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那邊的季澤勇也像是沒想到會是趙秋樰一樣,話也說不平靜。
“怎麼,季少爺忘了自己做的事了?”趙秋樰冷眼看去,她沒想到這人既然打起她身邊人的注意了,頓時衛六一個躍身就到了季澤勇後面,他旁邊的小厮護衛被一下子就解決倒地。
季澤勇左右看了看還在狡辯:“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
“季澤勇,我原以為你有腦子,但現在看來是我高看你了。”趙秋樰冷笑一聲,不與他多說,直接說到:“周本玉是怎麼回事,你自己說吧,要不然這次我可不會再放過你。”
季澤勇突然安靜下來,臉上有些掙紮,對着趙秋樰直言到:“其實我也不想來的。”
趙秋樰聞言眉頭一挑,難道還有人在他背後?然後就聽到季澤勇繼續說到:“是有人找到了我,然後告訴我這個方法,我想着反正我來這裡一趟也不吃虧,如果成功了,我也能得到好處。”
這季澤勇完全是急了,原本季澤清因為身體原因要被當成棄子,結果他轉頭就簽了一筆大的訂單,不得已又用回了他,結果季澤清一聲不吭的籌集藥材私自挪用,原本季家家主非常震怒,結果不知怎麼的後來卻由着季澤清去做,等青州府疫病醫治好的消息傳到雲州之後,季家主更是開懷,季澤清的病也好了,連大房也被季家主更加看中,所以他們一家慌了,之前季家主對趙秋樰藥膏的配方非常感興趣,有人給他出了主意如果能拿到配方,那不就能在季家主面前搬回一成?
他現在看到趙秋樰就會想起之前他被人毒打的事,還扔到了襄州服役,要不是他爺爺認識襄州的高官,他都回不來。
“是誰給你出的主意?”趙秋樰問到。
季澤清沉默着不說話。
趙秋樰見狀手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這叫千毒散,人服下之後會感覺全身像是被螞蟻咬食一樣,我剛研制出來的,還沒有解藥,不如你試試?”這自然是騙人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止疼藥。說着就向他走過去,做足了架勢。
季澤勇一看臉色都變了,這趙秋樰的醫術傳的沸沸揚揚,他對她手中的藥沒有絲毫懷疑,而且他也用不着去滿什麼:“别别别,我——我剛剛隻是在想怎麼跟你說。”
“是京城來的人,我隻是不甘心而已,但都是他們慫恿我的,聽我爹娘說,是上次人參宴認識的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趙秋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知道?那他是誰這總該清楚吧。”
季澤勇連忙搖頭。
“呵,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們季家舉辦的人參宴,不清楚身份敢把人放進去?我沒有多少耐心,你不說那就别怪我了。”趙秋樰目光凜冽,威脅的看向他。
季澤勇本來就是一個慫包,有點腦子但不多,現在被直接抓住他為了自己也沒什麼隐瞞的:“他是京城柳侯小侯爺的人!他說隻是看過我爺爺對季澤清賞識而已,所以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我隻知道怎麼多,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柳侯?趙秋樰心中啞然,看向季澤勇:“這柳小侯爺和季澤清有仇?”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就季澤清那人,整天那鼻孔看人,得罪了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季澤勇慌忙的解釋到。
趙秋樰沉默一瞬:“那周本玉又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答應你的。”
隻聽季澤勇說到,原本來到引州之後,他就開始物色人,那知在引州府迎春樓就看到這周本玉和這女子,隻因當時聽到周本玉說他家的布店連年虧損,如果能和趙秋樰合作就好了,所以就定了下來,打聽到作坊裡是一名村婦在做主管,所以就開始實施計劃。這女子是他給贖回來的,然後承諾事成之後就給周本玉五千兩。
趙秋樰聽完之後氣急而笑:“你——明天跟我去九裡亭。”說完留下衛六看着二人,趙秋樰去了縣城中的客棧住了一晚。
樹大招風,趙秋樰想到,沒想到會有人用這樣的方法騙婚,這次是因為她的原因才讓這些人有機可乘,這季澤勇再三的和她作對,看來真要像墨時淵所說的,這人決不能讓他再蹦跶,他不是在乎下任季家繼承人是誰嗎,那就讓他自此無緣,當機立斷,到了客棧之後寫了兩封信,連夜讓人送去給季澤清。
次日天空陰沉,一股冷風吹過,讓人感覺秋風蕭瑟,九裡亭周家,屋裡屋外都是一片喜慶,趙秋樰帶着二人下來馬車之後,直奔周家布店而去。
“你們是?”面前站着的事周本玉的娘。
“我們找一下周本玉。”旁邊水青上前一步。
“好,你們等一下,他在後面呢。”周大娘說到。
不一會兒,隻見周本玉走了出來,一看到趙秋樰旁邊站着的季澤清和香夢頓時驚愣在原地,再看趙秋樰,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被發現了!
而不一會兒,外面有進來一個人,是李蓮香,這是趙秋樰今早讓水青去接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