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宴王府留宿過的人一位是甯昭侯,另外一位就是昌甯郡主,昌甯郡主在王府有自己的院子,那是郡主親自挑選,殿下又按照郡主的喜好将院子重新布置。
書房
蕭長瑾:“都安排好了嗎?”
暗衛首領影一恭敬回答:“回主上的話,已将全部安排妥當,整整二十名暗衛已經全部融入鎮北軍營。”
蕭長瑾的暗衛營以“影”字排名,暗衛營每年都會培養不少的好苗子,隻是有資格參與排名的隻有五十人,每年依據比試結果進行排名,若有暗衛在執行任務中死亡,則由後一名影衛頂替前一位。
暗衛分配任務的難易程度也是根據排名而定。
蕭長瑾的暗衛戰鬥力很強,若是和普通士兵相比,說是以一敵百也不為過,而這次潛入鎮北軍中的暗衛,則是排名二至二十二的暗衛。
影一猶豫的開口:“可是,所有的精英暗衛全部派遣離營,我們的任務……”
蕭長瑾:“近期所有的任務暫停,暗衛營所有人無論有排名的,沒排名的都要随時聽候差遣。”
影一愣了愣,随即道:“屬下明白。”
“還有一事,甯昭侯府的人,也派人一直關注着北境的情況。”
蕭長瑾輕笑對這件事似乎早有預料。
他知道,白聞璟或許不會插手此事,但絕不會對戰事不聞不問,就算對蕭伯言有再多的怨氣,他也不會拿百姓撒氣,嘴裡說着要明哲保身的人,其實比誰都熱愛這個國家。
這就是他大獻的甯昭侯。
他想要那個位置,一來是因為他明白隻有大權在握才能夠擁有能力保護想保護的人,二來是他不想讓那麼多為國為民的忠良之士寒了心。
他走過的這一路,他見了太多奸佞得勢,忠良凄慘收場的悲劇,他當時就想,若是有朝一日,他登上了那個至尊位置,絕不會如此。
蕭長瑾:“若是甯昭侯府的人,不必阻攔。”
“讓你派人盯住吉羅宮,有什麼收獲?”
影一:“那吉羅宮守衛十分森嚴,而且還有藏在暗處的機關,暗衛營好幾個兄弟都受了傷,吉羅宮似乎發覺我們在盯着他們,這兩日未曾有人出來。”
“而且,屬下還查到……”影一下意識擡眼看了一眼蕭長瑾,似乎不知如何開口。
蕭長瑾見影一話說了一半就沒了聲音,不悅的蹙了蹙眉:“繼續說,誰教你話說一半的?”
影一不再猶豫:“而且,據屬下探查的消息得知,吉羅宮的宮主夫人似乎和側妃娘娘關系匪淺?
夏糖?
蕭長瑾十分意外,顯然沒想到此事還能跟夏糖扯上關系:“确定無誤嗎?”
影一:“事關側妃娘娘,屬下絕不敢馬虎。”
吉羅宮向來神秘莫測,他聽說吉羅宮的宮主極為寵愛這位宮主夫人,被吉羅宮的宮主如此小心保護起來的人,夏糖是如何認識的?
他不認為夏糖和吉羅宮有什麼關系,隻是在想,那吉羅宮的宮主夫人接近夏糖可是有什麼目的?
或者說知曉自己和夏糖關系匪淺,有心結交?
此事有機會他還是要問問夏糖。
蕭長瑾:“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影一悄無聲息從暗道離開,仿佛從未來過。
夏糖回到尚坤院的時候,方蘭迎了上去:“側妃娘娘回來了?”
夏糖知曉這人是夏恒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也沒設麼多餘的表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方蘭将早就準備好的藥膳端了上來:“側妃娘娘,這是您今日的藥膳。”
夏糖:“将藥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待會兒就喝。”
方蘭:“側妃娘娘還是趁熱将這藥喝了吧。”
夏糖的臉色沉下來,看向方蘭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意:“你在教我做事?”
方蘭怵了一瞬,但一想到自己背後的人,又有了底氣:“老奴不敢,隻是這藥若是涼了,定然會影響藥效,如此不是辜負了老爺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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