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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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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爾文被他的眼淚弄得不知所措,緊急戒備的胡蜂尾針都軟了下去,他想也沒想,抱住了烏希爾,在他後腦一處凸起揉按。

蝶族的後腦突起點能放松神經,有時候按摩也能疏解壓力,他安慰道:“不哭了,很痛的話,你就咬我吧。”

烏希爾聽不見他的話,深深陷在激烈的發育反應中,他把約爾文看成了他已經死去的哥哥……

哥哥在摸他的後腦勺,哥哥在擁抱他,哥哥……在親吻他的眼淚。

“不會的,”烏希爾小聲說,“哥哥不會親我,你不是我哥哥……”

約爾文用盡全身力氣擁抱他,“我知道,那場戰争的傷痛一直深埋在你心底,你總是戴着面具,無論是冷漠還是溫柔抑或嬌羞,可是你内心深處都有一堵牆,抵禦一切傷害。”

約爾文溫柔地吻掉他眼角的淚,“如果沒有那樣強大的心髒,你早該死在落日之戰裡,就算偶爾為誰的溫柔而軟化,也會将那塊軟肉剜除,保留刀槍不入的鋼鐵心髒,這才是你,我的王。”

“你剜肉補瘡,冷靜高傲,你神聖不可侵/犯,那些試圖作弄你的、玩弄的蟲,他們都該死,王該永遠不為任何情感打動。”

烏希爾低聲說:“蟲族九大目族叛亂,不殺,不足以平複局勢,我利用梵蒂絲組建新議會操控時局,利用你組成聖者協會穩固政權,尼克斯……是我安插在軍部的尖刀利刃,厄藍他,他是我進入首都星的工具,對不起,我利用了你們,我瞎了,瘸腿,都是我的報應。”

約爾文擦了擦他的眼淚,“我心甘情願當你的武器,你是蟲母,是我的王,是我心之所向,為你,我死而無憾。”

約爾文早領教過烏希爾的野心,一切僞裝,都是他步向成功終點的、誘使野獸被他驅策的那塊蜂蜜,至于想不想上當,全憑自願。

和其他仇恨蟲母的蟲族不一樣,約爾文願意做那個上當的傻子。

烏希爾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他急切地在約爾文身上聞氣味,身體短暫而明顯的一僵硬,但還是依偎在他身上了。

烏希爾的眼淚沾濕了約爾文的金發,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抽泣着将眼淚全部蹭到他身上。

烏希爾的腦袋往金發雄蟲的衣領子裡拱,輕聲說:“……像以前那樣安撫我,我命令你,約爾文…我在蛻皮…好痛……”

約爾文的心裡騰得一軟,手腳都麻了,隻知道聽從蟲母的吩咐:“是。”

約爾文将烏希爾的病号服小心翼翼扒下去一些,露出脖頸和纖細的鎖骨。

果然,蟲母的成長周期來勢洶洶,脖子的大片皮膚都翻起玫瑰花瓣一樣的死皮,整個身體都是這樣,青藍色的血管在皮膚下鼓動,那股甜香味被雨夜熏染地濕漉漉的。

約爾文割開自己的一支前部武裝蜂翅,他一共有六支胡蜂翅,非重要場合不會顯露,甚至在接見首腦的時候才會露出四支。

他把翅脈裡流淌的血液放出,塗抹在蟲母的新皮膚裡。

這将是蟲母生長發育的最好養料。

烏希爾渴望血液的氣味,蟲母對雄蟲的占有欲讓他有些模糊了理智……

他一口咬住了約爾文的側頸,那裡有一條大動脈,源源不斷輸送着雄蟲的液态費洛蒙。

雄蟲的費洛蒙等同于人類的腎上腺素,有助于蟲母恢複精力和體力。

約爾文順從地低下頭,臉色蒼白,嘴唇咬死,一頭金發流轉光華,美不勝收,他強忍着疼痛,撫摸着蟲母的後背。

“喝光我的血也沒關系,王。”

他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午夜裡最柔亮的那顆星星,“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像一具行屍走肉,如果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哪怕是死也無所畏懼,虛名、權勢,對我而言,不如你對我表達出來的一點點需要。”

烏希爾隻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一半,抱緊了他的脖子,舌尖重重吮/吸費洛蒙,金發的俊美雄蟲忍着疼,撐着自己,還要摟着蟲母的細腰。

翅脈的30%失色,蟲母吸累了,頹然跌倒在病床上,不停地嗚咽着喊痛,約爾文察覺到他沒力氣了而不是飽了,順從地側過身,盡管這股疼痛讓他渾身顫抖,臉頰蒼白,但他不願意看見蟲母有一點點傷痛。

他捉住烏希爾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傷口上,讓血順着蟲母的手指和手臂淌下去。

烏希爾閉着眼睛,尋找血腥味的來源,直到在手臂上聞到,他便遞出舌尖去舔食。

“……”這個姿勢太費力,他累得直流汗,眼睫毛被汗打濕,粉紅的舌尖在雪白手臂上一舔一舔的,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香甜的血液,喝血也喝得他大汗淋漓,左手拂開遮住鼻梁的碎發撥在耳後,喉嚨滾動,眼睫毛擡起,失焦藍瞳水盈盈,滿是淚光,嘴唇微張着,舔掉那些血。

血流速度減緩後,烏希爾如釋重負般地放下手臂,整隻蟲陷在柔軟的病床裡,手臂擱在眼睛上擋住眼睛,急速地喘息着:“……”

約爾文的嘴唇發白,顫抖着手,在脖子上貼了個止血貼,然後把軟綿綿的蟲母打橫抱起來,“王,您感覺怎麼樣?”

烏希爾軟在他懷裡,沒有太多力氣,隻是點了點頭,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說不出的疲憊,濕漉漉的手臂散發腥甜味,他被放在病床上之後,抓住了約爾文的手。

“别走,”烏希爾呢喃着,“陪陪我,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見。”

約爾文就沒有走,安安靜靜坐在他身邊。

這些血對于一隻S級雄蟲而言還不算多,更何況是供養親愛的蟲母。

烏希爾稍微冷靜了一下,擦了擦嘴角的費洛蒙混雜的血漬,抽出腦子裡的理智問:“梵蒂絲對你們說了什麼?一定是奪取議會所有權的計謀吧?他可能還誘惑了你們。”

“您猜的對,他喜歡權力的滋味。”約爾文說:“您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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