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瑾關切地問道:“雨棠閣最近重新開張,定然會十分忙碌,需不需要我派一些人手去幫忙?”
夏糖:“暫時還不需要,若是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
馬車在雨棠閣附近停下,蕭長瑾率先走下馬車,緊接着小心地将夏糖扶下馬車,很自然的拉住夏糖的手,一起進了雨棠閣。
楚雨熙正在仔細擦着櫃台,見到兩人相攜而來,眼底劃過一抹錯愕。
怪不得小糖這麼久沒出現,原來是給自己拐了個郎君回來。
雖說楚言熙心裡看得明白,面上仍是不顯:“小糖,這位是?”
夏糖一愣,竟不知道該怎樣介紹蕭長瑾,求助似的看着蕭長瑾,畢竟他是男子,臉皮又比自己厚上許多。
可誰知蕭長瑾竟然無動于衷,反而笑着問道:“糖糖,怎麼不說話?楚小姐問你我是你什麼人呢。”
糖糖!
從未有人這樣叫過她?
為何這個男人轉變稱呼轉變的如此自然?
在兩道目光的注視下,夏糖艱難地開口:“這……這位是……是我的……夫……夫君。”
夏糖羞窘異常,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在這裡待下去,隻快速地留下一句:“我上樓看看。”就匆匆離開了。
蕭長瑾本是想逗逗她,可當那句“夫君”從她嘴裡叫出來的時候,蕭長瑾的呼吸不可控的微微一滞。
楚言熙也頗為意外,她原以為兩人隻是定情,不曾想竟然已經結為夫妻。
蕭長瑾難得和顔悅色的開口:“我上去看看她。”
她的朋友,他都會尊重。
鐘叔回來隻見樓梯間閃過一片衣角,還在奇怪,有些不确定地問道:“剛才是有人上去了嗎?”
楚言熙點了點頭:“是小糖老闆的夫君。”
鐘叔點了點頭,随即反應過來:“誰的夫君?”
楚言熙耐心地重複一遍:“小糖老闆。”
鐘叔:“她成親了?什麼時候?”
楚言熙聳了聳肩:“不太清楚,方才小糖老闆親口所言,錯不了。”
蕭長瑾四處打量着重新裝潢過的雨棠閣,眼中的贊賞顯而易見:“如今的你終于實現了當初的夢想,将雨棠閣發揚光大,而且還采取了之前從未有過的合作方式。”
引資入股,風險共擔,大大減輕了由于決策失誤而導緻血本無歸的風險,更是為雨棠閣增添了一份保障。
她比半年前更沉穩,更能适應爾虞我詐的商場。
而她,更是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擺攤女變成了人人稱道的夏老闆。
夏糖:“我還有一些新想法,不過現在還沒有很成熟的實施策略,待日後做成,第一個告訴你。”
蕭長瑾:“你做什麼,我都會在身後無條件支持你,若是有需要,盡管和我說。”
兩人正說着話,隻見幸音手腳麻利的将新送來的桌椅搬上來,待看清楚夏糖身邊的蕭長瑾時,手中的椅子險些沒摔在地上。
主子!
他怎麼來了?
好在蕭長瑾眼疾手快,穩穩地接住即将掉落的椅子:“拿穩些,若是摔壞了,豈不是可惜了?”
因為蕭長瑾是背對着夏糖的,因此并不知道此時的蕭長瑾雖然語氣聽起來和平時無異,但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警告。
幸音明白,蕭長瑾并不想透露他們二人的主仆關系。
幸音連連點頭,搬起一旁的椅子就離開了。
主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夏糖隻當幸音這副樣子時被蕭長瑾吓到了,不由得開口:“你看看你,把他們吓成這樣。”
今日倒是沒有見到蘇璃的身影,怪不得,夏糖覺得今日的雨棠閣十分安靜,蘇璃幸歌開朗活潑。以往她在的時候,雨棠閣總會很熱鬧,據鐘叔說,蘇璃似乎已經兩三天沒有過來了,隻是前日曾傳信過來,說是家中有些急事,若是到了開業的日子不必等她,正常進行就好。
鐘叔詢問夏糖:“小夏老闆,是否要舉辦一個簡單的開業儀式?”
夏糖搖了搖頭:“沒那個必要,我們隻是擴張了規模,休息幾天重新開張而已,沒必要那麼隆重,開業當天鐘叔放一挂鞭炮圖個吉利就好。”
鐘叔:“好,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