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那侄媳婦?”那男人似乎才看到趙秋樰卻精準的說到。
侄媳婦?趙秋樰心裡更加疑惑,“這是廣陽王。”旁邊趙母說到。
廣陽王!這就是墨千鴻的爺爺!按照輩分算起來,墨時淵确實是他的侄子,之前墨時淵就說過聯系了廣陽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廣陽王。”趙秋樰見禮到。
“客氣了,你叫我一聲七伯父就行。”廣陽王哈哈一笑。
趙秋樰也不扭捏直聲叫到:“七伯父。”
廣陽王聽過之後更加滿意,随即又說到:“說起來還要多謝你救了千鴻,要不然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千鴻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别人去相救。”趙秋樰說到。
“千鴻得你相救也是他的造化。”廣陽王說完,拉過一邊的墨千鴻:“千鴻,叫嬸嬸。”
“嬸嬸。”墨千鴻沒有意見,直聲叫到。
趙秋樰沒想到廣陽王會這樣平易近人,她也不推脫,笑着點頭,突然就見廣陽王笑意盡退眯着眼睛,看向趙秋樰的身後。
趙秋樰以為是廣陽王在疑惑後面的全清道長,笑着上前介紹:“七伯父,這是全清道長。”
聞言隻見廣陽王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過去:“全清道長,好久不見。”
“沒想到廣陽王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全清道長自嘲笑到。
趙秋樰本來時驚奇,但随後一想全清道長醫治過先皇,那廣陽王認識也就不足為奇,騰躍也還認識呢。
剛想到就看到騰躍一左一右的拎着酒壇往這邊而來。到這裡時看到廣陽王也沒有絲毫意外,想來是之前就已經見到過了。
院子外面搬了三張桌子,雖然沒有考究七歲不同席,但還是分了位置,趙秋樰趙母還有幾個小的一起,餘下的就是廣陽王和騰躍全清幾人,水青今日也被趙秋樰叫到旁邊吃飯,衛六衛五二人則是單獨用了一桌,原本全清道長和騰躍說要喝酒,現在也沒見二人的動作。
在旁邊烤着燒烤的趙秋樰很敏感的就能察覺到,全清道長他們那裡有中不尋常的氣息,準确的來說是全清道長和廣陽王,不知二人是不是有什麼恩怨,一頓飯也在夜幕之下用完,随後廣陽王帶着墨千鴻,坐上馬車離去。全清道長隻是看着馬車遠去,看着沉默異常。
等衆人散去之後,趙秋樰才問了趙母,原來這廣陽王是兩個月前到的引州,直接找到李家村來接墨千鴻,後來就在引州府買起了院子,住了進去,一住就是兩個月,今天中午趙淨悠找墨千鴻時剛好得知趙秋樰回來的消息,就跟着來了,說是要見見趙秋樰。
而全清道長的神情也看着不對,到了第二日也是時常怔愣出神。
“全清道長?”趙秋樰到地裡,就看到全清道長站在,藥田旁邊,目光悠遠不知在想什麼,走到他旁邊是依舊如此。
“丫頭啊。”全清道長回過神,臉上歎着氣。
趙秋樰見狀問到:“您這是怎麼了?”
“無事無事,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全清道長回答到,“對了,我剛剛在村裡聽說你還正在修建藥王谷是嗎?”
趙秋樰點頭,她本來想等會就去看看,幾個月不見,也不知建設到了什麼程度。
“我都會正要去瞧瞧呢,道長你要去看看嗎?”
全清道長恢複神情,饒有興緻的說到:“那可以。”
随後趙秋樰先去一号作坊後院拿了兩條浸染幻葉樹解藥的蒙面帕子,這是幾個月前趙秋樰安排的,好在當時走的時候,配制了一大堆。
趙秋樰将其中一條拿給全清道長之後,全清道長有些不解:“這是?”随後湊在鼻子下聞了聞。“這裡面似乎有青黛、拳參?”
“道長好嗅覺,正是,還有其它幾味藥,一同煮沸後,用布懸挂以藥香熏染而成的。”趙秋樰笑道。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全清道長有些不解,拿在手裡。
“藥王谷周圍有一片幻葉樹林,進去的話需要以這東西蒙面,也才不會中毒。”趙秋樰解釋到。
而全清道長神色卻微微一變。“你是說這裡有幻葉樹!”
“嗯。”趙秋樰點點頭應到。
“哈哈。”全清道長笑着,卻比哭還難看。
“是有什麼問題嗎?全清道長?”趙秋樰不明所以,不知全清道長為何會是這種表情。
“無事,隻是感覺不可思議,隻是沒想到這地方會有。”全清道長說到,又歎了口氣:“我師父所居住的地方也有一棵,隻是後來被焚燒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