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清和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眼神迷茫,不由得伸出手指向自己反問道:“啊?你說的是我嗎?”事情過于離譜,以緻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漆漆的一排腦袋整整齊齊地對着她點頭,這畫面太美有些不敢看,森清和有頭暈眼花。
“呼——”深呼吸放輕松,森清和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心中不由得對提出這個想法的人升起了敬佩之情,眨眨眼睛,表情真摯對着野崎梅太郎誇贊道:“能想出這個辦法的你真是個天才。”豎起大拇指。
野崎梅太郎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理所當然地接受了贊美:“謝謝誇獎。”
“我并沒有真的在誇你。”森清和哽住了,撇撇嘴反駁,無奈地說道:“況且誰會和當事人一起讨論驚喜細節呢。”嘁,這還算什麼生日驚喜嘛,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吐槽。
野崎梅太郎面無表情,一臉的不贊成,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認為當事人的意見很重要。”
森清和有些抓狂,皺眉試圖說服野崎梅太郎:“但是那就不叫驚喜了。”
野崎梅太郎一臉疑惑:“我并沒有說是驚喜啊。”
佐倉千代、禦子柴贊同地點點頭。
“!”森清和詫異地,又一次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說什麼?!不是驚喜?!”
濑尾結月拍了拍森清和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清啊,還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哈哈哈哈哈。”
禦子柴掏出墨鏡,不慌不忙地帶上,又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嘴裡念叨着:“5,4,3,2,1。”熟練的讓人心疼。
忍足侑士好奇心旺盛:“你在數什麼?”
“呵呵。”佐倉千代讪讪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首先“嘭”,然後“咻——”,最後像一顆流星,來匆匆去匆匆,轉眼間在天空中就沒了蹤影。
一群人驚掉了下巴,驚恐的目光跟随着濑尾結月的身影移動直到消失。
黑子哲也望着小黑點消失的方向失神,不禁有些羨慕,發自内心地感歎道:“哇,飛得好高啊。”
内心的小人躍躍欲試,如果我有這樣的力氣,遇見塊頭大的對手也可以一對一單挑了,不,完全可以1V9,因為網的兩邊都是敵人,聽懂掌聲。
黑子哲也眼睛忍不住閃閃發光,一臉地興奮盯着森清和暢享美好的未來。
咦,綠間真太郎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保護好手中的幸運物後,迅速挪動位置。
“咔嚓”,不知道是誰用力過猛扭到了脖子。
“嘶。”野崎梅太郎仰着頭,一動不動,嘴角微微抽動,很明顯幸運兒就是他了。
“摯友啊。”木兔光太郎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表情變幻莫測,一臉複雜地看向野崎梅太郎,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
“咳咳咳咳咳……救……救命。”野崎梅太郎發出痛苦的呻吟。
“木兔學長快住手!”赤葦京治急忙制止木兔光太郎,擔憂地問道:“野崎,你還好吧。”
“咳咳。”野崎梅太郎擦擦嘴角的血,仰着頭故作堅強地說道:“問題不大。”
“真男人。”黑尾鐵朗敬佩地豎起大拇指。
野崎梅太郎面不改色地握拳示意,都是小case。
孤爪研磨對此無話可說,選擇留出空間讓他們繼續惺惺相惜,挪到角落裡安靜地玩着遊戲。
不二周助面帶微笑,若無其事地左顧右盼,趁機活動一下僵硬的頭顱。
迹部景吾慌張地扯住身邊人的衣角,咬着牙說道:“快扶我一下,我動不了了。”
“嗷嗚——”這是猛然低頭,被痛得吱哇亂叫的黃濑涼太,眼角的淚水就是證據啊。
倒黴的青峰大輝由于身體不夠靈活,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從沙發上翻了過去。
“咚”的一聲巨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一群人又齊刷刷地轉頭,就為了看一眼熱鬧,結果樂極生悲,還沒有緩過勁來的衆人後知後覺地捂着脖子哀嚎。
“嘶~~”面目扭曲,聲音九曲十八彎,怎一個“慘”字了得,啧啧啧。
“嗷”、“啊”、“哎呦”,一片哀嚎,一片狼藉,一片……一片……痛苦啊。
佐久早聖臣感同身受地摸了摸脖子,面無表情地看了森清和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森清和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怼怼手指,斟酌了半天,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其實吧,該怎麼說呢,這個,那個……唉呀,大家應該鍛煉身體了。”說着說着挺直了腰杆,對自己的說法深信不疑。
若松博隆舉起手可憐兮兮地說道:“學姐,要不還是讓我先走吧。”腳上動作飛快,已經到了門口就,手也摸上了門把手,差一步就可以逃離苦海了,忍不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小清,我回來了!”生命力旺盛,如野草般頑強的濑尾結月她又雙叒叕複活了。
“嘭嘭嘭”,門被濑尾結月推得震天響,“咚咚咚”門後的若松博隆可就遭罪了,眼冒金星,腦袋瓜子被砸得嗡嗡響。
從物理學的角度來看,慣性使得門被彈了回來。
濑尾結月一頭霧水,手上用勁兒,似乎感覺到了阻力,眼神一變,走遠幾步,大喊一聲:“沖啊!”助跑,發力,步伐堅定。