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漾漾咬着糖山楂,火速給杭星瀾灌輸她性轉過的婚姻幸福準則:“好男人是不會讓女人給他花錢的!”
杭星瀾:“我明白了。”
他身上的飾物都給了白樂妤,除了不夠亮的耳墜,杭星瀾歪頭,取下右邊的一隻,遞向小販,看向白樂妤,“我給你買。”
白樂妤立刻阻止:“戴回去!知道這東西多少錢嗎!”
小販:“不知道,給我給我快給我。”
白樂妤:“沒人和你講話!”
小販:“噢……”
老漢拿着紮滿糖葫蘆的草靶子,後背瞬間駝了下來,仿佛發财的機會在眼前溜走,他的人生也失去了希望。
杭星瀾一看就心軟了:“要不我送你?”
小販眼神乍亮,飛快伸手:“好人,您是大好人!”
白樂妤一把将綠珠長耳墜拿走,捏着杭星瀾耳垂重新戴了回去,瞪了眼小販:“惡人,我是大惡人!”
冰涼的指腹還按在耳垂軟肉,杭星瀾從耳朵到臉頰飛上粉紅,不好意思地對小販道歉:“對不起。”
他偷窺了眼白樂妤,根本藏不住害羞。
“賀漾漾!你讓我們好找啊!”
正在這時,突然闖入不和諧的聲音。
一群拿着棍子的打手浩浩蕩蕩地跑過來,前面的轎子上坐着一名老者,他們押着兩個中年人跪在地上,一男一女,是賀漾漾的爹娘。
賀漾漾渾身一抖,冰糖葫蘆都掉到了地上,連日的自由快樂在一瞬間消無,臉色蒼白如紙。
轎輿上穿得人模狗樣的老人下車,是個凡人,但可能吃過一些保養類的丹藥,七十多歲看着像五十幾,渾濁的眼裡都是淫-欲。
老男人眼高于頂,不屑地譏諷:“沒想到你當真來了這裡,不會真做着嫁給雲落墟少主的夢吧?就你?我看上你都是施舍!”
賀娘:“漾漾,你就跟吳員外回去吧,他能讓你過好日子啊。”
賀爹:“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吳員外的錢我們都收了,你這麼一逃,讓爹娘我們怎麼辦?!”
賀漾漾眼裡波動淚水,強撐着道:“不就是二十兩銀子,我會将錢還給你!”
白樂妤站在一旁,皺了下眉:“畜生而已,不必害怕。”
“誰這麼狂?”吳員外笑了一聲,垂下褶皺的眼皮看她,猛然睜大眼睛,盯着她的相貌、身段,饞得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賀漾漾隻是清麗,加上喜歡打扮,但她身邊的人,絲毫未施粉黛,卻是吳員外此生都沒見識過的秾麗,豔冠群芳,美到詞窮。
他直勾勾地看着,不掩飾欲望,“賀漾漾,隻要你将你朋友送給我,我就放過你,也不計較銀子的事,怎麼樣!”
凡人的朋友當然還是凡人,而他可是帶了足足五十個手下。
白樂妤呵笑:“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的是你吧!”
“我看你不如乖乖從了我們員外,省得細皮嫩肉的,吃苦啊!”
“老子可不想打女人,一打就哭,吵死了哈哈哈!”
打手們嬉笑開,不斷嘲諷,周圍的攤主們噤若寒蟬,不敢說話,但投向白樂妤的視線也滿是擔憂。
賀漾漾也表示擔心,畢竟這可是五十個壯漢!她拽了拽白樂妤的衣服,小聲地道:“實在不行我就先跟他們回去,以後再溜。”
白樂妤:“哼。”
她二話不說,一招掀飛了五十幾個人,将手負到後腰,垂眼瞥向賀漾漾,“本尊絕不允許自己的實力被小瞧。”
哐哐哐,所有人撞到各個地方,又砸到地面,噗噗吐血,眼裡都是顯而易見的驚恐,尤其是那名吳員外,骨頭都散架了。
他邊吐血,邊焦急地從懷裡掏出碎掉的鏡片,看自己精心呵護的容顔,花了大量金銀保養的容顔。
人嘛,誰不想要青春永駐,七十餘歲的吳員外,除了色,最寶貝的就是他的臉。
白樂妤一鞭子抽斷了他的根,砸上他的臉。
“啊啊啊啊!!!!給我殺了她!!!殺了她!”
沒人敢動。
“我會報仇的,你給我等着!等着!”
白樂妤挑眉:“那你可得記好了,我姓白,名樂妤,最樂于助人,記住了,别找錯人。”
看着落荒而逃的幾十個人,白樂妤譏笑着轉過身,真逗,回頭一查,發現她是魔教教主,她看他們誰敢複仇。
她拿了串新的糖葫蘆塞給賀漾漾:“繼續吃,有我在,沒人能帶你下地獄。”
杭星瀾:她人怎麼這麼好!所以對他說那些重話完全是嘴硬心軟吧?他得反着聽!
“太棒了!”忽然,賣糖葫蘆的小販扣住白樂妤的手腕,整個人身形變幻,從老頭變成一個高大霸氣的男人,粗野的眉毛興奮挑起,“我兒子一定會喜歡你!做我兒媳婦吧!”
白樂妤:“……”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