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夫和妹妹感情真好。”甄洛依感慨說道。
趙秋樰驚訝這是哪裡得出來的結論,但這些都是家事,她也不好給外人說什麼隻能回答道:“還好吧,哈哈。”
甄洛依淡然一笑。
“多謝甄小姐的衣服,我會重新買還給你的。”趙秋樰真誠的說道。
甄洛依輕輕搖頭,“趙大夫之前還送了一套藥妝給我,這衣服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那藥妝我已經收下,那麼這衣服就相當于還禮可行?”
既然這樣說,趙秋樰也不矯情:“多謝!”
幾句話之間趙母也抱着換好衣服已經昏昏欲睡的趙淨悠出來。
婉拒了甄洛伊的留宿,在将要走時聽到甄洛依說了一句:“趙大夫,等過完年之後有空可否上甄府一趟。”趙秋樰聽完笑着應下。
回去的路上,趙秋樰從趙母手中接過睡熟的趙淨悠抱着,害怕她會着風寒先将一口靈泉水讓她喝下。
想想今天的事情還是有些後怕,還好都沒事,馬車之上,墨雲言靠着趙母也已經睡着,今天也确實吓到了她們兩個,那個救了墨雲言的女子當時因為情況緊急也忘記問了她名字,如果有緣真應當好好謝謝他們。
“還好沒事,虛驚一場。”柳姨在旁邊拍了拍胸口。
“這是怎麼回事?”趙母問道。
趙秋樰簡單的将今天發生的說了一遍,聽完二人都皺眉後怕起來。
現在趙秋樰回想起來隻覺得事情透着古怪,但又說不上來,隻能先将此事壓下,看看縣衙裡能不能審問出什麼吧。
又看了趙淨悠的睡顔,想到了她今天的那番話,歎了口氣,确實是她不對,不應該放開她們兩個的手,差點釀成大禍。
過了許久馬車外衛六突然叫了一聲:“夫人!”
趙秋樰疑惑車窗外為什麼會如此亮,從車窗看出去,沒想到外面村長帶着人高舉着火把。
趙秋樰皺眉放下簾子:“娘先抱着她,我去看看,你們先别下車。”
“你小心些。”趙母囑咐道。
趙秋樰點頭下了車。
“趙大夫,你回來了。”村長一行人說道。
“這是怎麼了?”趙秋樰問着問題,下了馬車,就看到衆村裡的人圍着三個人,那三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居然是之前見過的李招兒,她此時抱頭蹲在地上哭,另外兩個人到是不認識,是兩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有一個抱着手,地上還有一隻手掌另一個被捆了起來,他們的面前擺放着火燭和打火石,兩個護院也在他們一左一右站着,其中一個手上的劍上還滴着血,不難看出那手掌就是被其斬斷。
趙秋樰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人是乘着夜黑風高,來到作坊這裡想放一把火,結果沒想到作坊安排了護院,這些護衛都是高手,三下五除二,就輕易察覺抓獲,後來護衛告訴了墨時淵之後,才叫他們去找了村長,而被斬斷手的這個人是因為他已經點燃了火,被發現之後墨時淵讓人斬斷的。
至于李招兒,是護院抓人之後,遠遠的看到其在田野間鬼鬼祟祟,所以一并抓了。
“是她,是她帶我們來的。”被綁的男人毫不猶豫說道。
李招兒隻是抱着頭痛哭。
“你們時從哪裡來的?她為什麼要帶你們來?她是怎麼說的?”趙秋樰越過李招兒說道,其中一個護衛将劍直直插入二人前面。
見此被綁的男人趕緊說道:“我們是申河縣林子巷的,前兩天有一個男給我們錢說讓我們來放一把火,就給我們三十兩,他說快要過年房子裡是沒人的,所以就燒一下房子而已,讓我們跟這個女人走,這個女人也說了作坊放假,裡面沒人,而且主人家都全部出去了。我們知道錯了,但都是她和那個男人撺掇的,起先我們也是不願意的。”
“唉,真是村裡不幸,居然引狼入室!李招兒,你為什麼要怎麼做!”村長聽完憤慨的怒吼道。
其他村民也義憤填膺紛紛指責李招兒,特别時在做坊做工的人。
李招兒低聲啜泣,把自己縮成一團。
趙秋樰皺眉看着這一切,對那兩個男人問到:“那個男人你們還有印象嗎?”
“有有有,身材細長,小眼睛,眼睛邊還有一道疤,說話的聲音很粗,一聽不就是引州的人。”
趙秋樰聽到這個描述,腦中晃過一個身影:“等等!他的膚色是不是偏白?”
“是是是!”
趙秋樰一驚,這不是被墨雲言紮傷的那個男人嗎!剛剛在城裡她們才遭遇了那事,現在沒想到竟這麼巧,看來是有人預謀,沖這他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