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還能有什麼身份,不就是還有罪名在身嗎。“那又如何,讓一個中間商來辦不就行了?”
墨時淵悶聲笑道:“我這有一個人選。”
“恩?”趙秋樰疑惑。
“看他敢不敢來了。”墨時淵意味深長的說到。随後說了一句:“明日你還去縣衙嗎?”
“嗯?你想做什麼?”趙秋樰問到。
“你的路不是要修嗎?剛好去看看程仲符的态度。”墨時淵說到。
程仲符?“你說程縣令?但他都不見我們啊。”
“他會見的。”墨時淵淡淡笑道。
“三姐姐!”旁邊趙淨悠突然遠遠的跑過來大聲說道:“小啞巴開口了!”沒一會兒就跑到了趙秋樰面前。
“他說話了?”趙秋樰問道。
“嗯嗯。”趙淨悠點頭。
“墨時淵,我過去一下。”趙秋樰回頭跟墨時淵說道,見墨時淵點頭後跟着趙淨悠離開。
墨時淵看着趙秋樰的背影,将衛六叫到耳邊低語幾句,不一會兒隻見衛六騎着馬出了李家村。
次日太陽朝陽初升,衛二将墨時淵的輪椅推上馬車。
馬車内,趙秋樰低聲問道:“衛六呢?”奇怪這孩子平常不是都跟着嗎。
“找人去了。”
好吧。趙秋樰安靜下來,許久馬車停下,趙秋樰初了馬車一看這怎麼是程府後門?但也沒多問,因為她看到程府管家居然在這裡,看起來還是特意等着的。
趙秋樰二人跟着程管家來到程府書房,進去之後還能看到程縣令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帶着些無可奈何。等到程管家和衛二關上門出去之後,隻見程管家站起身:“我自認為從世子你到了申河縣之後從未為難過你,世子這封信是什麼意思!”說着将手上的東西甩在桌上。
墨時淵面對對方的憤怒也毫不在意,就算坐着輪椅也極具壓迫感:“程大人不想要也可以拿回來。”
程仲符臉上憤慨,最終跌坐回太師椅上:“你究竟想幹什麼?”
“秋樰。”
聽到墨時淵的聲音,趙秋樰反應過來,上前幾步:“程大人,是這樣的我想跟你商議一下修路的事。”
程仲符疑惑:“修路?”
“是的,将李家村附近修一條通向縣城外九裡道的路,錢我這裡可以出大頭,當然了還需大人你的支持批準,才能帶動民衆,能夠動工。”趙秋樰說道。
“你們就為了這個!”程仲符臉色難看的說道,這一晚上他擔驚受怕的搞了半天就為了一個修路?
“之前一直在找程大人,但都不得見,而且修路是為民利國的好事啊。”
程仲符當然知道,眼瞧了一眼墨時淵:“這筆開銷巨大,我會讓府衙内商議。”
“大人你可以集資。”
“集資?”
“這修路不止是為個人,通村裡的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而且可以在縣城裡張貼告示,自願捐獻,然後在九裡道那裡立一塊功德牌,有多少人參與捐多少錢都寫在上面,缺的部分我可以補上。”趙秋樰說到。
程仲符低頭認真思索:“這個方法好。等明日我就叫人拿出章程來。”
“那謝謝程大人了。”趙秋樰笑道,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但是修路這是總算可以開始了。
天色尚早,趙秋樰推着墨時淵在街上閑逛着,注意到街上的人的目光,趙秋樰笑道:“我應該在你面前擺一個牌子寫着,此為輪椅,專供腿腳不便之人,可到丹景閣進行購買。”
墨時淵聞言輕輕一笑,說實話,他不喜歡這樣在大街上閑逛,但既然她喜歡,那還是可以接受。
趙秋樰一路推着墨時淵到了丹景閣,一個裡面是新來的張掌櫃,騰起元已經去了引州。
“東家。”張掌櫃上前叫到,趙秋樰點頭。
“趙東家,真是巧啊。”一個聲音從二樓樓梯口傳來,原來是季澤清。
“季公子。”趙秋樰叫到,季澤清手上拿着單隻藥妝,到了賬台結賬,趙秋樰注意到,他買的不止是藥妝,還有各種藥膏。
“那在下先告辭了。”季澤清依舊笑道。
看着季澤清的背影莫明的想到墨時淵昨天的話,向張掌櫃問到:“那位公子有說什麼嗎?”
“倒也沒什麼,隻是在藥膏區域站了許久然後問了每一種藥膏是怎麼做的,但是我們都按照藥膏下面的一些藥材來說。”張掌櫃說到。
趙秋樰點頭,每個藥膏下面都有她寫的主要有拿幾種主要的藥材其餘的都沒有寫上,劑量也沒有,這到也沒什麼。
這邊季澤清走出鋪子回頭看了一眼,昨天秦掌櫃就跟他說了,旁邊那個男的是趙秋樰的相公,可是看到他的眼中卻讓人心驚,那是一種莫空一世的眼神,他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了,流放犯?他倒要查清楚是哪裡來的流放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