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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為了犯賤隻好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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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修士打斷了一條胳膊,狼狽地逃了出去,他的傷勢太過嚴重,沒法維持人形。

那天的雨很大,燕越的毛發被雨水浸透,狼狽凄慘地縮在一棵樹下。

燕越凍得縮成一團,腦袋也昏昏沉沉,他的眼皮近乎要阖上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輕亮的女聲。

“呀,這裡怎麼有隻受傷的小狗狗?”

耳朵顫動了一下,燕越威懾地露出尖銳的牙齒,金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不遠處。

雨勢太多了,雨絲連綿成幕,薄霧籠罩,隻能依稀看清那人的輪廓。

那是個身姿高挑的女子,持着一把青綠色的油紙傘,隻露出皓白的下巴,她身上的交領薄紗裙皎潔似月,行走在草地上,裙擺卻不沾一點污泥。

她無視了燕越的威吓,也許隻是因為它的威吓太不值一提了。

她略微擡起傘檐,露出隐藏在霧色雨幕裡的一張臉。

那張臉像清新旖旎的春色,清澈見底的春水,不摻污垢,媚而不妖,豔而不俗。

和她的臉格格不入的是眼眸,天生多情,顧盼生輝。

燕越受傷的前肢趴在泥濘中,整個身子擺出攻擊的姿勢,口中不斷發出嗚嗚的威懾。

那個女人卻笑了:“哈哈,真可愛。”

一匹狼被人說可愛,怎麼聽都是挑釁。

燕越被惹怒了,咆哮着就向她撲去。

她卻全然不躲,反将伸開雙臂,輕易扼住了他的兩隻前肢,她将燕越抱在了懷裡,溫熱的體溫暖着他冰冷的身體。

她根本不顧燕越的掙紮,自顧自地做了決定,頭頂傳來女人愉悅的聲音:“以後,你就跟着我吧。”

“我的小狗狗。”

夢境到此截然而止,燕越緩緩睜開了眼,身側已經不見了沈驚春的蹤影。

他的頭不知為何有些痛,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好些了才起身穿衣。

燕越剛走出樓沒多遠,便聽見沈驚春的笑聲,還摻雜着宋祈的聲音。

“姐姐,還記得這隻馬嗎?當時我們還一起養它。”宋祈撫摸着棕馬額心,那裡有一道胎記,形狀很像一團雲朵。

燕越冰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嗤之以鼻。

一起養過一匹馬算什麼?沈驚春還養過他呢。

“當然記得。”沈驚春喂了它一把幹草,不禁感歎,“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現在追風已經是隻老馬了。”

沈驚春聽到細微的聲音,她轉過頭看見了燕越,但卻并不意外燕越的出現,她沒再喂馬,直起身向他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沈驚春的胳膊忽然被拽住,回頭對上宋祈慌張的眼神:“别走,姐姐,再和我待一會兒。”

“姐姐和阿奴還有正事要談。”沈驚春摸了下他的腦袋,随意地安撫,“有空再找你。”

即便宋祈不願意,沈驚春也直接忽視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驚春和燕越擦肩而過,燕越并不急着走,他目光挑釁,似是嘲弄地輕勾了下唇,接着轉身離開。

宋祈陰沉着盯着他的背影,他掐斷手中的一根木棍,宛如是在掐斷燕越的脖頸。

“秘境會在兩天後打開,我和他們借口說是為了找煉制丹藥的材料。”沈驚春給自己倒了杯滾燙的茶水,“到時候别露餡了。”

燕越要找的藥叫赤焰花,赤焰花和泣鬼草不同,它屬于靈草,無論是對修士還是邪魔都有較強的作用,可以幫助燕越修複妖髓。

“你不是和他們交好嗎?”燕越不放過任何一次譏諷她的機會,“這麼輕易就背叛了他們?”

沈驚春睨了他一眼:“你當我和你一樣?”

