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聽講天童,”見天童覺腦袋一點一點的,绫音拿書拍向他的腦袋,被他躲了過去,“若利的成績還不錯,隻有你有不及格的風險,還不快好好聽。”
天童覺一副苦瓜臉的抱怨:“誰讓英語太催眠了啊。”
牛島若利注視着绫音和天童覺之間的教學。
绫音今天穿着一套紅白色系的衣服,盡顯青春的熱情,配合着現在教育天童好好學習的樣子,身體微微前傾,瞪大了眼睛一副要氣的噴火的樣子,相當可愛。
她真的一點都沒變啊。
牛島若利拿着書本湊了過來,“绫音,這道題怎麼做?”
說完學習不積極的天童覺,绫音愁的頭都要秃了,見牛島若利主動來問問題相當欣慰。
看這才是老師的好學生。
绫音重整旗鼓開始講解:“這道嗎?我們通讀題目可以知道……”
绫音認真的講,牛島若利認真的聽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嚴肅。
天童覺擡起頭,見绫音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把一隻筆夾在上嘴唇和鼻子中間,搞怪的偷偷溜走。
這邊,為了方便舉例,绫音是和牛島若利面對面坐着,兩個人都抵着頭看題,一時之間都沒有注意到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
從遠處看,好像绫音窩在牛島若利懷裡一樣。
“最後這樣就解開了……诶呦!”
绫音剛想擡頭,腦袋就撞到了什麼東西,吓了她一跳。
摸着自己的腦袋,绫音向上看看到底撞上了什麼東西,就看到牛島若利捂着腦門一臉茫然的盯着绫音看。
“绫音。”牛島若利的眼裡有着生理性的淚水,讓人有一種想要狠狠欺負的沖動。
“沒事吧若利,疼不疼!”绫音手忙腳亂的站起來,雙手撫上他的額頭,“有沒有腫起來,要不要抹些藥。”
牛島若利紅着臉,抓起绫音摸着他額頭的手:“我沒事,緩一緩就好了。”
绫音很慚愧:“沒事就好吓死我了。”
熱血過頭氣氛就凝固起來了,牛島若利還保持着抓住绫音的姿勢。
現在這個姿勢很糟糕啊!
平時需要仰視的牛島若利,此時正仰頭看着绫音,距離近到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低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绫音。”
她低頭看去,在他的眼裡绫音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臉,向下看去牛島若利的喉結微微滑動,喘着粗氣,汗珠順着脖領向下流去,滑向看不到的地方。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走神,捏着她的大手輕輕拉動,绫音便被迫更近了一分。
绫音的心怦怦跳,帶着些許期待:“怎麼了嗎?若利。”
作為未來全國前三的主攻手,牛島若利的手相當穩,此時卻有些許晃動。
他擡起頭,語氣溫柔而虔誠,“我……”
玄關的門重重的關上,有人回來的聲音,這個時間是牛島夫人。
“我回來了,有客人嗎?若利——”
受到驚吓,慌忙掙脫的绫音離開和牛島若利拉開距離。
隔着門縫偷看的天童覺:這麼好的機會沒有了,若利真是不走運。
天童覺裝作上完廁所剛回來的樣子,重新回到桌子上,繼續裝模作樣的背英語。
進屋後,牛島夫人笑着向他們打招呼:“是天童和绫音來了,若利有好好招待你們嗎?”
“牛島阿姨,午安。”×2
绫音悄悄瞥了突然出現的天童一眼,繼續說道:“若利有好好招待我們,您不用費心。”
牛島夫人看到桌子上的書本,笑容更加真切:“你們在學習啊,那我就不打擾了,我買了水果待會拿給你們吃。”
沒等绫音他們說什麼,牛島夫人就迅速的離開了,留下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觑,場面十分尴尬。
“那我們接着學吧。”绫音癟了癟嘴,認命的拿起書本。
天童覺毫無征兆地一頭栽倒在桌子上,雙眼緊閉,仿佛沉睡一般,走得異常安靜祥和。
牛島若利端坐在椅子上,腰闆挺得筆直,神情莊重而又肅穆,臉色如同湖水般平靜,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隻是绫音腦海中的幻想。
绫音滿心不舍地望着牛島若利那結實健碩的腰部線條,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黯然神傷。
心中暗自思索:不會隻是自己誤會了吧,人家可能什麼想法都沒有,绫音啊,绫音你不要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