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鬼鬼祟祟的鬼差,地獄……以及當時他和中也的任務被認為是能實現所有願望的寶物……
缺失了關鍵的信息,情感上有了猜測,但理智又在拒絕,拒絕卻不是因為缺失線索,但是為了什麼,他一時間也無法描述。
比較快的方法,從席巴那邊得到的信息來看,自然是找到馬哈·揍敵客,他明顯信心滿滿,那他又是從何得知這些的呢?也許會成為一個突破點。
太宰治年紀尚小,也不似在港口那般有了自己的地位,在揍敵客的名聲雖然有“傳聞的二少爺”,但一想到這是靠着伊爾迷的遊戲場和自己的血淚組成的,這個名聲不要也罷。
隻能借助席巴去了解對方的行蹤,但他也有了預想,怕是從馬哈那下手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太宰治的思維回到現在,再怎麼着急,現在也得按捺下來。
在他陷入思索之時,今日的泡藥湯時間也結束了。
席巴和基裘先停止“念”的輸出,兩個人的額頭都冒出了細汗,在休息了數分鐘之後,席巴這才兩隻手插在太宰治的腋下,一把把對方從木桶裡面擡起,基裘就拿着一塊浴巾将人整個裹了起來。
還沒等基裘動手給自己擦拭起來,太宰治就順勢像是剛剛才被他們的動作給弄得清醒了過來。
在演技上面,太宰治可以說是極為得心應手,他的瞳孔瞬間睜大,像是貓炸毛似的,刷得蹿到了角落,等背部靠到牆壁還沒有忘記踉跄兩下,來表示自己的身體虛弱,完美得诠釋了有警惕心的昏迷後蘇醒,并且身體還不行需要修養的演技。
見到席巴和基裘兩個人,太宰治才放松下來,用手扒拉了下浴巾,給自己圍了起來,雖然在重點部位還是穿着的,但他也不太适應這種狀況被人盯着。
早就習慣二兒子的講究,兩人知道自己不出去,就得和太宰治玩着大眼瞪小眼的耐力遊戲,都四歲了,穿個衣服還斷手斷腳,即使再怎麼颠也說不過去。
兩個人便往門外走去,給幼崽留下換裝的空間。
基裘邊走邊說,“媽媽給修治準備了漂亮的衣服,修治一定要穿這件才行。”
太宰治:……
一周過去了,兩個都已經了解到藥性,雖然有些疑惑太宰治怎麼還沒有使用,但也沒有之前那麼講究,不讓太宰治做多餘的事情。
伊爾迷的遊戲場雖然還沒有啟用,但原本的換裝環節也繼續成為了每日的日常活動,甚至因為沒有其他事做,由原本的兩個小時延長到了四個小時,太宰治苦不堪言,倒是甯願去往上吊扔暗器訓練。
太宰治也知道一旦伊爾迷的遊戲場啟用,他的揍敵客訓練日常也得開始,從伊爾迷那邊描述的恐怖的睡前故事來看,第一項就是被吊着打個一個月,來适應疼痛。
他最怕痛了,明明之前都能忍受被烙印般的灼痛,太宰治依舊認為自己是一個柔軟的小可憐,自然是能拖就拖。
基裘準備的衣服是一套水手裙,自從在那個東方的小島上面在服裝上面找到樂趣之後,原本大裙擺的洋裝衣櫃也有了一些新品。
太宰治對此自然也沒有到接受成自然的程度,隻不過不穿基裘準備的衣服的話,就更為糟糕,一個是他也沒有其他衣服可穿,除非裹着浴巾,這倒是無所謂,但接下來基裘會陷入狂暴模式,由于他沒有其他的活動,就會拉着換裝,陷入女裝地獄,直到他說哪套衣服适合自己,并且抒發幾百字的感言為止。
他在這上面已經有了極好的适應,極為迅速地穿上衣服,并迅速在其他果露的部分裹上了自己私藏的繃帶,基裘檢查過多次,但總是能被他找到機會把繃帶先藏進來。
不得不說,基裘的眼光還是不錯,這套主體是藍色的水手服極為襯托太宰治的皮膚,襯得他像是個雪白的團子,隻是手腳處連帶着脖子都有着繃帶,連帶着腦袋上也都綁着了,臉頰什麼的更是沒有放過,隻剩下一隻右眼露在外面,綁繃帶的時候哼哼唧唧的笑聲,充斥着病嬌感。
太宰治極少穿短裙,基裘喜歡的是大裙擺的洋裙,總感覺極為變扭,還好有繃帶也不至于兩腳涼兮兮的。
和水手服配套的還有頂水手帽,帽檐處有個拿着望遠鏡的蛞蝓狗玩偶,并不是蛞蝓狗的造型,而是現在官方定下來的Q般人形,除了一雙狗狗眼以外,和中也長得極為相像。
太宰治完全不想把這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面,會有一種小矮子踩着自己的腦袋的錯覺,便故意視而不見,打開門就想往自己的房間沖。
然而自己的武力值依舊是揍敵客的底層,能打過得隻有糜稽,自然被拿捏得死死的。
基裘扯住了他的衣領,因為慣性,太宰治還宛如被套着項圈的二哈照舊往前沖了幾步,被這麼扯了幾步,衣服也沒有被撕成兩半,質量該死的好,即使撕裂了,他裡面還綁着繃帶,倒是沒想過撕裂得是上衣,下面還有短裙,變成繃帶水手服會更加怪異,像是變成了水手服繃帶似得。
基裘,“你不會戴這個帽子嗎?媽媽來幫你!”
