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基她又不緊張,要什麼按摩!!!
冰冷的牙齒落到軟肉,極輕地咬了一口,與其說是咬,更像叼,沒帶來任何疼痛感,也不會制造出任何痕迹。
雖然,林曜很想将她咬出血。深如寒夜的瞳仁鎖定着绯豔肌膚,眼尾漫着猩紅,眼底溢滿獨占欲,像一條随時會咬人的瘋狗的眼睛。
北山君看白樂妤的眼神,林曜曾在很多人臉上看到過。
即使他已經和白樂妤結成道侶數百年了,即使白樂妤有夫室舉界皆知,也不能斷絕有人想當狗。
優秀的她總是在引人注意,等她正式成為天帝,想當狗必定會更多。
林曜時常會産生陰鸷的想法,譬如他想将白樂妤關起來,不讓她再接觸外人,但想法隻是想法,落到實處……
他隻會給自己戴項圈。
再譬如,從昨日到現在,林曜箍着白樂妤不放,很想很想在她臉頰、脖頸,或任何明顯的地方留下咬痕,讓她帶着他的痕迹去登基大典,借此警告一些潛在的狗,但實際操作起來……
白樂妤毫發無傷,他身上全是印痕。
他還嫌不夠,想讓白樂妤再張張她的金口,使出渾身解數地誘哄她,年輕俊朗的臉貼着她,舌齒緩緩酥化她的骨頭。
他深黑野獸似的雙眸升起水霧,貝殼床榻邊緣,昨夜褪下的衣物淩亂相纏,被剪碎般的氣音一下下在附近響着。
林曜不太在意臉面,或者說,是在白樂妤面前甘願抛棄尊嚴,故而,怎樣能取悅到她,他都願意嘗試。
腿穿過床間衣裳跪下來,他們之間,不似正常的道侶關系,倒更似主人和一條上趕着要當寵物的狗。
唇或者齒,臉或者腿,淺吻或深吻,啄咬或舔舐。
林曜癡迷白樂妤,過去是,未來亦複如是。
“夠了!”白樂妤臉蛋紅撲撲地撈起林曜,氣憤地咬上他的下颚,“哪有這樣按摩的!你當我尼姑啊?什麼登基大典,待會兒再去!過來!”
尖利炙熱的牙齒穿破不設防禦的皮膚,在脖頸之上、臉頰下方,留下極顯眼的咬痕。
林曜:陰謀得逞,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