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利凡德的魔杖店裡。”喬治說。
“我們買自己的第一根魔杖的時候。”
“就好像他知道我們賺到了錢似的。”
阿爾特米亞把兩個杯子塞到了他們手裡:“你們的魔杖是自己的買的?”
“是啊,以前我用的是比爾的舊魔杖,”弗雷德接過杯子,“我們想看看會不會有一根魔杖同時選擇了兩個人的情況。”
“可惜沒有,”喬治說,“阿爾,我的胡子怎麼樣?”
“比薩默斯先生的漂亮,”阿爾特米亞笑起來,“看起來挺有光澤的。”
“鄧布利多也這麼說,”喬治洋洋得意道,彎腰湊近了點,“來,給你摸摸。”
“波特小姐,”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和——這兩位,堵在門口幹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阿爾特米亞就松開手,喬治和弗雷德也同時回頭看向站在門外的斯内普。
斯内普看着他倆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韋斯萊?”
“準确來說,是‘韋斯萊們’,”弗雷德嚴謹道,“我是弗雷德,教授。”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喬治身上:“喬治·韋斯萊?”
“顯而易見,先生。”喬治說。
“我建議你先把藥喝完,”斯内普陰郁地看着他,“否則我想會有無數封信件飛向傲羅司,因為一些尚存着良知的正義路人……我似乎得給自己配一副眼藥水了,因為看到的一些令人眼瞎的畫面。”
“你覺得眼睛難受嗎?”喬治忽然轉頭,認真地看着阿爾特米亞。
阿爾特米亞搖搖頭——她其實覺得胡子還挺好摸的。
“那就太好了——還要再看看嗎?下次再見就是九十年後了。”喬治一邊說一邊給斯内普讓出一條路,“快進去吧,教授。”
“……你在說什麼!”阿爾特米亞咬着牙,耳朵瞬間變燙了。
喬治還想說什麼,斯内普就忍無可忍地拔出了魔杖。那一瞬間仿佛空氣都凝滞了,弗雷德和喬治握着杯子的那隻手不可自抑地往上擡了起來,然後開始咕咚咕咚地喝起了魔藥。
魔藥見效很快,一分鐘後他們的頭發就已經變成紅白交雜的發色了。
“你們可以走了,”斯内普冷冷道,“還有裡面那兩個,福塞特小姐和薩默斯先生——不要再占着位置了,你們回到寝室躺着也是一樣的效果。”
“馬爾福先生,可以把坩埚收起來了,我想不會再有蠢貨試圖越過年齡線了——在看過這四位精彩的馬戲後。”斯内普語速很快,福塞特和薩默斯在他陰沉的目光下努力邁着骨質疏松的腿跑出醫療翼,“至于你,波特小姐。”
阿爾特米亞努力站直,感覺自己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或許最應該配眼鏡的波特另有其人。”斯内普扯了扯嘴角,“需要我也給你配一瓶眼藥水嗎?”
“不用了,教授……既然沒人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阿爾特米亞往後退了兩步,在斯内普想起來給格蘭芬多扣分前跟着弗雷德和喬治一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