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赢不可置信的說:“居然是我的錯?”
花影似乎覺得很有趣一樣,笑着說:“最先開始懷疑的确實是楚渝的功力,但也隻是懷疑。但那日花白中毒之後,如煙憑空消失,這才讓我起了疑心。本來我以為是花家那些老東西做的,畢竟他們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我又實在覺得他們沒有這個本事,反倒像是有些人在混水摸魚,想把這件事情栽贓在他們頭上,挑起我們内部的内讧。”
花影:“這就很耐人尋味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有動機做這些事呢?我不得不懷疑我們共同的敵人,蘭宗主你了。”
蘭霁點了點頭:“确實是合理的懷疑。但你怎麼能确定就是我呢?畢竟我遠在千裡之外呀。”
花影:“一開始倒确實沒有往你身上想,隻是後來我們不是在城外發現他了嗎?”
花影指了指倒挂在樹上,還在半空中飄蕩的莊從南笑着說:“蘭宗主的行蹤成迷,但南家這位小公子就比較好查了。這孩子做事不小心,一查全是漏洞,我這也是沒辦法,隻好替他爺爺教訓教訓他了。免得他誤入歧途,毀了自己是小事,毀了南方城的基業就壞了。”
這是發現莊從南和蘭霁的勾結,要株連南方城的意思?但也考慮到南方城的勢力,不想徹底把南方城逼到蘭霁這邊的意思?
長赢插話說:“你說話真的挺裝的,有人告訴過你嗎?”
撲哧……
蘭霁笑了,遞給了她一個眼神,意思是不愧是你。
花影志得意滿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片刻後才恢複從容說:“你怎麼跟我說話,就不怕我殺了他?”
長赢無語的說:“你想殺就殺呗,那是他徒弟,又不是我徒弟。”
花影:…….腳下的人質突然不香了。
就在這片刻之間,長赢瞅準了機會,立刻飛身躍起。她化做原形,雙翅一扇,騰空而起的紅色火焰如同巨龍一般沖着花影和他的手下而去。
鳳凰真火,可焚萬物。
“該死,這火好詭異!”
“怎麼滅不了?”
“水也撲不滅!”
“啊……..”
花影身上那件紫色的衣服像是用什麼特殊材質做的,居然可以隔絕真火!
長赢一擊之下,花影的手下紛紛失去了戰鬥力,還完好無損站着的隻有她自己。
于是花影一咬牙,揮出長劍斬斷了繩索。
在那驚心動魄的瞬間,一切仿佛都靜止了。
隻見莊從南在無盡的虛空與呼嘯的風聲中,身形突然失去了平衡,如同斷線的風筝般向深淵墜落。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更多的是對未知命運的無奈接受。
張開巨大的翅膀,接住了半空中落下的莊從南。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際間忽然閃耀起一抹耀眼的光芒,長赢振翅而來,她的羽毛絢爛如彩虹,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俯沖而下,那強健有力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軌迹,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停滞。
就在莊從南即将觸及冰冷堅硬的崖壁之時,鳳凰的利爪精準無誤地抓住了他的衣襟,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瞬間将他包裹。鳳凰振翅高飛,帶着莊從南穩穩地上升,重新回到了安全的天空之中。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渺小與微不足道。
莊從南驚魂未定地挂在鳳凰的利爪之下,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感激之情。他望着這隻救他于危難之中的神鳥,心中湧動着難以言喻的震撼與敬畏。
莊從南:“咳咳,我有點暈,你慢點飛。”
長赢嫌棄的看了一眼他說:“逃命呢,忍着吧。”
蘭霁一見人已經救下了,也顧不上其他,立刻禦劍追去。
三分片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花影在懸崖上風中淩亂。
她還從沒有這麼狼狽過!
火雖然沒有燒着她的衣服,卻燒着了小辦邊頭發!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此刻她已經是個秃子了!
留在懸崖上的花影陰狠地看着長赢的背影說:“居然是鳳凰!這麼多年了,鳳凰怎麼回突然現世?此界怎麼會有鳳凰?這絕不可能啊!難道那蘭霁真是所謂的天命之子不成?”
随機她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說:“不可能,絕不可能!天命之子怎麼會此時出現?怎麼可能是域外之人?”
花影:“傳令下去,莊從南背叛十城!南方城勾結蘭影宗意圖動搖十城基業!那蘭影宗宗主蘭霁乃是域外之魔!意圖霍亂十城!反我十城修士,人人得而誅之!”
“若有能殺蘭影宗者,殺一人,賞十金!若能的蘭影宗宗主項上人頭!便可做我血月城執法長老!終身享受我血月城供奉!”
“問問南方城,他們是要與其餘九城為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