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總部特别行動組的組長付出如此代價的詭器,其背後所蘊含危險,顯然非比尋常。
接下來,兩人分頭行動。
鼠詭移交給了A省安全部,等待他的,将是用能力為消滅詭異做出貢獻,或死于金器之中被徹底封印。
鳳星晖飛了趟總部,1萬積分換回了一個0.5立方米的儲物戒指,她對着鏡子高興得哇哇叫,當天喊窦柯在裡面裝滿了食物。
窦柯則蹲在大師家裡,開始了她的詭器改造。
幽瞳詭在大師小院的地窖裡,被看管得十分牢固。
掀開金箔的一瞬間,地窖内狂風大作,窦柯的目光如炬,直視着那被金箔覆蓋的幽瞳詭——一隻巨大的眼球,仿佛無悲無喜的神明賜福于人世間。
散落在角落裡準備改造的工牌漂浮于空中,其上竟隐隐出現符文。
大師緩緩跪下,痛哭流涕,不住地叩頭:“可以,可以獻祭。”
窦柯無語至極,這詭異對普通人的影響太大,她攏了攏被吹亂的頭發,單手戴上金手套,後退兩步,直接一個直拳打響了幽瞳詭的瞳孔處。
那風暴瞬間平息,窦柯深吸一口氣,有條不紊地把幽瞳詭當作沙包,腳下輕盈地跳躍着,拳頭卻如流星錘一般,重重的擊打在幽瞳詭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師恢複了神智,他從未見過如此暴力且高效的操作,幽瞳詭的氣息逐漸湮滅,伴生而來的風暴逐漸平息,工牌又跌落在地,砸出沉悶的聲響。
“你這...這是什麼操作?”大師忍不住問道。
窦柯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複蘇一次打一次,打到複蘇不了。來吧,抓緊改造。”
大師拿着刻刀上前,手微微顫抖,卻依舊堅定地在幽瞳詭身上劃下一條條的組織。
改造持續了整整一天,幽瞳詭的組織已經被割得七零八落。
“成了!”随着大師的一聲輕呼,手中的刻刀終于停下,他後退幾步,滿意地審視着自己的作品。
詭工牌原本就是自上班詭的铠甲上剝離的,經過大師巧手雕琢,與幽瞳詭的組織完美融合,形成了一枚獨特而充滿力量的铠甲。
“控制、規則設定、狂暴、屏蔽、幻象、隐匿……兩隻詭的特性,也不知道能融合多少……”大師輕輕撫摸着這件新生的詭氣,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無盡可能性。
“試試效果吧。”大師提議道,将詭铠甲遞給了窦柯。
護目鏡沒有顯示,隻得自己試了。
窦柯接過铠甲,直接穿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瞬間湧遍全身,仿佛她與這身铠甲之間建立了一種微妙的聯系。铠甲貼合肌膚,輕盈而不失堅韌,窦柯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多重能力正蠢蠢欲動,等待着她的召喚。
她閉上眼,深呼吸,嘗試着激活铠甲的種種特性。
首先,她嘗試了“規則設定”。雖然不能直接創造出如“詭火機”那般複雜的規則,但窦柯卻能讓铠甲的防禦力在一定時間内倍增,形成一層幾乎透明的護盾,将外界的攻擊盡數隔絕。
“幻象”——無效、“控制”——無效、“隐匿”——無效。
最後,是“狂暴”,詭氣自詭眼中洶湧奔出,似狂風驟雨般席卷窦柯全身,她的雙眸驟然亮起幽深的光芒,“狂暴”模式下,窦柯感受到自己的力量、速度乃至反應能力都提升到了巅峰。
不亞于發詭時期的那一拳!
然後,劇烈的疼痛自詭眼處迸發,仿佛又有無數細小的刀片在她眼球處割裂。她咬緊牙關,強忍着這股劇痛,但汗水還是不受控制地從額頭滑落。
大師臉色一變,急忙上前檢查窦柯的狀态,他的手指輕輕拂過詭铠甲,眉頭緊鎖:“這不應該啊,理論上應該沒有任何副作用。”
“無礙,任何力量都要付出代價,我還能承受。”窦柯咬牙說道。
恢複力氣後,窦柯看了眼銀行賬戶,餘額竟然破了100萬。
沙德業的80萬尾款以自己救了他的命為由,直接轉到她卡裡了,條件是需要一面她附過詭氣的鏡子,如果沙德業遇到詭異,希望窦柯在不忙的前提下,能抽空去救自己的小命。
換句話說,這是買命錢。
在生死之間走了一糟,直面上班詭的恐怖,沙德業不敢提任何過分或強制的條件。
窦柯無語,忙起來他也顧不上,但不忙的時候,這對她而言,舉手之勞,她沒必要拒絕。
沙德業卻像是撿到了寶,帶着一幫商界朋友,試圖牽線搭橋,讓窦柯給更多的鏡子。
窦柯直接把100萬元轉給了大師:“這是首付款,目前看來,這件铠甲對我個人提升很大,全款您開個價,我盡快湊給您。”
大師甩了甩手,徒手砸翻詭異的恐怖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哪來的勇氣去和她讨價還價的。但想了想那一大堆子子孫孫,他還是鼓起勇氣:“你……看着給。”
窦柯鞠躬,連聲道謝。
一切準備完畢後,鳳星晖自首都出發,窦柯自A市出發,坐上了去慶市的飛機。
機場離市區很遠,下飛機後,兩人直接打車,報了“愛美麗醫院”的名字。
車内,AI導航直接開始報錯:“無法定位至愛美麗醫院,請重新确認目的地。”
窦柯拿出手機,嘗試搜索愛美麗醫院的詳細信息,卻意外發現網絡上關于這家醫院的資料少得可憐,仿佛被刻意隐藏了什麼。
是幽冥之眼組織?還是殺害了齊宜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