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世界怎麼會如此的無聊!”森清和無精打采地趴在課桌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佐倉千代不是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吐槽道:“清和,你明明每天都過得很充實,甚至可以說是充實的有些過頭了。”
森清和不滿地嘟起嘴巴,抱怨道:“不,千代你根本就不懂。”
佐倉千代呵呵一笑,不想再多搭理這位無病呻吟的朋友。
濑尾結月在一旁嚼着口香糖,随口問道:“叔叔阿姨回來了嗎?”
森清和“唰”地轉過頭,眼神幽怨地看着濑尾結月一言不發。
佐倉千代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勸說道:“結月你就不要再紮清和的心了。”
濑尾結月吹了個泡泡,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隻是關心一下小清的心理狀态,萬一她要是變态了那多不好啊。”
森清和撇撇嘴,傷心地看向佐倉千代,順道告狀:“千代,你看看結月!”
佐倉千代隻覺得頭更疼了,看了一眼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兩人,無奈地歎了口氣,自暴自棄地說道:“啊你們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也什麼都沒有看見。”
濑尾結月在位置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佐倉千代疑惑不解:“诶,結月你收拾東西做什麼?現在還沒有放學呢。
“是籃球部那邊說今天要和強校打練習賽,讓我提前過去幫忙訓練一下。”濑尾結月頭也不擡地回答,“好像是叫桐皇吧,好奇怪的名字。”
“有點耳熟。”佐倉千代思索着,轉念一想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把清和一起解決了,頗為真誠地提出建議:“清和,你要不要跟着結月過去看看呀。”
“我不要。”森清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佐倉千代有些納悶:“為什麼,你剛剛不還說很無聊嗎?”
森清和站起身,向窗外眺望,故作深沉地說道:“我說的無聊是一種心情,當然也是一種狀态。”
濑尾結月收拾好東西就火速沖出教室,順便留一下一句讓人氣的跳腳的話,“小清,記得按時吃藥。”
佐倉千代狐疑地看向森清和:“你生病了嗎?怪不得你今天有點不正常呢。”說着就把手背往森清和額頭上放。
森清和皺着眉揮開佐倉千代的手,反駁道:“嘁,我好得很,該吃藥的是結月。”
“我們還是接着讨論周三的問題吧。”森清和快速轉變态度,單手撐着臉頰坐在佐倉千代對面。
佐倉千代滿頭黑線地看着眼前興緻勃勃,準備款款而談的森清和,哪還有之前傷心的模樣。
“周三是一個特别的日子,它特别就特别在它既不是周一,也不是周二,更不是周四,當然也不是周五。”森清和從容不迫地講了一番廢話。
佐倉千代捂住耳朵,一臉的生無可戀,迫切地希望此時此刻有那麼一個人能來拯救自己逃離這痛苦的折磨。
終于這個人他來了!
野崎梅太郎仿佛是聽到了佐倉千代的心聲,逆着光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佐倉千代的眼睛“咻”地一下亮了起來,驚喜地揮揮手:“野崎君我在這裡,我們趕緊走吧。”快,快說你找我有事事情!
野崎梅太郎失魂落魄,幽靈似的飄了過來,由内而外地散發着喪喪的氣息。
佐倉千代從天堂到地獄隻要一瞬間,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野崎梅太郎一把抓住佐倉千代的手臂,垂頭喪氣地說道:“佐倉,劍先生發信息說他要休息什麼一段時間。”
“額,啊,可能劍先生隻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佐倉千代僵硬地安慰着野崎梅太郎脆弱的小心髒,心中怒吼着,你們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怎麼每個人都不放過我!
“但是我發現了這個。”野崎梅太郎打開《月刊少女羅曼史》的編輯博客放在佐倉千代眼前。
佐倉千代傻眼了,詫異地問道:“狸貓?為什麼雜志社的logo變成了狸貓!”
拿過手機,不死心地往下滑動着,全是前野的自拍以及随處可見的狸貓元素,甚至還有狸貓的高清怼臉照。
佐倉千代現在腦袋裡全是狸貓的身影,痛苦地閉上眼睛,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這到底是為什麼,清和的建議居然真的被采納了。”
“啊?”森清和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這裡面還有我的事情嗎?”
野崎梅太郎擦擦眼角的淚水,“佐倉,我可能真的要換一家雜志社了。”
“沒那麼嚴重吧。”佐倉千代無力吐槽。
野崎梅太郎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定是因為可惡的狸貓。”
森清和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毫不走心地安慰道:“這都是小事情,野崎你要堅強一點。”
野崎梅太郎怒目而視,森清和消音了。
森清和再次試圖支楞起來,心裡也很郁悶:“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誰知道這麼離譜的提議,雜志社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
野崎梅太郎靠在佐倉千代身上哭得更加傷心了。
“欸欸,野崎你快看,雜志社的主頁沒了。”森清和發現了新情況。
野崎梅太郎、佐倉千代湊了過來一探究竟,雜志社的主頁徹底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三人共同的疑問。
野崎梅太郎立馬整理好心情,“我打個電話問問。”
片刻之後,了解到事情真相的野崎梅太郎心花怒放,嘴角瘋狂上揚,身邊一直飄着粉紅色的小花朵。
森清和好奇地伸出手,感歎道:“哇,居然是真的花朵。”那是不是可以做鮮花餅了!說幹就幹,森清和掏出巨無霸塑料袋,瘋狂地往袋子裡裝着花朵。
佐倉千代眉頭緊鎖,滿頭黑線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佐倉,危機解決了。”野崎梅太郎忍不住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