“琅琊秘境危險重重,即便秘境裡有許多靈草,苗疆人也從不會輕易進入。”沈驚春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上面畫着的正是琅琊秘境的地形,“雖然我和他們相熟,但他們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我們必須替他們帶回需要的靈草。”

“秘境環境複雜,苗疆人根據祖上的描述繪制了這張地圖,但仍然有不清楚的地方存在,我們可能需要探查多個地方......”沈驚春和燕越又讨論了些細節。

在研讨結束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宋祈捧着一束鮮花進了屋子。

“姐姐,這是送你的!”宋祈擠開燕越,獻寶般地将鮮花送給沈驚春。

藍色和紫色相襯,在間隙裡插了些細小的白花,可愛又純情,是苗疆特有的品種。

“謝謝。”沈驚春找了個瓶子将鮮花插進去,她轉身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宋祈短暫地一愣後,很快又恢複了熱情:“姐姐,到晝食的時辰了。”

宋祈親昵地拉着沈驚春往門外,對一旁的燕越視若無睹。

沈驚春走了兩步,忽然回頭,皺眉望着站在原地的燕越:“你不走嗎?”

宋祈在沈驚春喊燕越的瞬間,眼神驟然變得陰郁,但很快又故作驚訝:“原來阿奴也在?我都沒注意。”

“哈。”燕越氣極反笑,他闊步走到沈驚春身旁,睥睨地看着他,“那你眼神還真是不好,我這麼大一個活人都注意不到。”

“這是因為我的注意力全在姐姐身上啊。”宋祈盈盈笑着,遊刃有餘地接話,他反問燕越,“阿奴哥應該不會介意吧?”

燕越皮笑肉不笑,兩人間的對話表面風平浪靜,實則火藥味十足:“我當然......”

他的話未來得及說完,沈驚春雲淡風輕地接過了話:“他當然不會介意,我們快走吧,嬸子他們快等急了。”

“好啊。”宋祈很聽沈驚春的話,沒再挑撥燕越的怒火,歡快地帶路。

燕越惱怒地盯着沈驚春,然而沈驚春對此就像沒看見一樣。

晝食準備得很豐盛,大家也很熱情。

隻是沈驚春有些左右為男,宋祈總愛給她夾些愛吃的菜,燕越又會言語帶刺地和他嗆嘴,夾在中間的沈驚春屬實勞心傷神。

這都是啥事啊?沈驚春麻木地吃着飯,好好的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姐姐,這道冰酪我嘗過了,很美味!”在宋祈第六次試圖送菜給沈驚春時,沈驚春終于拒絕了。

宋祈低垂下頭,情緒低落地問她:“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煩人了?”

“沒有。”沈驚春确實覺得他有些煩人,但她不可能說實話,她睜眼說瞎話地寬慰他,“是我葵水來了,不能吃冰食。”

她的話将落,桌前突然多了一杯紅糖水。

沈驚春詫異地偏頭,燕越不知何時離開,酒壺裡的酒液被換成了熱糖水,他微微喘着氣,抿着唇隻說了一句:“多喝些熱的。”

他在搞什麼?沈驚春不解其意,隻當他是為了維持自己馬郎的形象。

燕越也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賤,明明昨天他們還吵了架,明明他們是死對頭,但沈驚春一句來了葵水,他就不生氣了,甚至忍不住關心她。

君子不趁人之危,燕越在内心裡向自己解釋,聽說女人來葵水心情會不好,他應該體諒、關心她,而不是斤斤計較。

他勸說自己勸說得冠冕堂皇,甚至不想想自己以前做過多少趁人之危的事。

宋祈不甘示弱,又要為沈驚春舀勺紅棗炖雞湯,然而當他盛好雞湯後,沈驚春卻冷淡地将雞湯推開了。

“不用了。”沈驚春表面還和從前一樣,但言語卻有疏離之意,剛才燕越的行為讓自己意識到不該縱着宋祈,她應該更照顧“情郎”的感受,“阿祈你長大了,我們之間該避嫌。”

宋祈的目光惶恐慌亂,沈驚春心有不忍,但還是态度強硬。

她起身向衆人示意:“我先走了。”

然而沈驚春不過走了幾步,身後乍然傳來瓷碗破碎的聲音。

沈驚春回頭去看,卻見燕越神色慌張,而宋祈痛苦地握着手腕,瓷片劃傷了他的手背,鮮血順着他的手腕滴落進土壤。

對上沈驚春肅然的目光,燕越下意識驚慌張口:“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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