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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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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個搞了如此大陣仗的男子出現在妖族聚集的長街宴上,當着衆人自稱垂容?!

妖族間又紛紛議論起來:

“垂容大人原來是如此年輕的男子?看上去比王上還年輕許多。”

“可是,我怎的瞧着他對我們不甚友好,我有點兒害怕。”

“再怎麼說身體裡也流淌着妖族的血液,不會傷害我們的吧。”

“而且有王上在,王上也是妖聖,沒事的。”

似是聽到了妖族的議論,垂容陡然間拔高了音調:“想必你們很是好奇,我今日來此有何目的?那我便告訴你們,我垂容今日要做妖族新的王,凡有不從者,殺。”他的尾音裡還帶了戲谑的笑意,有些膽小的妖族聽了,簡直不寒而栗。

妖軍中有個膽子大的,與之高聲對抗:“妖王豈是你說當就當的?你是妖聖,我們王上就不是了麼?”

“你在質疑我?”垂容将視線轉向那人,眼睛又笑眯眯地,而後他朝着那人輕擡起手,手指微微一動。那人周身便兀自有火焰燃燒起來,纏繞束縛住他,将其瞬間帶離地面,拉進了天空的火海中。

垂容輕描淡寫地拍拍手:“我不喜歡有人質疑我。”

聞此一言,在場妖族皆陷入一陣沉默。

神屠眼神變得淩厲,心下卻不由得有些心虛。本就隻靠一縷精魄存活下來的他,元神嚴重受損,如今竟然到了眼睜睜看着垂容對手下下完毒手,才反應過來的程度。是自己如今修為太弱?還是這傳說中妖族的另一個妖聖,原本就比自己強太多?

垂容是個急性子,見神屠還在短暫的沉默,又開口道:“現任妖王神屠,這個妖族至高的位置由我來當如何?”

神屠這才回過神來,厲聲道:“妖王豈是随意能當的?”

“哦?”神屠話音還未落,垂容又迫不及待問,“那你說如何才能當?打敗你?還是……”

說到此處,垂容咧嘴一笑,手指遙遙一點,又在妖軍中随意點了幾人,轉瞬便被烈焰卷入火海之中。

神屠怒極:“放了他們?吾願與你一戰。”

“呵呵。”垂容笑得輕描淡寫,“放不了咯,他們可都死了。”

聞言,神屠眸中爬上血絲,手中聚起靈力,欲以毒瘴攻擊垂容。

“慢着慢着。”垂容莫名其妙瞧着神屠,“我可沒說要跟你打,你聽好了,我要做妖王,沒得商量。”

随着垂容話音落下,幾十個人被烈焰裹挾至半空,這次不僅有妖軍,也有普通妖族。

妖軍無所畏懼,可沒有靈力的普通妖族瞬間被吓破了膽,哭聲驚叫聲不絕于耳。

神屠怒目相視,咬牙切齒:“放開他們!”

“哈哈哈哈哈。”垂容笑得合不攏嘴,直到上氣不接下氣,他才揶揄道,“神屠啊神屠,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真有意思。”

神屠極力壓制着怒火,一字一頓道:“放開他們,你要如何吾都答應你。”

垂容一臉“你怎麼這麼笨”的表情,道:“我說過了,我要當妖王。你隻要答應,我立馬放了他們,倘若你動了一點點其餘的心思,下一次火球再降落,那可就是真的了。你大可以試試,以你眼下這身軀,使出全力能否擋下我的攻擊。”

神屠無聲地吐出一口氣,淡淡道:“吾答應你,讓你當妖王。”

“口說無憑。”垂容思忖片刻後笑得意味深長,道,“去把你的妖王契印拿來給我,我便撤下這火海。”

神屠側首命令身旁的司徒無忌:“去把吾的妖王契印取來。”

司徒無忌眉頭緊蹙,不情不願:“王上……不可。”

神屠厲聲道:“去!”

看着司徒無忌遠去的背影,垂容冷哼了一聲。随手取了火把上的一個紅果,百無聊賴地把玩起來。

他在人群中瞧見了季言心一行人并非妖族,欲閃身過去,可直覺告訴他,百裡翊絕非好惹之人,便隻沖着季言心頗友好地笑笑:“姑娘,我瞧着你怎的這般眼熟。”

季言心沒搭理他,反倒是一旁的百裡翊一記冰冷的眼刀,讓垂容渾身不适,他便也打消了與他們搭話的念頭。隻要不阻礙今日的計劃,便由他們去吧。

半盞茶的工夫,司徒無忌端着一個紫晶玉雕龍紋盒子回來了。

神屠接過盒子,複又對垂容道:“将他們放開,并且讓妖族離開無垢殿。這妖王契印,吾便雙手奉上。”

垂容斂住笑意,冷冷道:“你已經耽擱太久了,我最厭惡他人與我談條件。”說着,被烈焰裹挾的妖軍們,又被拉入了火海,銷聲匿迹。

神屠怒火中燒,但無可奈何,隻好将手中契印抛給垂容。

垂容拿到盒子,打開一看,心滿意足:“早這樣,不就不用浪費我時間了。”

神屠盡量讓語氣平靜:“還請收起火海,放所有人離開。”

垂容:“那便如你所願。”

隻見漫天的火海,皆開始如海浪般翻騰起來。垂容蹙眉,加強手中靈力,欲将那不聽話的烈焰收回。可任憑他聚起再多靈力,火海轉勢朝着那些被束縛在半空的妖族襲去。

垂容:“怎麼回事。”他先是看看司徒無忌,再将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神屠身上,“你做了什麼?”

神屠亦是一臉不明所以,厲聲反問:“垂容,你言而無信!”