大概在這身繃帶上面也看到了些許時尚,亦或者這些天都已經習慣了幼崽拿着繃帶當阿貝貝的行為,把這個當做伊爾迷不在而産生的慰藉,嗯,伊爾迷是個控制欲極強的混蛋,在了解什麼是幼童的阿貝貝之後,就聯系到了太宰治的繃帶控。
被伊爾迷養得那段時間,太宰治也極少有機會能碰到繃帶,他的遊戲場又容易失控,太宰治受傷用得也是紗布,等伊爾迷走之後,其他人除了基裘由于審美的原因,其他人并不在乎太宰治捆多少繃帶,又見過了伊爾迷偶爾拿着繃帶逗人,以至于大家都誤會了。
基裘沒有管那身的繃帶裝,在太宰治生無可戀的表情下,給他帶上了這頂帽子,整套看上去其實極為可愛,即使幼崽隻露出一隻鸢色的右眼,也絲毫沒有影響。
太宰治一動,腦袋上的人形啾也也一點一點前後搖動着,像是通過望遠鏡看到什麼好戲而笑得前倒後仰。
腦袋上頂着晃來晃去的啾也,那晃動感十分明顯,太宰治的臉也臭得可以,語氣冰冷地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隻是今天大概是太宰治的不幸運日,席巴說,“修治,你還得去做個身體檢查。”
太宰治能聽出席巴隐藏的意思,語氣一頓,有些微弱地問,“我現在沒關系了嗎?”
明明是展現自己被藥湯折磨得虛弱,但席巴卻完全認為幼崽是在躍躍欲試,又有些擔心其他,語氣也柔軟了下來,“所以要先确認下情況。”
太宰治聞言卻是一僵,每次席巴說話的語氣柔軟,都代表着他自己腦補了什麼,而揍敵客的腦補功力可以說有得一拼,南轅北轍都是一個美化。
他的思維飛速旋轉,最近一直呆在房間裡面,也沒有做些其他的事情,沒有養出什麼天材地寶大蘑菇,也沒有跑出試練之門,自己好像的确真得沒有做什麼吧。
“在泡藥湯的時候也不打算展開一些激烈的訓練,”他大概是擔心太宰治失望,還想要揉揉他尚且滴着水的卷發,但頭頂上的玩偶一搖一擺将他的腦袋占據得徹底,席巴無從下手,便又把自己的手放下,“不過其他的倒是可以展開了,也算是提前适應。”
席巴其實沒有這麼快就打算讓太宰治進行訓練,主要是一向最喜歡戶外極限運動的幼崽,這些日子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原本還做一些冥想訓練,不知道是不是沒察覺到“念”而有些自我放逐了,像是陰暗的蘑菇,他也有些擔心幼崽一直沒有感應到“念”而陷入自暴自棄的狀态。
他原本是不在意的,養伊爾迷的時候早就陰暗得讓他随便亂長,陰暗爬行都行,但放在活潑的修治身上就有些無法忍受。
更别說伊爾迷那一幅弟弟都靠我的大家長的态度還是刺激了下席巴,他也拿起了鬼命的磚家言太宰治的一生之敵育兒書仔細研讀。
根據書籍來看,優秀的孩子容易在遭受到失敗之後就一蹶不振。
這和現在自暴自棄呆在房間裡面的修治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這怎麼行?
