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個,不過一分鐘就将幾個人全部打的倒地不起,特别是那見勢不妙就要跑的虎哥,被宋荨一腳踢斷了腿骨,疼的他嗷嗷直叫。
頭上直冒虛汗,冷色灰青,活像個蝦米似的縮成了一團。
見宋荨走過來,他吓怕了,連聲音都尖利到破音;“你,你别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們黑江會不會放過你的。”
“黑江會?”
宋荨想了想,很快想明白,黑社?!
她停下來,那虎哥還以為她怕了,立馬又變得嚣張起來;“姓張的,這回你怕了吧,我告訴你,我媽可是黑江會的三堂堂主,你要是敢動我,你死定……”
啧!
吵死了。
宋荨一腳踩下去,直接踩在了那虎哥的另一條腿上,猛地一用力。
咔!
“啊啊啊——”
踩的變形,骨裂聲即便是參雜在慘叫聲之中,也格外的清晰入耳。
然後戛然而止。
嗯,暈了。
宋荨面不改色的将腳收回,轉身就要走,但走出兩步又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又折返了回來,伸手在這幾個人身上掏啊掏,掏啊掏的,最後掏出來七個錢包。
卡她沒動,裡面現金也不多,加起來也就七千多。
但這能買不少大米了,宋荨還是很滿意的。
這次她走出巷口離開,一地人暈的暈,倒的倒,卻沒一個人在敢開口了。
宋荨走出拐角後,倒是也放慢了腳步;“看戲看了半天,确定不出來露一面嗎?”
黑暗裡什麼聲音都沒有,直過了半分鐘才由遠即近的似乎想起了什麼摩擦的聲音,然後一道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
站在了路燈下,也站在了宋荨的對面。
女A一頭短發,比宋荨還要高不少,年紀也比她大,大概有二十七八左右,臉上一道傷疤橫跨左臉,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她膚色略黑,是那種健康的麥色,身材火爆,穿着黑色緊身衣,一股毫無顧忌的悍勇之氣散發而出,目光銳利,宛如鷹隼,顯然是個極為殺伐果斷之輩。
後背上還背着一刀袋,而且比一般刀袋要更細長的多。
這裡面……
就在宋尋打量着這女A的時候,那女A的目光也不着痕迹的在宋荨身上打量着,比她年輕的女A,個子要稍矮上些,大概也就1米75,76左右,穿着簡單的白色衛衣和漸變色牛仔褲。
袖口的位置向上挽着些,露出她白皙卻又繃緊的肌肉紋理,看起來也就是個大學生的年紀,眉眼精緻,五官立體,紮着個不長不短的馬尾,除了挺好看,神色略顯冷淡外,她簡直就和個普通的大學生貌似沒什麼區别,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剛才卻無疑讓她大開了眼界。
兩人相互打量着對方足足好幾分鐘都沒說話,最後不約而同的移開目光。
“那小子說的沒錯……”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在對面的女A嘴裡說出來,讓宋荨詫異的挑眉,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這人說的是誰?
“你認識他……”
“算是吧。”
女A的聲線略低沉,帶着幾分僵硬感,顯然也不是個話多的人;“黑江會是昌南市有名的兩大黑社之一,他母親也的确是三堂的堂主,權力頗大。”
否則也不會将兒子培養成這樣,這麼無法無天。
“所以……”
“盡快離開昌南市吧,最好今晚,最遲明早。”
宋荨饒有興趣的擡眼看她,沒反駁也沒說什麼,就隻是唇角微勾帶了幾分興趣;“既然你認識他,剛才不幫他?”
“與我無關。”
女A回答的聲音毫不猶豫;“隻是因為一些事欠了黑江會個人情而已,他母親跟我也沒什麼關系。”
主要她看這人也煩啊。
本來隻是單純路過,見那混賬又想禍害人,她還想着過去制止一下,好吧,她就是看不慣。
但沒剛到,宋荨竟然這麼強,而且…還這麼狠。
但她對這場面喜聞樂見,自然不會出現阻止宋荨,她能發現自己,說實話,也挺意外的。
“一招制敵,出手分生死,很幹脆利落又果斷狠辣的身手,但也能明顯看出來,你的動作毫無章法,毫無路數,随心所欲,不是國術。”
宋荨微微颌首,這當然不是國術,她哪會這玩意啊,又沒有家承和師承,她這隻是…在末世下實戰出來的殺人術而已。
“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打一架誰知道結果,你說對吧?”
宋荨一點也不認同這話;“不過聽你這麼說,哪家的人?”
國術世家雖然到了近多年已經不廣為人知,甚至消失在了大衆眼前,但這并不代表不存在。
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他們都是最危險的人形兵器,這和異能無關。
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國術傳承,曆史悠久,不外如是。
那女A也沒再說,身體不動,隻是簡簡單單的朝着牆壁一拳轟出。
轟!
實際上還隔着些距離,那拳頭并未砸在牆上,但就在這一瞬間,黑暗中,卻是憑空響起了一聲仿若悶雷般的沉悶聲響。
路燈下,宋荨能清楚看到那牆被硬生生砸出了個籃球大小的洞來。
那可是青石牆啊?!
宋荨眼睛猛地一縮;“通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