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淵皺眉:“後面那兩個人是沖着你來的。”
“什麼!”趙秋樰突然想到一開始的那個黑衣人:“他們兩個會不會是和懸崖邊上那個黑一人是一夥的?”
聞言墨時淵面色也凝重起來,看來今後太平不了了。
“對了,還有一個活口。”趙秋樰指道,地上剛剛被她的藥迷暈的一人。
墨時淵看了一眼,衛二也立刻明白,上前去将那個還活着的黑衣人綁了起來。
趙秋樰拿起淬了毒的劍和另一把劍比較起來,“這把劍我想帶回去,看看是什麼毒。”
墨時淵眼中帶有不同意的意味,但依舊點頭:“好。”
“主子。”旁邊衛二叫到,“這劍上面有印記。”
趙秋樰聽到趕緊看了起來,但都沒看出什麼,帶着迷茫看向墨時淵。結果看到墨時淵一直盯着劍把端。
“印迹在哪?”趙秋樰問道。
随後墨時淵指出來,趙秋樰順着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那劍柄頭上的邊角處,有一個半彎的月牙,這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印記,着怎麼看怎麼像是不小心磕碰出來的。
“刀上面沒有。”衛二拿着刀上來補充刀,墨時淵接過刀也仔細看了一眼。
趙秋樰拿着那把淬了毒的劍也仔細看,相同的位置上并沒有什麼印記。
“這印迹是什麼?”趙秋樰問道,隻見墨時淵搖頭。
“将屍體處理了。”墨時淵面色平靜的說道。
隻聽衛二應了一聲,開始搬着石頭往密林中走。
“這沒什麼化骨粉之類的嗎?”趙秋樰又些新奇問道。
“那是什麼?”
“就是将藥方到在屍體上,然後屍體融化掉的東西。”趙秋樰說道,她看武俠電視劇不都這樣寫的嗎?
墨時淵思索:“這倒是一個好東西。”
等衛二搬完屍體,将昏迷的那個黑衣人捆綁之後放在馬車上,還把他嘴裡的毒藥取出。
趙秋樰也立馬說道:“給我吧,我研究研究。”
得到墨時淵默認為而隻好将東西叫給趙秋樰。
趙秋樰用紗布包起來放好,準備回去和劍上的毒一起看看。
“這馬車成這樣,他們怕是要問起。”趙秋樰看着支離破碎的馬車,隻剩下一個馬車闆歎氣道。
“趕緊回去,你的傷口也要上藥,還好這裡現在沒什麼人經過,不要然都說不清的。”趙秋樰無奈說道。
又看了一眼黑衣人,“把他外面的黑衣服脫了吧,繩子也先解開,要不然到了村裡被人看到怎麼說。那迷藥效量是很足的,夠他睡上幾個時辰了。”趙秋樰繼續說道。
等到了李家村,果然有認識的村民就開始問起,趙秋樰都一律說因為馬車跑得急在路上不小心被樹木刮掉的,而那個黑衣人,隻說是在縣城裡遇到的病人,村裡人倒是沒懷疑什麼。
到了家門口,趙秋樰低聲對着墨時淵說:“如果娘看到隻怕要問了。”趙母不是容易就能糊弄的人。
趙秋樰話音剛落就見趙淨悠和墨雲言踏出院門。
看到幾人的情況有些驚訝。
“三姐姐,你們這是?”趙淨悠疑惑的看着殘破的馬車說道。
趙秋樰依舊用着剛剛的說法,趙淨悠也将信将疑的點頭。墨雲言更是沒有絲毫懷疑。
“你們兩個要去幹嘛?”趙秋樰問道。
“去打水,嫂嫂田地裡水桶沒水了。”墨雲言舉着水桶說道。
“你們兩個打什麼水呢,給我吧。”趙秋樰準備接過水桶,旁邊的衛二搶先開口:“小姐,夫人交給我吧。”說着幾步路快速的拿着水桶朝河邊方向走去。
接着趙淨悠就說了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三姐姐,地裡的三十八号開花了。”
“開花!”趙秋樰一驚,三十八号十那棵八百年人參切下的一截根須,之前去看時它已經發芽生長,但是現在絕不是人參開花的季節,而且這才幾個月啊,都沒養到一年,居然開花了,趙秋樰想去看看,但是墨時淵和黑衣人還在這裡。
“好,我知道了,等會我就去看看。”說着趙秋樰還是先去草藥房拿出藥箱來給墨時淵包紮傷口,這時墨雲言才發現:“哥哥,你受傷了?”
墨時淵面色不改的搪塞過去。
不一會兒衛二拎着水桶過來。
趙秋樰說道:“就放在這吧,等會我拎過去,剛好去看看。”而且她還要放一些靈泉水呢。
聞言衛二放下手中的東西。
趙秋樰将藥箱放回去,黑衣人和馬車也交給墨時淵處理,自己拎着水桶,帶着趙淨悠和墨雲言向地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