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可以跟我們說說你的新招式嗎?”幸村精市看着呆呆的小學弟,沒忍住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累摸了摸頭:“那個呀,就是在發出之前附加旋轉,在落地之前就會瞬間改變方向,我想讓它落在哪裡,就用不同的方向旋轉。就像是我手中有一根無形的線,完全由我自己操縱。”
“好厲害!這招叫什麼名字?”切原激動的說。
累歪頭看着他,原來還要起名字的嗎?他搖搖頭:“沒名字,不然你幫我起一個?”本來這一招就是以他的血鬼術為靈感,因為這次正選選拔賽匆匆練成的,哪裡來得及起名字。
“唔。”切原努力的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就叫上帝之手!”
切原的話音剛落全場瞬間靜默,怎麼說呢,這個名字也太中二了!
累用手捂住臉,怎麼就相信了他呢?他仔細想了想,既然是根據自己的血鬼術,那就叫……“就叫,刻線輪轉吧。”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幸村精市問道。他覺得這個名字聽着有點奇怪,單從字面上看,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也不為什麼,就是想叫。”這是他最厲害招數的名字,這也是他上一世用的最後一招。而現在,他有了新的生活。就用這最後一招作為第一個網球絕招的名字,是結束也是開始。
“那你第二個招式呢?”仁王想到了真甜沒有接到的那個球。
“那個呀。”累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是比賽的時候臨時想起來的,還沒有徹底練成,以後再想吧。而且,不是被真田副部長輕松的化解了嗎?”
幸村溫柔的笑了笑,“那累就加油練習,努力練到讓真田沒辦法化解。”
累用力的點了點頭,真田……真田很想說,他不會化解不了的。但是,才剛知道累的身世他也不忍心打擊孩子。算了,有努力的目标也是好事。
吃過飯後累不忘給偵探社的大家還有他的弟弟妹妹帶回去咖喱飯。
當累大包小裹的回到偵探社的時候,就看到……看到一片狼藉。牆壁上都是彈孔,文件散的滿地都是。除了亂步先生在吃零食,所有人都在收拾。他明白了,又是哪個不長眼的組織過來挑釁偵探社了。
累輕歎了口氣,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真是麻煩:“我給大家帶了吃的,先吃飯一會兒再收拾吧。”
與謝野晶子甩甩手:“謝謝累,一會兒去道歉你和國木田一起去,鄰居看你這麼可愛或許就不會多追究了。”
累無語望天,這是什麼邏輯,怎麼可能?但是……整個偵探社最不能惹的就是與謝野醫生,他也隻能含淚答應。
諸伏景光神色複雜的看着所有人,誰能告訴他這裡為什麼這麼危險?那些極道組織竟然那麼嚣張,直接進來就開槍掃射。偵探社的大家為什麼那麼厲害,躲子彈都是基操,身手一個可以打他好幾個,還可以憑空變出來武器,這個世界出錯了吧。
“咖喱?你去老闆家了?”織田作之助吃到咖喱整個人都開心了不少,頭上的呆毛晃了晃。
累點點頭:“和網球部的前輩一起去的,他們還說從此以後也是我的家人,織田作哥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織田作欣慰的笑了笑,輕柔的摸着累的頭發:“當然是真的,就像我和太宰還有安吾一樣。累以後要像對待家人一樣對待朋友,知道嗎?”
織田作之助早就發現了累對于家人有些偏執,所以他才鼓勵累去多交朋友,但是他沒想到累把朋友也當成了家人。算了,這樣也好,累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了,太宰先生又去哪兒了?”累才發現太宰先生又不在。
國木田獨步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太宰那家夥一定是知道有人要來襲擊,早早跑出去了。”
累眨眨眼,行吧,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宰先生的頭腦。要是他也那麼聰明就好了,那樣做功課的時候就不會被國木田先生罵了吧。
“阿嚏!”此刻正在河裡漂流的太宰治打了個噴嚏,怎麼回事,誰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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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選選拔賽的最後一天,累之後的比賽都很順利,除了又輸給了仁王前輩,其餘都是6:0,按規則,他可以成為準正選了,還不錯。
“站起來,這就不行了嗎?”幸村精市神色冰冷居高臨下的看着切原。
切原此時已經看不見了,他狼狽的趴在地上,胳膊上還有擦傷。
累拽了拽身邊柳前輩的袖子:“前輩,幸村前輩打網球的時候,這麼有威嚴嗎?”
“是啊,我記得幸村說過你們要是雙打練得不好,以後的對手就是他,沒錯吧。”
累抿了抿嘴,完了,他們這幾天都沒有練。
柳好笑的搖了搖頭,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練得不怎麼樣。
累看着已經掙紮着站起來的切原發球雜亂無章,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柳前輩,切原他……是不是看不見了?”
柳點點頭:“沒錯,這是幸村的絕招,滅五感。這一招是通過不斷回擊對手的回球,使對方絕望陷入Yips狀态。那時觸覺、視覺、聽覺都會被逐漸剝奪。現在切原的觸覺應該也沒有了。”
賽場上切原的球拍已經掉在地上,他正努力的試圖揀起來,但嘗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