席巴便打算讓太宰治進行一些他擅長的訓練來幫助他恢複信心,那些基礎訓練對于他來講可以說是小菜一碟,絕對能增長孩子的自信,自己可真得一位優秀的父親。
所幸太宰治不知道對方所想,要不然肯定會氣得七竅生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自己冠以熱愛戶外極限運動的陽光兒童的頭冠。
明明自己是被伊爾迷硬拉着去的,之後伊爾迷出去訓練了,太宰治沒有停止那些遊戲,完全是被迫的。
他在房間裡面放飛自我好幾天,席巴和基裘就擔心得不得了,害怕太宰治不适應沒有大哥的生活,再加上很多遊戲,處于伊爾迷的私心都需要兩個人才能展開,他們就接力代替了伊爾迷的位置,他們更過分,即使太宰治耍賴不去,也會被認為是想伊爾迷了,認為兩個人兄弟情深,然後更加得寸進尺,玩得極為兇殘。
既是身體折磨,更是精神壓迫。
太宰治強力否認,也會被認為傲嬌發作,也是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有理也沒地方說的痛苦,這張能說會道的嘴根本沒有任何用處,而這一般都是中原中也面對他時的常态,也算是因果報應了,出來混的總得還。
他想到這一點,就知道自己哪裡被誤會了。
就不能認為是藥力過猛,自己下不來床嗎?
他暗地裡“啧”了兩聲,又忍不住罵了兩句。
太宰治還是想要讓他們想起自己一個病人身份,便咳嗽了兩聲裝虛弱用氣音說,“我的身體吃不消吧。”
而這更要命,熱愛訓練的幼崽竟然拒絕了訓練,肯定是被無法感知到“念”給打擊到了極點。
席巴深沉地說,“我懂的,修治。”
你又懂什麼了啊?
太宰治曾經被伊爾迷一句“我懂得”坑了要死,讓自己的上吊變成了中老年及嬰兒訓練法,此時聽到席巴又開始“懂了”,更是得了PTSD似得,恨不得去捂住對方的嘴。
當謎語人在揍敵客是沒有前途的,太宰治立馬就想要詢問個清楚,不過席巴已經自說自話地繼續道,“我會在看顧你身體的情況下讓你恢複精神。”
太宰治讪讪,“我很有精神。”
“你不用在我們面前隐藏什麼,”席巴因為他的腦袋無處下手,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抄襲了育兒書的話,“作為父母,永遠會是你的後盾。”
基裘感動,“親愛的,你真得是一位很棒的父親!”
在這父慈母愛之下的唯一受害者太宰治:6
再次說明,沒有武力值是在揍敵客沒有話語權的,即使他再怎麼不願意,太宰治是還是被提溜到了治療室裡面。
喬恩醫生負責給他做個整體的身體檢查。
太宰治還妄圖使用言語來影響喬恩醫生,但不知道對方是愛崗敬業,還是一根筋,拍了拍胸口,“二少爺,我一定會好好檢查,不會影響你的訓練的。”
這些天的修養實際上是為了“念”,不過其他人不清楚這一點,還以為是之前的七采蘑菇中毒事件的後遺症。
一個人做體檢,檢查結果出來得很快,當天晚上就收到了喬恩醫生的報告,自然表示太宰治的身體素質極好,之前玩遊戲弄出的擦傷都好得一幹二淨,連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在港口,還因為失眠,三餐不定時,又喜歡在彈雨槍林裡面站樁,有着胃病,營養不良,身上一大堆疤痕在陰雨天就會略感不适等等一系列的小傷,但在揍敵客三餐吃毒藥拌菜,玩一些要命的遊戲,但身體嘛嘛好,嬰兒肥到了四歲都沒有下去,一看就是富養得極好。
那太宰治出去和外面的小孩一對比,都能說揍敵客極會養孩子,真得想讓人大喊一句“蒼天不公”。
總之,這個結果一出,不管太宰治想不想,他的訓練肯定得開始了,整個人都灰白了些許。
席巴看到這一幕,更是覺得沒有感知到“念”竟然讓太宰治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打擊,看着用其他訓練來恢複他的自信怕是得盡快才行。
隻是已經快十點,如果是正常情況自然無礙,再玩個以性命做賭注的捉迷藏都來得及,不過目前還在泡藥湯便也不想折騰太宰治,席巴打算等明天再說,隻是對于修治的訓練安排也有些許頭痛,翻來覆去思考着訓練内容,把旁邊的基裘都吵得睡不好。
“親愛的,出什麼事了?”
了解枕邊人的基裘知道沒有什麼情況席巴不會睡不着覺便出聲問道。
席巴把自己的猜想和基裘一說,什麼修治可能因為到現在都無法感知“念”而自信心受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并沒有什麼添油加醋,完全是他怎麼想得就怎麼說,但這話放在基裘上面無疑就是給她一個重創,尤其是這話還是從她最敬愛的丈夫說出來的,更是如晴天霹靂。
先被震驚了一下,但基裘還是很快反應回來,之後就是不信,主要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主要她也沒有受到過那些育兒書的污染,還反向安慰席巴,認為修治天賦異禀,不可能因為這點挫折就無法站起,不能成為優秀的殺手,但逐漸又被席巴給帶偏了,“但你看得到消息的修治哪有一點開心的模樣?”
