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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chapter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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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允禮用鑰匙打開了二樓書房的大門,不同于尋常書房般的裝修和構造,這是一間經過科技化改造的小型數據分析室。

裴湛頗為興趣地看了看房間的裝飾,傅允禮這間屋子裡面配備的可都是市面上最頂級的設備,還有這個,他将目光移至與電腦鍊接的藍晶色半透明狀的顯示設備,他似乎從來沒見過。

年年在走進房間後就找了一個地方趴着,離他們不遠的電腦桌上擺放着一疊又一疊的文件資料,傅允禮把它們搬到一邊後,将電腦開機,扶着範玲莉的保镖将她扶坐到座椅上就離開了房間,他們下至一樓,二樓走廊外一片寂靜無聲。

“坐吧。”傅允禮指了指旁邊的空位,随後他将手指輕輕按壓在灰色盒子的接收器,“Welcome.” 前方的大屏漸漸亮起,上面是紅韻山景區附近一部分區域的實時監控,其中就包含着範玲莉進入的那一座山莊。

這些天以來,傅允禮雖然沒能找到範玲莉的具體位置,但他在和陸清禾他們确定紅韻山景區之後,通過陸清禾交予他的那些設備再次細緻地搜索了一遍。

這一次,他找到了範玲莉離開學校後前往山莊的那一段路程監控,根據資料上顯示,這座山莊是由賀榮民投資建造的,而接送範玲莉的那輛車通過車牌号查詢,其來源為賀榮民分公司旗下的一輛商務車,雖然查到了些蛛絲馬迹,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線索似乎來得太過巧合,就像是背後故意露出的一般,特别是這張範玲莉在景區的監控錄像圖,雖然圖像有些模糊,但經過處理後可以清楚地看清範玲莉的樣貌。

究竟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為之?

氣氛有些沉默,範玲莉最先開了口:“我想知道我父母在國外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擡起頭,手撐在沙發上握緊了拳頭。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可以,你要的都在這兒。”傅允禮聽完直接将放在書架上牛皮紙狀的文件袋遞給了她,“那些是你母親之前工作的地方和你的父母在國外家裡留下的一些東西,很可惜,我們隻找到了這些。”他指了指放在範玲莉身邊不遠處的紙箱。

範玲莉母親柳瑛之前的東西有很多都被扔了,而在國外,他們在知道範玲莉父母在國外的消息後,就迅速托人出國前去了國外範玲莉父母家的住址,但很巧合的是那一片住宅區竟然遭遇了偷竊,範玲莉父母生前留下的大部分東西都遺失了,而警方那兒還保管着一部分的遺物,這個紙箱裡的東西是傅允禮廢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和複刻到的。

範玲莉看了一眼紙箱,随後匆忙接過文件袋,她有些使不上力,咬着牙将文件袋很是粗魯地撕開,大片的紙張落在她的手上。

她低着頭一張一張地将手中的紙張翻過,密密麻麻的字眼落入她的視線中,紙張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十分明顯,翻到最後幾頁時,眼淚不自覺地滴落在資料上,燙濕了一大片文字,最後一張是她父母在國外醫院的死亡證明。

她将資料放在腿上,手緊緊地捏着那份死亡證明:父親範勇超遭受槍擊當場死亡,母親柳瑛重傷,送至醫院後的第三天因傷勢過重被宣告死亡。

而害死她父母的那名白人男子在事故發生後就已經持槍自/殺,他與她的父母并沒有任何人際關系的往來,經過警方的多方調查和該男子先前的相關精神鑒定說明,最後将此案定性為一起臨時起意的槍擊事件,因證據鍊完整和犯案者已經自/殺身亡,此案便已經結案。

由于聯系不到受害者家屬,目前範玲莉父母的屍體是由警方來暫時保管的,而傅允禮托人找到的結案卷宗,也一并給了範玲莉。

種種的證據都證明範玲莉父母的死是一場悲痛的意外,但這都是謊言,是欺騙!這根本就不是一場意外。

範玲莉低垂着頭将紙捏得皺褶不堪,她的父母在幾周前就已經在國外出了事,可她在制造電梯事故的前幾天還與他們進行了視頻通話。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麼出現在視頻裡的人會是AI嗎?有人刻意地隐瞞了她父母的死,并僞造了她父母還活着的假象。

祁淮硯和裴湛自然也查到過範玲莉父母在國外的事情,他們知道的事情并不比傅允禮少,祁淮硯看了一眼站在那兒的傅允禮,他究竟想做什麼,亦或是他們為什麼這麼關注範玲莉父母的死,他并不相信這隻是為了讓範玲莉告訴他們這件事的真相。

陸清禾輕輕地走到祁淮硯的身側,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說道:“範玲莉父母的死可能與喜睿俱樂部有關。”

喜睿俱樂部?

