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參加完一個做飯輕綜藝後,秦晚就天天纏着顧潛給他做飯,連帶着白鶴和秦杏杏都跟着一起胡鬧。
盡管顧潛會做,但他就是想逗逗秦晚和這兩小隻。
“既然要做飯的話,那是不是得犒勞犒勞我?”顧潛笑嘻嘻地對着三個人笑道,“畢竟是元旦,我可不想累着自己呢。”
秦晚和兩小隻面面相觑,然後全都轉過身去小聲蛐蛐。
顧潛見狀,倍感奇怪,待他們說完後,便順嘴問了一句,誰知三個人全部都藏着掖着啥也不說。
原本沒什麼的事,一下子給顧潛整得有些惱火。
“我去,你們不僅要我做四個人的飯,還敢當着我的面蛐蛐我,你們是不是膽子大了?”
“哪敢啊爸爸,我們就是……唔!”秦杏杏剛想說什麼,就一下子被站在旁邊的白鶴給捂住小嘴。
“顧爸,你别誤會,我們就是在商讨想吃什麼而已啦。”白鶴打着哈哈,這讓原本就一頭霧水的顧潛更加不理解。
“想吃什麼把報菜名翻出來看啊,反正你們報了我又不一定真做。”顧潛拿着鍋鏟,理直氣壯地回複,“今天是元旦,我才不要讓壞心情影響我未來一年的新運勢,你們這些人要找茬的快出門去去晦氣。”
“顧潛,你真誤會了。”
“你這時候都敢叫我大名?”顧潛微笑着看向秦晚。
“……錯了,老婆,真錯了。”
“呵呵,給你三十秒把這個土豆削完皮,我就不跟你計較。”
于是,秦晚成功地花了很久的時間給顧潛打下手,中途甚至還幫着對方燒了一個菜。出廚房的時候,顧潛心情大好,一邊把廚具扔到水槽裡,一邊把做完的菜端出廚房。
“秦大演員,能者多勞,鍋碗瓢盆就交給你啦。”
“我是能者,不是忍者。”
顧潛回頭看他:“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找誰哭都沒用。”
“……男兒有淚不輕彈。”秦晚本來還想再說幾句,結果剛張嘴就被秦杏杏打斷。
“爹,你要是現在閉嘴興許還能少洗點碗。”
“…...秦杏杏我明天就給你改姓顧。”
但是最後也沒有讓秦晚真的一個人去洗碗,顧潛讓他吃完飯再去,省得一洗還要洗兩次,浪費他等會兒看跨年晚會的時間。
“你這次晚會盛典都不去,架子很大啊,顧大諧星。”秦晚一邊給顧潛夾菜一邊笑道。
顧潛搖頭:“我是喜歡表演,又不是馬戲團裡的猴子,天天都有演出,總得我兼顧一下孩子們的親情嘛。”
“我好感動,為顧爸點贊!”
“我好開心,給爸爸親親!”
“不知道的以為你倆異相雙胞胎呢,呵呵。”
顧潛打掉他的筷子:“行了你,别把洗碗的怨氣撒到我們這個溫暖的餐桌上來,還有,别給我夾菜了,本來正常高度的米飯都快變成珠穆朗瑪峰了。”
“這不是給你機會來誇自己手藝嗎?之前在綜藝上面狂吹自己天天下廚,還編一段含辛茹苦把我們三個人拉扯長大的劇情一點也不害臊,現在還害羞了?”
“這叫綜藝效果!”
四個人在餐桌上一邊吃一邊笑,電視裡還播放着跨年晚會的節目,看上去好不熱鬧。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顧潛連忙起身去開門。
剛一打開,一隻巨大的兔子玩偶怼到顧潛臉上,玩偶背後還傳來一聲嬉笑。
“猜猜我是誰?”
顧潛無語地看着這人的把戲:“葉付言,你好幼稚。”
“猜錯啦老賊!”袁燐把放下來,并露出自己臉的那一刻,的确是把顧潛給驚到了。
“我去,你把葉付言給我吐出來!”
“滾蛋!我不吃小孩!”
袁燐的身後還有好幾個人,江溪離母女、陳夏時和周聞以及袁溫和周椰檸。
“顧哥哥!”三小隻在看到顧潛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沖過去一把抱住對方。顧潛被他們撲了個滿懷,一下子也開心不少。
“你們怎麼有空過來啊?”顧潛把所有人給放進房裡後,便問起緣由來。
袁燐揉揉頭發:“害,這次元旦我們才放一天假期,懶得買回家的票,所以就來找你們跨年咯,我和袁溫反正等到跨大年的時候再回老家去也不遲。”
“我們也差不多呢。”江溪離和陳夏時都點頭道。
顧潛恍然大悟:“我正好燒了幾個菜,你們吃了嗎?要不再吃點?”
“喲,去了趟飯綜就是不一樣哈,回家就變人妻。”袁燐走去餐廳後,先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再開始調侃。
“切,也不知道是誰和我組隊上飯綜,結果飯也不會做,下手也不會打,做個方便面宵夜都還能把自己難吃哭。”
“……滾蛋!”
陳夏時帶着周聞走進來後,先是跟秦晚說了聲好,然後問顧潛:“你們方便嗎?要是方便的話能給我們添雙筷子嗎?周聞他剛下飛機沒多久,正好有點餓了。”
“那必須的啊夏哥!照顧我們的聞哥那是爾等凡人的榮幸呢!”
“少貧嘴,你個社牛别為難聞哥這個社恐了。”
于是,餐桌上再添幾名大将。
顧潛炒的菜有點少,幾個人分起來肯定不夠吃,于是,袁燐自告奮勇地跑去下廚,結果拉着顧潛在裡面搗鼓了将近半個小時,最後做出來了一道賣相巨難看的炒莴筍。
“哥,你這放到古代,估計還沒端上桌就被殺頭了。”袁溫看着自己老哥做出來的食物,隻覺得非常難評。
“……我突然覺得外賣是個好東西。”于是,袁燐點開手機,正準備下單時,秦晚打斷了他的動作。
“你放心,在你倆剛進去的時候,我就喊了,還有二十分鐘就到。”
“晚哥,你是預言家嗎?”
幾個大人坐在餐桌上聊天,小孩子們跟着白鶴一起在客廳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