季言心眼見着火海瞬間将幾人燒成齑粉,長眉緊蹙:“李嬸!”那個方才與她相談甚歡的中年婦人還被烈焰束縛在半空,話音方落她低喚一聲,“太初。”手中便握着紅龍飛身而起。

随着一聲震天動地的龍吟,長鞭破空,将襲向半空衆妖族的火海擊碎。頃刻間,烈焰盡數化作炸裂的煙火,盛放後随之消散。

季言心滿意地瞧着手中神器,忍不住感歎:“太初不愧是太初。”而後她朝着還困在半空的妖族抛出太初,紅鞭瞬間化龍,繞過衆妖族身側,将束縛住他們的烈焰盡數吞噬。

季言心扶住李嬸,在地上站穩:“李嬸沒事吧?”

李嬸眼角含淚:“多虧了姑娘,謝謝姑娘……姑娘小心!”

李嬸眼見着方才化作煙火的烈焰頃刻間竟重又聚集起來,一齊朝着季言心襲來。而她背對着那些烈焰,又關切自己,顯然來不及察覺。

“啊?……”季言心回首,烈焰近在咫尺。

下一瞬,紫雷在她面前炸開,帶着排山倒海的氣勢,比之前籠罩整座無垢殿的火海還要聲勢浩大。随着震耳欲聾的爆破聲,須臾,紫雷便将烈焰盡數吞沒殆盡,連着地上所有的火把亦化作齑粉。

在場除了季言心一行人,無不瞠目結舌。

隻聽百裡翊的聲音打破寂靜:“誰準你動她的?”

而後,還沒回過神來的垂容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紫雷擊落,轟然從半空墜落,一路跌至屋頂,落入屋中。

就在衆人以為這便結束的時候,屋子轟然坍塌。垂容從廢墟中站起來時,實在沒忍住,一大口鮮血嘔出,差點又踉跄着摔倒。

垂容一臉的委屈:“不是我……”他擡首望着虛空,半晌沒有任何動靜。他皺緊眉頭,越想越惱,沒來由地喝了一句,“還不來扶我?”

神屠瞧了瞧垂容望向的虛空,又順着他的視線落在了司徒無忌身上。

司徒無忌同時被垂容與神屠的兩道目光盯着,有些局促,一時未下決定,下一步該如何?

“司徒無忌!你聾了?”看着司徒無忌并未打算有所行動,垂容氣急。而後胸口疼痛難忍,實在堅持不住,隻好在廢墟中原地打坐,運氣療傷。

神屠依舊盯着司徒無忌,可眼神裡并無意外,聲音也是無波無瀾:“軍師與這位垂容認識?”

司徒無忌長歎一口氣,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隻見神屠已閃身至受傷的垂容身前,手上已萦繞着瘴毒,隻待鎖向垂容脖頸。

司徒無忌拔刀擋在神屠面前,同時保護結界展開,将垂容護在身後,徹底與神屠撕破臉,道:“你不能殺他。”

神屠隻覺好笑:“為何?”

司徒無忌道:“妖族本就被人族欺壓,他可是另一位妖聖,殺了他妖族明星殒落,對你有何益處?”

神屠眸光冰冷,聲音裡殘存的笑意徹底變得寒涼:“你為何要背叛吾?吾于你有知遇之恩,如今你為了一個外人,便要傷害同族在先?背叛在後麼?”

司徒無忌無奈,攤牌:“方才那些被卷入火海之人并沒有死,隻是被傳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神屠,我本不想與你為敵,可你野心太大,終有一日,會害了整個妖族,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同族去送死,甚至覆滅。”

神屠不作解釋,看向司徒無忌身後的垂容,卻是話鋒一轉:“今日他必須死,他在貴客面前攪亂長街宴,蓄意挑動妖族混亂,罪無可恕。更可惡的是,他竟冒充垂容,爾等究竟意欲何為?”

此言一出,司徒無忌隻覺背脊發涼:“你……如何得知?”神屠眼下元神受損,怎可能看得出他不是垂容?

神屠似是看出司徒無忌的猜疑,便道:“你替吾取來的契印,不是真的。吾早就在那假契印上下了毒,對妖聖修為之人無效。你瞧他頸間如今已顯露出毒氣來了,若接着運氣療傷,毒入肺腑,即便是真正的垂容來了,也無力回天。”

聞言,司徒無忌回首望向男子頸間,幽綠色的蛇紋遍布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男子亦停下靈氣在體内的運轉,再次擡首望向虛空,狼狽至極,委屈至極:“阿姐,他們都欺負我,你怎麼還不來?”

神屠雖不知他在喚誰,可預感告訴他,必須盡快殺了這個假扮垂容的男子,以免日後留有後患。他看向司徒無忌的神情裡,有一絲不甚明顯的惋惜,道:“軍師,你也得死。”

語畢,神屠在胸前結印,催動男子體内的瘴毒。隻見他頸間的蛇紋竟活了一般,自皮膚上剝離開來,吐着信子瞬間變大數十倍,欲将結界中的二人吞入蛇腹。

一陣黑霧兀自升起,自結界外面将其全部籠罩在内。隻一眨眼的工夫,黑霧消散,連帶着結界與神屠的毒蛇亦随之沒了存在過的痕迹。

“玄屋,你又不聽我話。”一個女聲自虛空響起,帶着幾分慵懶。

神屠循着聲音望去,沒察覺的,一玄衣女子已然站在他的面前。她肌膚勝雪,紅唇嬌豔欲滴,一雙丹鳳眼攝人心魄。一颦一笑皆風情萬種,卻帶着道不明的危險氣息。

神屠心驚:“你是何人?”

“我?你垂容姐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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