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他是讨厭我嗎?”木兔光太郎指着五色工的背影詢問。
赤葦京治在腦海中搜索關于五色工的回憶,“木兔前輩還記得黑尾前輩和你說過白鳥澤有一個‘小木兔’嗎?我才就是他!他應該是崇拜你。”
“真的嗎!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請教?”木兔光太郎閃着星星眼追問。
“可能他比較害羞!”赤葦京治一時語塞,但很快就想好了理由。
木兔光太郎瞬間滿血複活,朝五色工走過去“既然是這樣,隻好讓本王牌親自出馬了!”
…………
宮侑與竹取悠一的小劇場
自從上次矛盾爆發後,宮侑哪哪都看竹取悠一不順眼。
為了調節這兩個家夥兒的矛盾,宮治和五色工一拍即合,真男人就要用排球說話,兩個人暗中約好晚上打2 VS 2。
晚上體育館門口四個人面面相窺,宮侑和竹取悠一臉色都不算好。
五色工推着竹取悠一往裡面走去,對着宮雙子發出邀請,“來一局?”
宮治擡步跟上,回頭對宮侑說,“來都來了,打一局?還是你怕了?”
“誰怕了!”宮侑最受不得宮治的激将法,越過宮治先一步進入體育館。
宮侑拿着球,沿着底線走了六步,目标非常明确地朝竹取悠一發球。
但這并不影響竹取悠一接起這顆球,“工!”
五色工看着這顆飛的足夠高的球,忽略傳球直接扣球。
宮治宮侑起跳進行攔網。
球擦着宮治的手臂向後飛過去。
“咚——”
球壓着左邊線落地了。
宮侑看了一眼五色工,“打的不錯嘛!”
五色工和竹取悠一眼睛瞪得大大的頂着對面的兩個家夥,不到最後一刻根本不知道是誰扣。當他們以為是宮治扣球,結果是宮侑假傳真扣。或者以為宮侑要二次進攻,結果他假扣真傳。
五色工和竹取悠一這兩個排球上的傻白甜,根本玩不過這兩隻狐狸,後期被宮雙子耍的團團轉。
宮侑是打的開心了,竹取悠一卻是記下了今日之恥,他日一定耍得宮侑分不清東南西北。
回程大巴車小劇場
看完甲子園,心裡是止不住的熱血沸騰,但身上多日積攢下來的疲憊,晃晃悠悠的車都催促着這群幼鳥們休息。總有那麼一兩隻白鹫是調皮的,兩隻小白鹫肩挨着肩,頭靠着頭湊在一起小聲說着話。
“悠一,我和今天那個在場上大喊大叫的家夥兒哪裡像了?”五色工低聲質問,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竹取悠一望着五色工的眼睛鄭重地說:“工和榮純是兩個不一樣的人。我覺得你們像,是因為你們都對王牌有追逐之心,和對自己所選擇運動項目純粹的愛!”
竹取悠一調整了一下姿勢,想了想繼續說道,“我和工做朋友,隻是因為五色工這個人而已。”
五色工的耳朵微微變紅,将背靠在椅背上,“嗯,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竹取悠一看着五色工一副我要休息不打擾我的樣子,也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