祁淮硯瞬間想到了錦繡山莊,喜睿俱樂部是此次錦繡山莊拍賣會的最大投資方,其俱樂部成員最開始是由各地有權有勢的人組成,後面才慢慢放低了入會門檻,因着這個原因,喜睿俱樂部背後涉及的經營和勢力來源也更加複雜了起來。

範玲莉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眼睛泛出血絲,她扶着沙發站了起來,将放在外套口袋裡的手機拿了出來,“這裡有充電線嗎?”範玲莉突然說道。

“有。”傅允禮從旁邊拿出充電線遞給了她。

“謝謝。”範玲莉猶如行屍走肉般地說道。

她将充電線插在了手機接口處,按起開機鍵,漆黑的屏幕慢慢亮起,她動作有些麻木地劃看着手機,“這裡面有我偷偷錄制的視頻和錄音。”

她頓了頓,接着說道:“我是在幾周前被他們找上的,我的父親在破産之後又一直想着如何東山再起,被人拉着炒股、賭/博,欠下一大筆債務,還沒了一根手指。”說到這兒,範玲莉忍不住地譏笑了聲。

“後來是一個人幫他還了賭債,還給了他一份工作。”範玲莉從手機裡翻出了他的照片,這張照片有些模糊,但通過技術處理後不難還原。

“從那時候開始,他幾乎兩周才回來一次,但每一個月都會給家裡打錢,最開始是幾萬,後來金額越來越大,甚至被我抓到他在外面找了女人,我對他早已失望透頂,隻要好好地和母親一起生活,我們沒再要他的錢,他也再也沒回來過。”

“但有一天,他忽然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家,嘴裡念叨着說他欠了錢、他們不會放過我之類的話,然後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我救救他,我一直都知道他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幹淨,殺身之禍是遲早的事,我隻想帶着母親離開,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但範勇超這個卑劣的小人,竟然威脅我,說我不幫他,就讓媽媽陪他一起死。”所有人都以為範玲莉是個孝敬父母的好女兒,但實際上她早已恨透了範勇超,她隻在乎她的母親柳瑛。

但她又一次妥協了,範玲莉有些恨這樣的自己:“他讓我去了一個地方,一個男人讓我把你帶到綜合大樓,随後制造一場電梯事故,隻要我做了,他們不僅會讓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還會額外再給我們報酬,并送我們出國,我答應了,他很快就送我的父母出了國,但留下了我的身份證和護照,讓我在做完這件事後去紅韻山景區附近的山莊拿剩下的東西,并安排我出國。”

“後面的事情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了。”範玲莉說完之後猛地咳嗽了幾聲。

“你聽你父親提起過喜睿俱樂部或者是賀榮民這個人嗎?或者是你覺得他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都可以和我們說說。”陸清禾在範玲莉情緒稍微平複之後問道,她将賀榮民的照片拿給範玲莉看。

“我有些印象,他有一次在家裡喝醉了酒,說多謝他的貴人在賭/場裡救了他,還給了他能賺大錢的工作,那個貴人就姓賀。”範玲莉憑着記憶說道,“當初,我們隻知道他在地下賭/場賭/錢,還不上錢就被那兒的人砍斷了根手指,後來是有人拿了錢替他還清了賭債,他就跟着這人做事,他提過幾句,說他在什麼大牌的俱樂部工作,裡面都是他曾經根本接觸不到的大人物,他才跟着那人做事的時候,還沒像現在這麼畜/生。”

“我之前懷疑他出軌的那段時間偷偷跟蹤過他,他去的那個地方隻能是會員才能進去,可能就是你們說的什麼喜睿俱樂部吧。”

