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葦第一時間擋在江瑤身前,李钰則是一腳将人踹倒在地,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背上。
“啊!”地上頓時發出一陣豬叫聲。
齊翟瞬間清醒了過來,他驚恐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江瑤嘴角一勾,“清醒了嗎?”
“你是誰?”他擡起頭看着江瑤,身軀用力掙紮試圖從李钰腳下鑽出來。
李钰腳下猛地一用力。
“啊!!!”
慘叫聲瞬間響遍整個二樓。
齊翟面目絞成一團,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他擡起頭仰望将他踩在腳下的人。
“是......是你......你是将軍府的人。”
李钰緩緩松開腳,嘲諷道:“記性不錯。”
“啊!”齊翟猛地呼出一口氣,他艱難的将身子翻轉過來,喘息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帶走我的妻子,以此作為交換給我銀子,銀貨兩訖,你們難不成還想要回那些銀子?”說着他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銀貨兩訖?”江瑤緩慢的念着着四個字,突然,她冷笑道:“呵,好一個銀貨兩訖!”
她微微擡眸給了李钰一個眼神。
隻聽見“咔擦”一聲,伴随着豬叫般的慘叫聲響徹天際,李钰這次踩的是腿。
“啊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齊翟臉色蒼白的求饒道。
江瑤淡淡的看着他,沒有她的吩咐,李钰不會松腳。
齊翟顯然也看出來這些人是聽命于眼前的女子了,他顫聲道:“姑娘,姑娘!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這般對我?”
“無冤無仇?”江瑤想到王大夫曾經的囑托,臉色更加冷了幾分。
“一串銅錢買來一個小女孩做童養媳,期間對她非打即罵,利用殆盡,後生了女兒,也未曾對她有過分毫重視,妻子瘋後,女兒失蹤後,敲詐了将軍府的錢财,拿着那些錢在青樓裡喝花酒。”
齊翟顫道:“潘......潘女跟你有什麼關系?”
江瑤蹲下身,一臉冷意的看着他,“你口中的潘女,乃是她家父的掌上明珠,王明珠!”她厲聲道。
“而他的父親,對我将軍府有恩。”江瑤緩緩站起來,對他居高臨下道:“你說,我們有沒有仇,有沒有怨?”
齊翟咽了咽口水,眨巴眼睛道:“那......那你是誰?你不會是,江......江瑤吧......”
李決在一旁朝他另一隻腿踹了一腳。
“啊啊啊啊啊!!!”齊翟嘶啞着痛喊。
“我家小姐的名字,你也配喊!”李決嫌棄的收回腳,面上擺出一副惡心的表情。
一想到被這個人敲詐了一筆錢,他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
齊翟臉色慘敗,“江......江大小姐......”
突然,他哆嗦着,一攤黃色從□□流出。
李钰猛地收回腳,嫌棄的後退幾步。
李葦擋住江瑤的視線,“小姐别看。”
李決側過頭對江瑤嘻嘻哈哈道:“嘿嘿,我差點兒忘了,小姐在京都這個名聲惡名遠揚,怪不得這人被吓尿了。”
“李決!”李钰使了個眼色,暗暗警告他别亂說。
李決輕咳一聲收回了笑臉。
江瑤挑了挑眉,對于從前的名聲,她倒是也聽聞過幾分。
“李葦。”她拉了拉他的衣袖,“沒關系。”
李葦抿了抿唇,突然,他頓了頓,伸手扯過一旁的桌布,猛地甩在齊翟的身上,正好露出了一個腦袋。
做完這一切,李葦才移開身軀。
齊翟整個人吓的直哆嗦,他驚恐的看着,“江......江大小姐......”
他也沒想到,他隻是要個錢就招惹到了将軍府最大的瘟神,關鍵這尊瘟神還是潘娘恩人的女兒。
想到這他突然冷靜了幾分。
“江大小姐,我好歹也是潘女,哦不對,王明珠的夫君,也算是您恩人女兒的夫君,您怎麼能這樣對我?況且王明珠,若不是齊家在她小時候就買了她,說不定她就被賣來這煙花柳巷之地了,算起來,我也是她的恩人!”
李決朝他吐了口唾沫,“啊呸,這樣不要臉的話你也說的出來,我們早就打聽到了王小姐在你們齊家是什麼待遇,年過二十五卻瘦弱的不成樣子,你們齊家也全靠她一人勞作,沒有她你們早就餓死了,還恩人,呸,不要臉的東西,如此欺壓一個女子!”
齊翟心虛道:“那......那不也是......好,好歹她沒有被賣入煙花柳巷,這已經算是......算是救了她一命了。”
江瑤不怒反笑,“齊翟,希望你不要以為我是一個好人。”
齊翟打了個寒顫。
“王姑娘的賬,我們日後再算,現在我再問你一遍,王姑娘的女兒,在哪?”江瑤輕聲道。
“我……我怎麼會知道!那也是我的女兒,如果能找到,我會不想找嗎?”齊翟大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