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必了,我看趙姑娘的這番心思不知可否合作一二,那藥就當做投名狀,可行?”齊望軒考量到。
趙秋樰疑惑:“合作什麼?”
“我名下有一家布行,看趙姑娘在賣手爐時會用到布料套子,不知道可否和與你合作一番?”那家布行是他名下已經被彙通商行除名在外,有點勢力的商行都知道他齊望軒被齊家除名,之前找人合作時也屢次碰壁,現在他急需找一個能不被彙通商行裹挾的人合作,将來他一定會讓齊家欠他和他娘的全部奪回來。
“這也可以,不過我要的不止普通的布料。”趙秋樰表示這也沒問題,如果能長期合作那也是最好的。
“我知道,之前在你的鋪子哪裡我已經考察過了。”齊望軒回到,他當然是弄清楚之後才說的。
趙秋樰點頭,“那你什麼時候能送來呢,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簽訂内容。”
“不瞞趙姑娘,那家布行之前在江南,但是我家中發生了一點事,收集完藥材之後,來這邊找姑娘時,布行也被我遷到了引州府。”齊望軒明白在江南那布行根本就存活不下來,他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聽到齊望軒所說,趙秋樰也放下心來,在引州府那也近。
回去之後在書房談了相關細節,也讓墨時淵把把關,畢竟做生意這一塊她還是欠缺些。
當合約敲定,雙方簽了字之後。齊望軒突然說到:“趙姑娘我看那個作坊後院有炭窯,想必這些白炭是你自己燒的吧,這炭的成色和效果都不錯,比之最好的青岡炭都有過之而不及,但之沒見姑娘你賣白炭呢,如果能進行售賣,這在炭行這一塊一定會有姑娘一番天地。”
趙秋樰還沒回答,旁邊的墨時淵淡淡的開口目色沉沉:“彙通商行除了茶葉外,炭窯生意做的更是一絕。”居然想利用趙秋樰來沖擊彙通商行的炭業,真是不耐活了。
齊望軒對上墨時淵的眼睛,立馬垂下頭,這個人他當時回江南之後就派人打聽了,猜的不錯,就是景王世子被流放到此,而他就像是看出他的打算一樣,那個眼神明明是平淡無奇,卻令人感到心驚恐懼。
“對了我其實想問,彙通商行是你家嗎?之前聽說彙通商行家主被其夫人砍了一條胳膊,不會是柳姨吧!”趙秋樰聽到墨時淵的話好奇的問齊望軒。
“說出來不怕趙姑娘笑話,在此之前确實是,齊家家主被人砍了胳膊也是真的,就連之前我娘被人下毒,連那瓶藥都是齊家家主的手筆,這事被我娘知道之後便沖進家裡砍了他和二夫人一刀,為此我們母子被逐出家門斷絕關系。”齊望軒自嘲的笑了一聲。
趙秋樰一聽驚歎這柳姨是真的勇,又聞齊家家主做的事時又是對其不恥,居然對着自己枕邊人下毒而且還給了一瓶加重的藥,這和謀殺又有什麼區别。
“那炭窯生意原本是我娘的嫁妝,為了平息此事,也不得不轉手送人了。”齊望軒繼續凄然說到。
“這為何不報官呢?他們下毒在先。”趙秋樰疑惑。
“此事其實能保全我和我娘已屬不易,這二夫人是江南馮家家主的庶妹,就算報官隻怕到時被抓的也會是我和我娘,所以這也算是拿錢消災。”齊望軒回答到。
江南馮家,趙秋樰又一次聽到這個姓氏,看來這馮家在江南那邊确實是權勢滔天。
對此墨時淵平靜的冷笑,在前世遇到這人時他可是如同喪家之犬,可比現在慘多了。
“所以我對炭行生意也了解頗深。”齊望軒解釋到。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原本不算賣白炭的,這東西運輸起來太繁雜了。”趙秋樰說到。這東西如果要售賣那可得要燒多少,就不說先是砍伐,這白炭可不比香炭體型小而且裝起來簡便,一車車的運出去那也是費時費力。
齊望軒還想說點什麼,結果就看到墨時淵對他冰冷的眼神,将要說出口的話隻得咽下,隻是可惜的表示那算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白炭是怎麼做的。”趙秋樰一番話直接讓齊望軒眼裡一亮,趙秋樰簡約的說了一下步驟。
墨時淵也隻是靜靜的縱容看着趙秋樰,并未打斷她的話語。
齊望軒見此也放心下來,立馬說到:“如果趙姑娘你能告訴我,那麼售賣出去的白炭我們可以五五分賬,算是趙姑娘你的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