她說完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蹲在了地上去翻找着紙箱裡的東西,“找到了。”她從那一箱子的東西裡面翻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筆記本。

陸清禾看了一眼傅允禮,傅允禮無聲地說道:我看過,那裡面是柳瑛記錄的菜譜,沒什麼特别的地方。

這個筆記本之所以能夠存留,還是因為柳瑛将這本菜譜借給了樓下開中餐廳的店長。

“這是?”陸清禾試探性地問道。

“是菜譜,也是我媽媽的日記,我媽媽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做一些美食,這些食物上的記号都是她每段時間心情的投射。”她指了指其中一頁标有笑臉的符号,那裡已經标有了好些‘正’字。

“就是這兒。”她指了指這個菜譜右上角的紅色感歎号,“我媽媽并不喜歡這道菜,但我的父親很喜歡,紅色感歎号代表着失望、危險。這應該是他們出國不久後,媽媽留下的。”她翻過那一頁,後面畫了很多小人和奇奇怪怪的圖案,紅色、黑色淩亂的字眼遍布。

範玲莉盯着看了許久,臉色大變,她有些瘋了似地翻閱着筆記本,直到翻到了最後幾頁,那是寫着“緻我最愛的女兒,我永遠愛你”,筆記本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原來媽媽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活着。”她自言自語第說道,“他們,在販賣人體器/官。”範玲莉的聲音十分顫抖。

她的父親在跟着那人做事之後,時不時地就會問她有沒有想過換工作之類的想法,說能讓她去更好的地方工作,還有家裡裡面忽然出現的那些醫學資料,沒想到,是在做這等勾當,他甚至想拖着她一起。

“範玲莉,範玲莉。”陸清禾喊道,她的狀态明顯有些不對了起來。

“我沒事,你們想要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們,我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我隻有一個請求,好好安葬我的媽媽。”範玲莉擺了擺手,宛如死屍般地坐在那兒。

“有什麼新的線索我們會來和你溝通,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兒吧,你先去休息。”傅允禮按了按藍牙耳機,低聲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兒,門外進來了兩個女傭,十分溫柔地扶着範玲莉,“範小姐,這邊請,我們帶你去休息。”

全則必缺,極則必反,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直到範玲莉離開房間,門重新關上,傅允禮才開口對陸清禾說道:“看來我們的想法沒錯。”

傅允禮走上前幾步在不遠處的鍵盤上快速地按動着,前方的大屏迅速出現了龐大的人際關系圖,喜睿俱樂部-卓南舟,錦繡山莊-趙珣、向陽孤兒院案、賀榮民-範勇超和那位持槍傷人後自殺的男子……

“别這麼緊張。”傅允禮注意到了裴湛和祁淮硯看到大屏的字眼時神情的變化。

“很抱歉哥哥,瞞了你這麼久,接下來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陸清禾輕聲說道,這是一場坦白局,她想把一些事情都說明白。

“這麼正式,我在這兒是不是有點突兀了。”裴湛小聲地嘀咕着,雖然話是如此說,但姿态明顯正式了些。

“我們懷疑喜睿俱樂部與錦繡山莊有一個完整的灰色産業鍊,根據範玲莉所說的和我們查到的消息,範勇超曾經賭/博和現在工作的地方不出意外就是喜睿俱樂部所經營的地下賭/場,喜睿俱樂部輸送客戶,而錦繡山莊将那些錢合理化,至于這個。”她點擊了人體器/官之類的字眼,上面指向了向陽孤兒院案。

“向陽孤兒院案,這是我們一直在查的事情,當年在外潛逃的幕後勢力根本沒有就此停手,他們依舊在做這些事情。我們懷疑幕後之人的一方來自燕京項家。另外,步微棠曾經邀請我參演的《歲舟恒甯》也與這些有關。”

直到陸清禾說到這兒,裴湛吊兒郎當的神色才變了,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祁淮硯,又看了看陸清禾。

這兩人還真是挺默契的,雖然方向不同,但這最終所指的竟然都是向陽孤兒院案和項家。

還有步微棠和步寒邺這兩人,他們這麼早就盯上了陸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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