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立馬拍一個小視頻,但季郁還是一直等到腳腕上的扭傷恢複如初才能有獨立外出的機會。
在她腳傷沒好之前,喻頌把她管得死死的。
在自己腳腕恢複到能夠不依靠人正常上下樓梯時,季郁試過同喻頌掙紮。
“喻頌,我朋友找我出去看畫展,是一個我特别喜歡的畫家來開的,你讓我出去好不好。”
揪着喻頌的衣服袖口,季郁為了能夠出門,甚至軟下嗓音眼巴巴地勾過喻頌衣擺撒嬌,隻為了讓喻頌放她出門。
沒辦法,季郁現在要離開喻家大門就必須得喻頌同意,這是白母的命令。
在白母得知季郁為了救人反把自己腳扭了之後,果斷将季郁的監護權暫時放給喻頌,勒令她不把傷養好就不允許她出門。
至于季郁這個受傷人士,隻能看着兩人在一旁溝通她的修養事宜,沒有半點話語權。
衣擺被扯了又扯,身旁的人視線灼灼,喻頌輕飄飄的把視線自手裡的書挪到季郁的腳腕,卡通拖鞋見她望去朝她晃了晃。
“怎麼樣,是不是看起來已經活力滿滿了?”
“确實。”耳旁的嗓音又甜又軟,完全不像腳腕扭到最初時的可憐巴巴,活力滿滿。
喻頌坐直身體,伸出手去在季郁腳腕處一捏。
不輕不重,但貼着她的身子瞬間僵住,揪住的衣服布料被揉皺。
喻頌貌似不解哼了聲,準備再捏一下時,那隻剛剛還乖巧擱住的腳腕瞬間轉開她低下的手腕。
拍拍手,喻頌靠回沙發,挑眉看着不再僞裝乖巧,翻臉朝她龇牙的季郁,“怎麼,現在還覺得你能去看畫展嗎?”
被喻頌輕捏過的腳腕現在又酸又疼,别說出門看畫展了,季郁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被捏得更嚴重了。
看着喻頌臉上的淡淡笑意,季郁不客氣地在喻頌胳膊上一扭,朝她冷哼一聲扭捏地轉身上樓。
餘下喻頌放下書,微皺的襯衫将将撫順,白皙柔亮,細長指尖看着季郁離去的背影,在書本上輕輕點着,神情若有所思。
季郁,是要急着出門幹什麼。
被喻頌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擋回來後,季郁隻能乖乖地呆在家裡養傷。
舒爽地睡了個懶覺,季郁打着哈欠下樓,卻驚訝發現經常在沙發上看書的喻頌今日難得沒了蹤迹。
“王姨,喻頌呢?”
打掃的王姨停下手裡動作,轉身看着季郁,臉上的皺紋微微攏起,笑得慈祥,“夫人帶二小姐去公司了,吩咐今晚不用做她們的飯了。”
喻頌去公司不在家?!
臉上一喜,季郁果斷上樓,終于讓她等到喻頌不在家的時候,她的視頻這下總算是有機會拍了。
收拾東西快速下樓,季郁現在腳腕已經恢複如初,跑跳沒有一點問題。
“王姨,我出門找我朋友玩,一會兒晚飯就别替我準備啦!”
喻頌不在家裡的機會難得,季郁終于等到一次,甚至沒有去喻頌房間看一眼 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奔跑的身影迅速在大門處消失,二樓欄杆處的幽幽人影轉了出來,淡淡弧光打在她清冷的面龐,又冷又兇。
長裙翻擺,濃郁的黑在階梯漸漸蕩開,一步一步向下,主人眸光平靜盯着那道人影離開,苦惱輕呢。
“還真是學不乖。”
怎麼這麼喜歡偷偷瞞着她做事。
季郁離開家後,二話不說直接奔着好友介紹的情趣酒店去。
她深切記得當時私下找好友詢問這方面的酒店時,好友臉上的震驚,往嘴裡塞兩個雞蛋都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最後還是給她提供了一個據說不錯的地址,甚至非常貼心地替她定了房間,讓她到時候直接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