走,太宰突然回頭說:“對了,我臨走可是送了你一束煙花,喜歡嗎?”
中也有些納悶,煙花?難道說……“混蛋!我的車是你炸的!我要殺了你!”
— —
“看招!仁王,今天本天才就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文太豬,這一球你一定接不住。”
砰!球被打了回去。
“别忘了,還有我。”胡狼緊守着後方,形成了一道牢固的防守線。
累停下了訓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場上學長們的雙打比賽。丸井學長和胡狼學長配合的天衣無縫,相比之下他和切原的簡直太難看了。
幸村見小學弟沒有訓練反而呆呆的站着有些不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看什麼呢?”
累絲毫沒有被抓包的自覺,“我在看前輩的雙打比昨天我和切原的好太多了。”
切原迅速的跑過來捂住累的嘴,幸村見此抱着肩膀危險的笑了笑。
“赤也,剛才累說的什麼?你們和别人比雙打了?”
累被捂住嘴不能說話,他無辜的眼睛看着幸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切原也用懇求的目光看着幸村,不敢說話。
“呵!”幸村看着他們可憐巴巴的眼神被氣笑了,犯了錯還在賣萌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