“他剛出生那會兒腦袋撞地上之前都笑得可開心了。”
基裘一愣,記憶裡的嬰兒時期的修治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玩耍,即使把骨頭個折了都能在下一秒繼續,然而最近見到的幾次……
基裘逐漸被帶偏,回想起之前聽聞自己身體康健,檢查過之後可以進行一些基礎訓練的修治的表情,都覺得他仿佛要碎掉了般,和嬰兒時期一對比,更是慘烈。
她面露心疼,但在下瞬間又變成狠厲,忍不住尖銳地喊,“我的孩子不能這麼脆弱!”
席巴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如此,便想要從基本訓練入手,讓修治可以有信心。”
這些訓練簡單,對于幼崽來講絕對沒有問題。
基裘對待孩子一向是更為嚴厲的,原本就一直讓席巴可以對修治進行一些訓練,一聽到孩子可能會因此成為廢柴,心中也帶着點對席巴的不滿,原本這點訓練也不影響什麼,不過聽到可以彌補,此時更是格外地認真。
“對的,親愛的,修治隻有我們了!我們一定要竭盡全力幫助他才行!”
擔心幼崽一時間夫妻倆都睡不着,兩個人幹脆商讨了一些關于修治的訓練法,其實大多數都是基本的訓練,放在伊爾迷身上都試驗過,并沒有什麼問題。
但考慮到修治還要泡藥湯,也就是把會出血的幾個,以及可能會造成藥物沖突得給排除掉了,像是原本就應該現在開始泡藥水然後鍛煉讓爪子獸化的也被延後,最後也剩不了幾個。
兩人都有些不滿意,又幹脆把太宰治之前玩得一些遊戲也加上,像是上吊訓練加暗器模拟,他也玩得很熟練,一般不會受傷,這些遊戲都停了好幾天,難怪幼崽沒有什麼精神。
再加上一些念能力訓練,實際上就是承受極限念壓,等念壓散了,對身體也沒有任何傷害。
兩個人商量好又檢查了一遍,确認沒有什麼特殊的狀況,又互相反思自己沒有關注幼崽的心理健康,再互相安慰,修治還能拯救,等到訓練開始,他就能恢複成原先快樂的模樣。
已經到了淩晨3點,這才睡去。
第二天,太宰治吃早飯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總有有人偷窺自己的錯覺,但回望過去,又隻能看到席巴和基裘兩個人埋頭吃飯,他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什麼偶然,便像是玩“一二三,木頭人”時不時地望過去,還做假動作,一時間餐桌上都無比詭異。
糜稽在一旁都看愣了,但他又不敢說話,在心裡想着附在大哥身上的魔鬼沒被咒語吓到,還在家裡作祟了!
餐桌上不能帶啾也,糜稽也不敢多說,他向來有點害怕父親和母親,便把求救的目光放到了二哥身上,還宛如動畫片裡面的人質眨了眨眼睛,妄圖讓他明白些什麼。
可惜,太宰治不是英雄啾也,自然也看不出暗示,甚至還因為伊爾迷以前的眨眼暗号而有點PTSD,有些揍敵客總是長着長着就變态了,看了一眼也沒有多管。
隻覺得現在的狀況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比突然跳出個人抓他去訓練,更讓人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太宰治一直提防着,在換裝的時候,用言語試探基裘,竟然也讓他穿着普通的衣褲,也沒加什麼配飾,更是詭異,弄得昨天體檢之後,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這種普天同慶的事情。
但從毒理科那邊還拜托了喬恩醫生追着自己問蘑菇的種植,看着又不是這麼一件好事。
不過後面倒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泡藥湯什麼的也沒有異常,倒是太宰治被他們影響了,“暈”過去的時候還在思考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也沒注意那些久等不了他的惡作劇的泡泡繞了他好幾圈。
等到泡湯結束,照舊是休息兩個小時,太宰治被席巴提到地下室,還松了一口氣,至少這比不知道他們想要搞什麼要輕松點。
席巴從育兒書籍那邊抄襲來的話語,有些别扭地說,“修治,這對你來講不難,你一定能成功的。”
說得人不适應,聽得人更是變扭,像是哄幼稚園小孩似得。
太宰治都有些好奇了,這不難的訓練到底是什麼,如果真得一般,他倒是可以考慮維持一個心理出問題的天才,然後他就被綁在了電椅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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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能相信這對颠父颠母。
還沒來記得說“不”,就被電得卷毛都成為掃把頭的太宰治倔強得豎出中指。
早晚把這裡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